第218章 收获成功的经验（1/2）

会议结束后，昆仑研究院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效运转状态。

“死神研究小组”在五分钟内成立，由陈清源担任组长，墨渊、夜枭担任副组长，成员包括各领域的顶尖专家以及……四个孩子。

是的，小鱼坚持要参与。她的理由很充分：“如果他要来打我，那我最了解该怎么打他！”

大人们争论了一番，最终皇甫瑞阳拍板：“让小鱼参加，但所有决策需要经过我和念卿的审核。她是当事人，有知情权。”

于是第一次小组会议，在研究院最大的作战会议室召开。

椭圆形的会议桌上，中间是全息投影仪，正在播放黑石国际提供的有限情报——那是夜枭通过特殊渠道从“前同事”那里获取的，代价是三枚灵源晶核的样品。

“死神，原名不详，年龄不详，国籍不详。”夜枭站在投影前讲解，“第一次出现在七年前，当时黑石国际在南美执行一个‘清理任务’，目标是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原住民部落。部落里有类似萨满的存在，能用巫术操纵植物和动物。”

投影切换，是一组触目惊心的照片：热带雨林中，一片直径五百米的区域，所有植物都呈现出诡异的枯败状态。不是被火烧，不是被砍伐，就是……枯萎了，像是一夜之间走完了数十年的生命历程。

“死神一个人进入部落，二十四小时后出来，部落里一百三十七人全部死亡。尸检报告显示……”夜枭顿了顿，“自然衰老死亡。最年轻的死者只有八岁，但尸体呈现八十岁老人的特征：骨质疏松、器官衰竭、皮肤布满老年斑。”

会议室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不可能。”李薇第一个反驳，“八岁的身体结构和八十岁完全不同，不是简单的‘加速衰老’就能解释的。这违背了最基本的生物学规律。”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夜枭苦笑，“从那以后，死神就成了黑石国际的终极武器。他很少出手，但只要出手，就没有活口。雇主们喜欢他，因为他‘干净’——现场没有血迹，没有暴力痕迹，就像是自然灾害。法医都查不出问题。”

投影切换到另一组照片：中东某处军事基地，所有武器装备都锈蚀成了一堆废铁。坦克的装甲像经历了百年风吹雨打，枪械的金属部件一碰就碎。

“这是三年前的任务。一支叛军占领了这个基地，政府军久攻不下。死神潜入后，基地在一夜之间‘老化’。不仅是武器装备，连混凝土工事都风化了，用手就能捏碎。”

张工盯着照片，手指在平板上快速计算：“金属腐蚀需要氧化反应，混凝土风化需要水合作用和冻融循环。在沙漠环境中，自然达到这种程度的老化，至少需要五十年。而照片显示的是一夜之间……”

“所以他的能力不是简单的‘加速时间’。”陈清源推了推眼镜，“更像是……抽取生命力？或者说，某种‘熵增催化’？”

“熵增催化？”小鱼歪着头问，“那是什么？”

“简单说，宇宙中的一切都会从有序走向无序，这个过程叫熵增。”陈清源用孩子能理解的方式解释，“一杯热水会变凉，铁会生锈，人会变老……都是熵增。而死神的能力，可能是大幅度加速这个过程。”

小鱼眨眨眼：“那他是不是……很可怜？”

“嗯？”所有人都看向她。

“陈叔叔说，熵增是不可逆的呀。”小鱼认真地说，“他加速别人的熵增，那他自己呢？会不会也在加速变老？”

这个问题让会议室安静了一瞬。

夜枭猛地抬头：“等等……我想起来了。死神每次执行任务后，都会消失至少三个月。内部传言，他需要‘恢复期’。而且……没有人见过他不戴面具的样子。”

“面具？”

“对，他永远戴着全覆盖式的黑色面具，连眼睛都不露。装备也是特制的，全封闭，不露出任何皮肤。”夜枭回忆道，“以前我们以为是为了保密身份，但现在想来……”

“可能是为了隔绝自己的能力。”墨渊接口，“如果他的能力是无差别作用，那他自己也会受影响。面具和防护服，可能是为了屏蔽或控制这种影响。”

“弱点！”林小虎兴奋地拍桌子，“他有弱点！”

“还不确定，但至少是一个方向。”陈清源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我们需要更多数据。夜枭，还能获取更多情报吗？比如他的具体能力表现、作用范围、持续时间、冷却时间……”

“我尽力。”夜枭点头，“但死神的情报在黑石国际是最高机密。我现在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从正常渠道获取信息很危险。”

“用技术手段。”王锐提议，“我们可以尝试入侵黑石国际的数据库。虽然他们的网络安全很强，但我们的量子计算机……”

“太冒险了。”皇甫瑞阳摇头，“现在不宜打草惊蛇。三天后他们就要来，我们需要的是实战应对方案，不是背景调查。”

