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家风云初现(2/2)

白父的手机在此时亮起,我认出那是他包养的小明星发来的裸照——真该感谢系统提供的实时监控权限。

“你去处理!”白父扯松领带朝电梯疾走,“我去看看那个野种又在搞什么……”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此刻在二十三楼纵火的是财务部王经理包养的情妇。

三天前我用匿名邮件告诉她,她肚子里四个月的胎儿被王夫人发现了。

浓烟顺着中央空调管道涌进来时,我摸到了藏在碎纸机底部的微型摄像机。

“证据链完整度91%。”系统提示音混着警报声格外悦耳,【建议启用“镜像替换”道具】

我跪坐在还带着余温的碎纸机前,从风衣内袋掏出提前准备的仿造文件。

白母的香水味还萦绕在鼻尖,那是掺了依兰香精的毒苹果味道。

当我把真正的股权转让书塞进腰带时,仿制品正在碎纸机里化作雪片。

监控画面恢复正常的瞬间,我正从安全通道的窗户翻进空中花园。

曾煜城安置在这里的绳梯勾住我小腿,二十三层的风灌进衬衫领口,像极了十六岁那年被他从海里捞起来时的触感。

“大小姐玩够了吗?”耳机里突然传来本尊低哑的嗓音,惊得我差点松手坠落。

抬头看见他倚在对面大厦的落地窗前,红酒杯在指尖晃出涟漪,“你偷走的怀表有定位器。”

我荡过两栋楼之间十二米的空隙,靴跟重重磕在钢化玻璃上:“曾总不如解释下,为什么你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存着我婴儿时期的足印?”

他喉结滚动的频率乱了半拍,这发现比拿到白氏集团的暗账更令我愉悦。

我像蜘蛛侠般顺着绳索滑进他办公室,落地时正撞见他松开第三颗衬衫纽扣,锁骨处的齿痕是我上周的杰作。

“白董刚打电话说要断绝父女关系。”他把我沾满灰尘的手按在真皮沙发上,体温透过定制西装灼人,“需要我提醒他,去年那场车祸的刹车线是谁剪断的吗?”

我舔掉他喉结上的红酒渍:“留着给追悼会当悼词吧。”后腰别着的u盘硌得生疼,里面存着白母买通产科医生的录音。

当年她用金锁片换掉亲女儿时,绝对想不到那枚锁片现在泡在福尔马林里,和我生母的子宫切片放在同一个标本瓶。

凌晨四点的证券交易所灯火通明,我窝在曾煜城私人休息室的按摩浴缸里,看着系统投影在蒸汽中的证据链。

当白父在二十三楼对着空保险柜怒吼时,我正把真正的账本扫描件上传到区块链。

“他们报警了。”曾煜城把玩着我湿漉漉的发梢,警笛声从六十层楼下隐约传来,“说你雇佣商业间谍。”

我咬开他腕间的铂金袖扣,金属卡扣划过舌尖的触感像某种危险的亲吻:“那得问问经侦科的王队长,为什么他儿子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债突然还清了。”浴缸边缘的香槟泛起细密泡沫,那是我用系统奖励的股票内幕消息换来的报酬。

晨光刺破云层时,白氏集团的股票开始断崖式下跌。

我穿着曾煜城的丝绸衬衫站在落地窗前,看他用我的口红在玻璃上画交易曲线。

当白母在电视采访中晕倒的画面传来时,我正把最后一枚指纹贴在伪造的销毁记录上。

“他们换掉了碎纸机。”我晃着高脚杯里的石榴汁,看着鲜红液体在阳光里折射出血腥光泽,“可惜没发现我在碎纸筒内壁涂了显影剂。”

曾煜城突然攥住我手腕,杯口倾斜在羊绒地毯上染出暗红斑块。

他指尖划过我后背陈年的烫伤疤痕:“老爷子今早问我什么时候订婚。”

我反手将沾着果汁的冰块塞进他领口,看他瞳孔猛地收缩:“等我把他们的结婚戒指熔成狗牌?”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白父在太平间对着我生母的骸骨摔碎了血压仪。

暮色四合时,我戴着保洁员的胸卡回到白氏大厦。

二十三层的碎纸机还在运作,白父新聘的财务总监正在销毁真正的核心账本。

我蹲在走廊尽头的工具间里,看着系统光幕上跳动的倒计时。

当保安冲进来抓住那个浑身酒气的清洁工时,我正把沾着咖啡渍的硬盘藏进通往下水道的维修口。

白母的尖叫声从董事长办公室传来,她终于发现保险柜里那些精心伪造的“证据”,不过是三流小说里的财务报表。

“大小姐,他们在查监控。”雇佣兵队长发来暗语,“需要启动b计划吗?”

