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八角大楼（2/2）

他放大了简报中的一部分：“例如，我们监测到与他们国科大学相关联的多个研究机构，近期在特定频段的电磁信号、特殊材料的采购以及能源消耗方面，出现了难以用常规科研解释的异常峰值。虽然无法获取核心内容，但综合分析表明，他们可能在推进某种……基于新原理的、具有战略意义的能量应用项目。”

“战略意义的能量应用？” 克莱顿参议员眯起了眼睛，“说具体点！”

“比如……极高初速的电磁投射技术，或者更高效的定向能武器系统。” 海军上将接口道，语气沉重，

“威廉姆斯将军在后续的加密汇报中也特别提到，他直觉华夏的底气可能来源于某些‘看不见的’技术突破。他认为，我们需要重新评估他们在关键军事技术上的进展速度。”

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空调系统的嗡嗡声。一位一直沉默的、来自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的技术顾问推了推眼镜：“先生们，如果华夏真的在实用化电磁轨道炮或类似技术上取得了决定性进展，哪怕只是雏形，其战略意义将是巨大的。它可能改变海战规则，极大地削弱我们航母打击群的传统优势，强化他们的区域拒止能力。”

克莱顿参议员猛地站起身，走到大屏幕前，看着上面华夏海岸线的轮廓：“所以，威廉姆斯遭遇的，可能不仅仅是一艘勇敢的驱逐舰和它背后成熟的体系，还可能……是某个即将改变游戏规则的技术阴影？”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我们必须搞清楚，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那个所谓的‘盘古计划’……我们必须获取更多信息！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卫星、网络、人力……我不在乎用什么方法，我要知道他们的进展，他们的瓶颈，他们的一切！”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同时，通知我们的盟友，共享部分情报，共同向华夏施压。总统先生说得对，我们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但这个时机必须建立在我们充分了解对手的基础上！在他们可能拿出颠覆性武器之前，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或者……找到阻止他们的方法！”

会议持续到凌晨。披萨慢慢变冷，咖啡壶见底，但八角大楼这个核心房间里的灯光始终未熄。一份份分析报告、行动建议被草拟、讨论、修改。

他们知道，与华夏的较量，是更深层次、更决定未来的科技竞赛，已经在看不见的战线全面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