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眼珠顶针的提示(1/2)

白影和鬼脸身上娘的信息总算有了一个结果,但娘的失踪,结果还不知在哪。

找了这么多洞,都没找到失踪的娘,看来,寻洞还得继续下去。

下一步去哪个洞找呢?

我看着豁嘴洞深处带出来的那枚“眼珠”顶针出奇。它不可能天生就在洞中,一定是有人带入洞中,或者被洪水冲入洞中。那它是何人带入,或者从哪里被水冲来。

我把玩着它,仔细端详。但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看来,还得依靠群众力量。

这枚顶针与众不同,它的身上有着一只像斜睨眼睛的偏位符号。而且个头小,透着久远年代的痕迹。比起我在桥洞垭井里获得的那枚,锈得厉害。且更邪性,怎么看都不对劲。

幺爷爷说,娘的衣服可能是大水冲进洞的。

那这顶针呢?也是大水冲来的吗?可它样子太怪,不像寨里妇人平常纳鞋底、缝补丁用的顶针。寨里女人用的顶针,多是铜的、铝的,光滑,轻巧,套在指头上使力。这枚……黑沉沉的,像是铁混了别的什么,做工粗糙,边缘都没打磨圆,估计不是用来戴手上当缝衣纳鞋用的。况且上面那个符号,更不寻常。

它从哪来?主人是谁?又怎么会在豁嘴洞那浑水坑里出现?

这些疑问,我得去问问寨邻。看有没有人认识。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寨子里的二婶。他虽然不是做顶针的匠人,但却是使用顶针的“发烧友”,一年到头不停地为这家姑娘、那家姑娘做嫁衣,不知用过多少顶针。我觉得她对顶针最有发言权。

我拄着棍子,来到二婶家门口。

她正坐在门口的小凳上,眼前摆着个小簸箕,里面全是待缝的衣物。我到来时,她上根线正用完,在眯着眼给针穿线呢!

“二婶。” 我站在她面前,“阿土”了一声。

二婶抬起头,回过神来看我,“这不是望川吗?找二婶有事?”随即站起来,拿开旁边凳子上的衣物,示意我坐。

我坐下后,二婶绽开她那灿烂的笑容望着我,比划着问我是不是要缝衣服。

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那枚“眼珠”顶针,小心地递到她眼前。

二婶把拿起的针线活又放下,搓了搓手,又在衣襟上擦了擦,接过顶针,凑到眼皮底下,仔细端详起来。然后她拿着与正戴在手上的顶针比对,一边比对,她的眉头一边慢慢皱起,神情也显得严肃起来。

“这东西……”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抬起头,看我,眼神有点古怪,“你从哪得的?”

我比划着:“水底下。豁嘴洞里的水洼。”

“豁嘴洞?”

二婶咂咂嘴,摇摇头,“那地方出啥都不稀奇。” 她把顶针举过头顶,对着光,转动着看那个偏位的符号,“这顶针……不是咱们附近寨子女人用的款式。太沉,太糙,戴着干活不利索。而且这料子……像是老铁掺了点别的东西,不全是铁。这锈色也怪,黑里透点暗红,不像是单纯的水锈。”

“那是啥?” 我急切地比划。

“说不准。”

二婶把顶针还给我,压低了些声音,“不过早年人家请我去外地缝嫁装,在那里,好像见过类似纹路的银饰,也是眼睛样式的,但没这么怪,人家那是正正经经绣在衣裳上、帽子上的花样,是祈福保平安的。你这个……刻在这粗糙的铁顶针上,还刻歪了,就不知道干啥用了。倒像是……学着人家的样做,但走了歪路,或者故意弄成这样的。”

“外地?”

我比划着问。那地方在哪里?“在更深的山里,离我们这儿有好几十里山路春岩山,寨子人很少出来,老一辈都说他们有些不同的规矩和手艺。

“嗯。但我也就是早年见过一两回,记不太清了。”

二婶摆摆手,“这顶针不像近几十年新打的,看这锈蚀,怕是有年头了。你怎么想着捞这个?”

我含糊地比划,说在洞里摸鱼摸到的,看着怪,拿来问问。

二婶也没多问,把顶针还给我,叮嘱一句:“洞里水底下出来的东西,不明不白的,少沾。有些老物件,带着旧主的念想,不干净。”

我谢过二婶,揣着顶针离开。

春岩山……有点远,但至少有了个模糊的方向。这顶针可能和那边有点关系。可它怎么会跑到豁嘴洞的水底下?

接下来,我去找寨子里的几个上了年纪的、也是针线活不离手的寨邻。

在村口的红籽籽树下,她们常聚在那里一边做针线活,一边摆龙门阵。我把顶针给她们传看。

“哎哟,这啥顶针哦,丑死了,还这么沉,戴起咋个做活路嘛!” 快嘴的张婶一看就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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