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香江暗战,以攻为守(1/2)

香港,湾仔警署。

陈警官把现场照片推到何雨柱面前:“何老板,监控拍到三个人,戴了口罩和帽子。砸完店上了一辆无牌面包车,往九龙方向去了。”

照片很模糊,只能看清身形。领头的是个中等个子,右手虎口有处明显的青色纹身——一条盘绕的蛇。

“这个纹身,”何雨柱指着照片,“我见过。”

陈警官抬眼:“哦?”

“在铜锣湾,一个叫丧彪的人手下,有人纹这个。”

陈警官合上文件夹:“何老板,香港有几十万古惑仔,纹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单凭这个,定不了罪。”

“我明白。”何雨柱站起身,“麻烦陈警官了。”

走出警署时,天色已近黄昏。维多利亚港的风带着海腥味,吹得人衣角猎猎作响。李振邦的车等在路边,看见何雨柱出来,赶紧开门。

“何老板,丧彪在等您。”

车子驶向铜锣湾。路上,李振邦说:“何老板,这次的事,丧彪很恼火。他说在自己的地盘被打了脸,要是不找回场子,以后没法混了。”

“他在哪儿?”

“拳馆。”

铜锣湾后巷有家地下拳馆,门口挂着“健身中心”的牌子。推开厚重的隔音门,汗味、血腥味、还有嘶吼声混在一起扑面而来。擂台上两个精壮汉子正在搏击,拳拳到肉,台下一群赤膊男人在嘶喊下注。

丧彪坐在擂台正对面的沙发上,嘴里叼着雪茄。看见何雨柱,他抬了抬手。

“何老板,坐。”

何雨柱在他旁边坐下。擂台上一记重拳,有人倒下,口鼻喷血。台下爆发出狂热的欢呼。

“看到没?”丧彪吐出口烟,“在香港混,要么你打趴别人,要么别人打趴你。没有第三条路。”

“彪哥查到是谁干的了?”

“查到了。”丧彪从茶几底下抽出一张照片,甩到何雨柱面前,“陈慧娴的弟弟,陈耀东。混元朗的,手下养了十几个打手。他姐让他干的。”

照片上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梳着油头,穿着花衬衫,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右手虎口处,一条青蛇纹身清晰可见。

“警署那边……”

“报警没用。”丧彪冷笑,“陈耀东有的是小弟顶罪。关两天就放出来了,照样逍遥。”

何雨柱看着照片:“彪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丧彪站起来,走到擂台边,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擦手,“他砸你的店,我砸他的仓库。他泼你红漆,我烧他货。看谁狠。”

“彪哥,”何雨柱也站起来,“这样打来打去,解决不了问题。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混黑道的。”

“那你说怎么办?”丧彪转过身,眼神凶狠,“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算。”何雨柱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铜锣湾,“但咱们得用生意人的办法。”

“什么办法?”

“美味坊最大的仓库在元朗工业区,对吧?”何雨柱转身,“我听说,他们最近进了批泰国白糖,准备做新系列饼干。那批糖……走的是水路?”

丧彪眼睛眯起来:“你怎么知道?”

“做生意,得知道对手在做什么。”何雨柱说,“彪哥在海关有朋友吧?那批糖的报关单,可能有点问题。”

丧彪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大笑。

“何老板,你这招够阴啊!”

“合法合规。”何雨柱微笑,“咱们是举报走私,维护市场秩序。”

三天后,香港《东方日报》头版:

“美味坊涉嫌走私白糖被查,千吨货物遭扣押”

配图是海关人员查封仓库的照片,陈耀东在照片一角,脸色铁青。

何雨柱在店铺二楼,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店铺已经重新装修完毕,玻璃换了更厚的防爆玻璃,招牌用不锈钢重新焊过。

于莉从北京打来电话:“柱子哥,香港的新闻都传到北京了。周记者打电话来问,要不要做个追踪报道?”

“先不用。”何雨柱说,“让子弹飞一会儿。”

挂掉电话,店门被推开了。

陈慧娴走了进来。

她今天没穿套装,换了身黑色连衣裙,戴着墨镜,遮住了半张脸。走到柜台前,她摘下墨镜,眼神冰冷。

“何老板,好手段。”

“陈经理说什么,我听不懂。”何雨柱示意店员倒茶。

“一千吨白糖,价值三百万。”陈慧娴盯着他,“报关单是你们动的手脚。”

“陈经理这话就不对了。”何雨柱把茶杯推过去,“海关执法,讲的是证据。你们要是手续齐全,怕什么调查?”

陈慧娴胸口起伏,良久,才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何雨柱笑了,“是陈经理先想怎么样。砸店、泼漆、恐吓……这些手段,不太上得了台面吧?”

“开个价。”陈慧娴从手包里拿出支票本,“多少钱,你才肯收手?”

何雨柱看着她手里的支票本,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这就是香港。

一切都明码标价。

“陈经理,我的店值多少钱?”他问。

“装修加货损,最多二十万。”

“那我的人受的惊吓,值多少钱?”

陈慧娴皱眉:“何老板,咱们别绕弯子。五十万,够不够?”

何雨柱摇摇头,站起身,走到窗前。

“陈经理,你看外面。”

窗外,铜锣湾的街道熙熙攘攘。穿着校服的学生,拎着菜篮的主妇,西装革履的白领,还有拿着相机拍照的游客。街对面的茶餐厅门口,排着长队——今天“雨柱辣酱”买一送一。

“这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美味坊和雨柱食品的恩怨。”何雨柱说,“他们只在乎,哪家的酱好吃,哪家的价实惠。”

他转过身:“陈经理,咱们都是做食品的。食品是什么?是让人吃饱肚子的东西,是让人尝到味道的东西。不是用来斗狠耍阴的筹码。”

陈慧娴脸色变幻:“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何雨柱走回桌前,“咱们可以竞争,但要光明正大地竞争。你的白糖被扣,我可以帮忙疏通——前提是,美味坊公开道歉,赔偿损失,并且承诺不再使用下三滥手段。”

陈慧娴沉默了很久。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咱们就继续。”何雨柱说,“你的白糖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会查你们所有进口原料的报关单。对了,你们那批意大利橄榄油,好像也有点问题?”

陈慧娴的手抖了一下。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何雨柱笑了,“陈经理,做食品生意,原料是根本。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支票本被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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