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八角大楼（1/2）

米国，弗大吉吉州夜已深。

八角大楼庞大的八角形轮廓在探照灯下显得肃穆而森严，尽管已是深夜，许多窗户依然亮着灯，尤其是面向河的几个特定区域。

一辆不起眼的外卖车经过层层检查，最终停在了指定的卸货区。穿着反光背心的外卖员拎着十几个还冒着热气的披萨盒，在一名持枪卫兵的陪同下，快步走向一个不起眼的侧门。

门内，气氛与外面的寂静截然不同。一条安保等级极高的走廊尽头，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型会议室——国防部高级别战情分析室。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咖啡味、汗味，以及一种无形的压力。巨大的电子屏幕墙上分割显示着亚太地区的卫星地图、“福特号”航母编队传回的实时数据、以及华夏相关军事单位的调动情况。

外卖员低着头，快速将披萨盒放在会议室角落的长桌上，眼角余光瞥见一群肩章闪耀、或穿着西装或穿着军装的高级官员和参谋人员正围在屏幕前激烈讨论，没人注意他的到来。他在收据上签了字，便迅速在卫兵示意下离开了这个核心区域。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所以，威廉姆斯确认，华夏方面的反应异常坚决，甚至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一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昂贵西装的参议员，约翰·克莱顿，用指尖敲着桌面，眉头紧锁。他是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重量级成员，以对华强硬着称。

“是的，克莱顿参议员。” 一位穿着空军中将制服的情报官员指着屏幕上“长春号”的识别信息，“根据‘福特号’cic的记录和分析，对方舰长李锐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或退缩，其措辞的强硬程度超出以往类似对峙的惯例。而且，他们在整个过程中的战术配合、态势感知能力，都显示出极高的训练水平和……统一的决心。”

另一位海军上将，太平洋司令部的情报负责人，补充道：“更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们编队进行试探性机动时，华夏方面迅速调集了包括电子侦察机、远程无人机、以及疑似攻击核潜艇在内的多维度力量，构建了完整的监控和威慑网络。他们的反应速度和组织效率，令人印象深刻，也令人不安。”

克莱顿参议员拿起一块披萨，却没什么食欲，又放了回去：“有恃无恐……他们的底气从哪里来？仅仅是那些我们已经知晓的反舰弹道导弹和日益庞大的海军规模吗？”

“恐怕不止如此，先生。” 那位空军中将调出了一份标注着“极高机密”的简报摘要，“结合近期多个情报来源，包括技术侦察和人力情报，我们注意到华夏在数个尖端科技领域，特别是高能物理、定向能武器和新型材料方面，有不同寻常的、高度集中的资源投入和保密活动。其保密级别之高，远超一般科研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