会议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时，小鱼举起了小手。

“我有一个想法。”

所有人都看向她。

“既然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打，那我们就……什么都准备一点！”小鱼眼睛亮晶晶的，“陈叔叔教过我，做题的时候，如果不知道正确答案，就把所有可能的方法都试试。”

“你是说……全面防御？”墨渊皱眉，“但资源有限，我们不可能面面俱到。”

“不是面面俱到，是……分层次！”小鱼跑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她的手还小，笔显得很大，但画得很认真。

“第一层，”她在白板最外面画了个大圈，“用最厉害的阵法，不让进来！”

“第二层，”在里面画了个小一点的圈，“如果进来了，用装甲和武器打！”

“第三层，”再画一个更小的圈，“如果打不过，就跑！跑到安全的地方！”

“第四层，”在最中间画了个点点，“如果跑不掉……就用最最厉害的大招！但是那个大招，要等陈叔叔研究出来。”

虽然图示很孩子气，但思路清晰：纵深防御，梯次阻击，保留后手。

“有道理。”苏念卿第一个支持，“我们不需要在每一层都投入全部力量，而是让每一层都能消耗敌人，为我们争取时间和情报。”

“而且每一层的防御重点不同。”墨渊顺着思路展开，“第一层，用大范围阵法，重点是‘探测’和‘迟滞’。我们需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哪里、以什么方式进来的。”

“第二层，用机动部队——就是小鱼他们的小队，加上夜枭三人作为辅助。重点是‘测试’，用不同方式攻击，观察他的反应，收集数据。”

“第三层，核心区防御，重点是‘固守’。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能够抵挡他的‘衰老’能力。”

“第四层……”墨渊看向陈清源，“陈博士，你们能在三天内，开发出针对性的武器吗？”

陈清源和团队成员快速交流，然后给出答复：“理论上可以。如果他的能力本质是‘熵增催化’，那么反制思路就是‘负熵’——注入秩序，逆转混乱。我们的灵源晶核技术，本质上就是从无序的天地灵气中提取有序能量，这本身就是一种‘负熵过程’。”

“具体怎么做？”皇甫瑞阳问。

“两个方向。”陈清源竖起两根手指，“方向一：防御。制造一个‘负熵场’，在范围内抵消熵增效应。方向二：攻击。将高纯度的负熵能量集中释放，可能能中和甚至逆转他的能力。”

“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陈清源实话实说，“因为不知道对方的能量级。但我可以保证，三天内，我们能造出原型机。效果……需要实测。”

“那就开始吧。”皇甫瑞阳拍板，“从现在起，研究院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所有非核心研究暂停，资源向防御和武器开发倾斜。”

命令下达，整个研究院像一台精密的机器，高速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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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防御体系构建

墨渊带着玄门团队，开始在山谷外围布设复合大阵。这不再是传统的单一阵法，而是多层嵌套的“阵法网络”：

最外层是“迷雾幻阵”，能扭曲光线和声音，让入侵者迷失方向。

往里是“五行困阵”，金木水火土轮转，消耗敌人的体力和灵力。

再往里是“天雷诛邪阵”，攻击性阵法，但对非邪祟目标效果有限——主要是为了测试死神的能力性质。

最内层是“灵源护山大阵”，这是研究院的独有技术：以三十六枚灵源晶核为节点，构成一个覆盖整个山谷的球形护盾。护盾不仅防御物理和法术攻击，还能调节内部环境，维持稳定的“负熵状态”。

“这个阵法最耗资源。”墨渊向皇甫瑞阳汇报，“三十六枚晶核，是我们的全部库存。而且一旦启动，至少需要七天才能再次充能。”

“用。”皇甫瑞阳毫不犹豫，“如果守不住，留再多晶核也没用。”

与此同时，夜枭带着猎犬和蜘蛛，以及秦风的安保团队，开始布置科技侧的防御系统。

他们在关键位置埋设了震动传感器、激光绊线、智能地雷（非致命型）、自动炮台……所有设备都经过特殊处理，表面镀了一层灵源晶核粉末，理论上能抵抗“衰老”能力。

“还不够。”夜枭检查完部署后摇头，“如果死神的能力真如传闻中那样，这些物理防御可能瞬间失效。我们需要……非接触式攻击手段。”

“无人机集群？”王锐提议，“搭载灵源晶核驱动的脉冲武器，远程攻击。”

“可以试试。”

研究院的无人机工厂开始全速生产。这些无人机只有巴掌大小，但搭载了微型灵源晶核和脉冲发射器，能在百米外释放高频灵能脉冲——不会造成物理伤害，但能干扰生物电信号，让人暂时麻痹。

计划生产三百架，组成蜂群攻击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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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战术小队训练升级