我对着消防栓的金属外壳补口红,镜面映出曾煜城的迈巴赫缓缓停在后巷。

他降下车窗的瞬间,我扬手将备用钥匙扔进下水道栅格,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啄食的老鼠。

“告诉老爷子,”我钻进副驾驶时,曾煜城正用领带擦掉我手背的显影剂,“婚礼请柬要用防弹材料印刷。”无需修改

我倚在曾煜城办公室的飘窗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u盘边缘的锯齿。

夕阳透过防弹玻璃将证据箱染成了血色,系统界面突然跳出刺眼的橙色警告:【检测到境外ip异常访问痕迹】。

“咖啡?”曾煜城把骨瓷杯放在物证袋旁,杯底与桌面接触时发出极轻的咔嗒声——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表明房间里有监听设备。

我笑着用口红在玻璃窗上画笑脸,笔尖却重重地戳在“眼睛”的位置:“加三块方糖,就像上周在曼哈顿喝的那种。”这是反监听行动启动的指令,他衬衫第二颗纽扣里的微型干扰器开始工作。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白父发来的短信:【明晚七点,希尔顿顶层旋转餐厅】。

文字下方附了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我蜷缩在阁楼木板床上输液,手腕上的淤青在像素点里泛着紫色。

曾煜城突然抓住我画到一半的唇线,拇指抹开艳红的膏体:“你动了他私人飞机的燃油表手脚?”

“只是把航空燃油换成了鸡尾酒。”我舔掉蹭到他虎口的颜色,血腥味混合着化妆品特有的蜡质气息,“够他们在太平洋上空开两小时派对了。”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颅内炸响,我踉跄着扶住窗框。

曾煜城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衬衫渗了进来,他总能在我的精神力波动前0.3秒做出反应——这该死的默契让人害怕。

【检测到加密邮件】的蓝光在视网膜闪烁,我借着调整耳环的动作点开附件。

白父与东南亚某军阀的合影在眼前展开,军靴碾着的分明是去年失踪的审计员的工作牌。

“大小姐该挑礼服了。”曾煜城忽然扳过我的肩膀,呼吸扫过颈侧跳动的血管,“拍卖行送来了三套高级定制礼服,其中那件黑天鹅绒的……”

我掐灭了他的话尾,牙齿磕在他的下唇上:“要露背装,从脊椎第三节到第七节的位置。”那里蜿蜒着被白母用戒尺抽出的旧疤,像一条僵死的蜈蚣。

他喉结滚动着咽下闷哼,解锁保险箱的动作却流畅优雅。

当那件镶嵌着碎钻的礼服被拎出来时,我注意到箱底压着一张烫金请柬,硫磺味的火漆印戳分明是东南亚某教派的图腾。

夜色在窗外凝结成琥珀,我赤脚踩过满地狼藉的监听器残骸。

曾煜城帮我拉礼服拉链时,金属齿咬合的声音像极了子弹上膛的响动。

当他的指尖触到我脊背凸起的疤痕组织时,藏在吊灯里的备用摄像头突然亮起红灯。

“你猜白董现在在看什么?”我对着隐藏镜头扬起u盘,指甲盖上还沾着碎纸机里的显影剂。

他咬开我的珍珠发卡,霰弹枪子弹般的珠子滚落在波斯地毯上:“大概在欣赏你锁骨上,我昨天刚种的蓝玫瑰?”

我们相视而笑,落地窗倒影里纠缠的人影像极了二十年前那对在产房外拥吻的魔鬼。

系统在这时弹出新消息:【慈善晚宴邀请函已送达】,附件里白父与军阀的通话记录正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