小鱼和三个孩子的训练强度再次提升。这次不是练新技能，而是练配合——极限状态下的配合。

训练场模拟了各种极端环境：高温、低温、强风、暴雨、黑暗、强光干扰……

“记住，你们的任务不是击败他，是收集情报。”墨渊在训练间隙强调，“所以第一条原则：保持距离。绝对不要进入他能力的作用范围——目前推测是五十米，但实际可能更远。”

“第二条原则：多样化攻击。用不同属性的法术、不同原理的武器、不同方式的骚扰。我们要知道，什么对他有效，什么无效。”

“第三条原则：随时撤退。一旦装甲的能量低于40%，或者有人受伤，立即撤退到安全区。你们的命比情报重要。”

孩子们认真听着，重复训练每一个战术动作。

而夜枭三人作为陪练，给出了大量实战建议。

“如果他的能力是范围性的，那分散站位很重要。”蜘蛛说，“四个人不要聚在一起，要形成交叉火力，同时保持足够间隔。”

“通讯是关键。”猎犬补充，“一旦有人中招，要立刻报告症状。衰老是什么感觉？是疲劳？是疼痛？还是别的？这些信息对研究很重要。”

“还有心理战。”夜枭最后说，“死神虽然强，但他也是人——或者说，曾经是人。是人就有情绪，有习惯，有盲点。战斗中，观察他的行为模式：他优先攻击谁？他对什么反应最大？他有没有下意识的动作？”

孩子们把这些都记在心里。

训练中，他们还测试了各种武器和符箓对“模拟衰老场”的效果——研究院用灵源晶核制造了一个弱化的负熵场，然后在其中叠加一个模拟的“熵增场”，用来测试各种手段的抵消能力。

结果有些出乎意料：

传统攻击类符箓（火球、冰锥、雷电）效果极差，能量在进入熵增场后迅速衰减，威力下降80%以上。

防御类符箓（护盾、结界）稍好，但维持时间只有正常情况的三分之一。

治疗效果的法术（回春术、净化术）反而表现出色，能有效中和熵增效应——虽然不能完全抵消，但至少能减缓。

“生命能量对抗熵增……”陈清源看着数据，若有所思，“这符合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生物学表述：生命本身就是一种负熵系统。所以治疗类法术，本质是在注入负熵。”

“那如果……”苏念卿想到一个可能，“我们让小鱼全力使用锦鲤灵根的气运之力呢？那种力量，似乎超越了一般的生命能量范畴。”

“可以尝试，但风险太大。”皇甫瑞阳反对，“小鱼的能力还不稳定，过度使用可能伤及自身。”

“爸爸，我可以的！”小鱼却跃跃欲试，“如果我的能力有用，那我就要用！我要保护大家！”

“先作为最后手段。”皇甫瑞阳没有完全拒绝，但设下了限制，“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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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武器开发与最终准备

陈清源团队几乎三天没合眼。

实验室里，第一台“负熵场发生器”原型机组装完成。它看起来像个放大的卫星天线，直径三米，表面覆盖着复杂的符文和电路。

“原理很简单：用灵源晶核驱动，释放特定频率的负熵波，在范围内形成‘秩序场’。”陈清源向众人演示，“在这个场内，熵增过程会被抑制，甚至逆转。”

他启动设备，对准一盆枯萎的植物——那是昨天从熵增场里取出来的测试样本。

淡蓝色的波纹从发生器扩散开来，笼罩花盆。在众人注视下，那些枯黄的叶子竟然慢慢恢复了绿色，干瘪的茎秆重新饱满起来。

“成功了！”李薇欢呼。

“只是初步成功。”陈清源却很冷静，“这盆植物只暴露在弱化熵增场里十分钟。而死神的能力强度……可能是这个的几十甚至几百倍。而且，设备能耗极高。”

他指着仪表盘：“维持这个强度的负熵场，每分钟消耗一枚标准灵源晶核的10%能量。我们库存的晶核，满功率只能支撑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皇甫瑞阳计算，“如果在这段时间内不能解决战斗……”

“所以我们还有第二个方案。”陈清源切换屏幕，“‘负熵炸弹’。”

画面上是一个圆柱形容器，内部封装着高纯度灵源晶核粉末，外部是定向爆破装置。

“原理是一次性释放所有能量，形成短暂的强负熵冲击波。理论上，能瞬间中和大范围的熵增场，甚至可能对施术者造成反噬。但……只能用一次，而且范围不好控制，可能误伤。”

“做几个备用。”皇甫瑞阳果断决定，“宁可误伤，也不能让死神的能力完全展开。”

武器开发的同时，最后的部署也在进行。

研究院核心区——那栋白色大楼的地下三层，被改造成了“绝对安全区”。这里墙壁是特制的复合材料，夹层中灌注了液态灵源晶核，形成持续的负熵场。内部储存了足够一百人生存一个月的食物、水和药品。

“如果所有防御都失效，就退到这里。”皇甫瑞阳对所有人宣布，“这里是我们最后的防线。”

下午五点，所有准备工作完成。

研究院全员集结在中央广场，包括科学家、玄门弟子、后勤人员、以及四个孩子和三个佣兵，总共一百二十七人。

皇甫瑞阳站在临时搭建的讲台上，目光扫过每一张脸。

“诸位，大家都知道我们面临什么。”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广场，“一个强大的敌人，一个可能摧毁我们所建立的一切的敌人。”

“但我想说的是——我们不是无助的。”

他指向墨渊：“我们有传承千年的玄门智慧。”

指向陈清源：“我们有开拓未来的科学技术。”

指向夜枭三人：“我们有来自实战的宝贵经验。”

最后，他看向小鱼和三个孩子：“我们更有……敢于面对任何挑战的勇气。”

“这三天，我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努力和创造力。我看到科学家和玄门弟子一起工作，看到孩子们和战士一起训练，看到所有人都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

“我们不知道敌人有多强，但我们知道——我们有多强。”

广场上鸦雀无声，但每个人的眼睛里都燃着火焰。

“现在，我宣布最终部署。”皇甫瑞阳切换到大屏幕，上面是研究院的立体结构图。

“第一防线：外围阵法，由墨渊长老负责。任务：探测、迟滞、初步测试。”

“第二防线：机动防御部队，由小鱼小队和夜枭小队组成。任务：情报收集、试探攻击、必要时诱敌深入。”

“第三防线：核心区防御，由秦风负责。任务：保护非战斗人员，维持研究院运转。”

“第四防线：绝对安全区，由苏念卿负责。任务：确保最后退路。”

“而我，”皇甫瑞阳顿了顿，“将坐镇指挥中心，协调全局。”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我想告诉大家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我和念卿、墨渊长老、陈博士讨论了很久。”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如果……如果最终防线也守不住。”皇甫瑞阳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我们将启动‘涅盘协议’。”

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

“涅盘协议”是三天前制定的最高机密计划：在研究院即将被攻破时，引爆所有灵源晶核储备，将整个山谷化为一片“灵能荒漠”。这能彻底摧毁研究院的一切，包括所有研究资料、设备、以及……可能入侵的敌人。

代价是，所有人多年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但至少，不会让技术落入敌手。

“我不希望走到那一步。”皇甫瑞阳看着大家，“所以，请诸位……竭尽全力。”

会议结束，人群散去，各自前往战斗岗位。

夜幕降临，昆仑山谷安静得可怕。

所有照明关闭，只有零星的指示灯在黑暗中闪烁。阵法已经激活，灵源护山大阵散发出肉眼不可见的淡蓝色光晕，像倒扣的碗笼罩整个山谷。

指挥中心里，大屏幕分割成几十个画面，显示着各个区域的实时情况。

皇甫瑞阳、苏念卿、墨渊、陈清源、秦风都在这里。夜枭三人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他们在第二防线，和小鱼小队在一起。

“他们什么时候来？”苏念卿轻声问。

“根据情报，最迟明天黎明前。”夜枭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来，“死神喜欢在日出前行动，那是大多数人最疲惫、警惕性最低的时候。”

“还有六个小时。”皇甫瑞阳看了眼时钟，“让大家轮流休息，保持状态。”

但没有人能睡着。

小鱼和三个孩子坐在第二防线的掩体里，检查着装备。四套灵武甲已经充能完毕，武器系统全部就绪。

“小鱼，你害怕吗？”苏灵儿小声问。

“有一点……”小鱼老实承认，“但是想到要保护大家，就不那么怕了。”

“我也不怕。”林小虎拍拍胸脯，“我的装甲最厚，我来挡前面！”

“我会用感知系统盯住他。”江明轩说，“他只要出现，我一定能发现。”

通讯频道里，夜枭的声音响起：“孩子们，记住训练内容。这不是游戏，是真正的战斗。如果感觉不对，立刻撤退，不要犹豫。”

“知道了，夜枭叔叔。”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凌晨三点，山谷里起了雾。不是自然的雾，是阵法生成的“迷雾幻阵”开始发挥作用了。浓雾笼罩了整个山谷，能见度降到不足十米。

凌晨四点，监控系统第一次捕捉到异常。

“西北方向，距离三公里，有能量波动。”江明轩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来，“很微弱，但……在快速接近。”

指挥中心里，所有人精神一振。

大屏幕上，热成像画面显示，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山壁上快速移动——不是走，不是爬，更像是……滑行？身影所过之处，周围的植物迅速枯萎，在热成像上留下一条清晰的“死亡路径”。

“来了。”墨渊沉声道，“准备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