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家风云初现(1/2)

夜色中的血腥气被薄荷糖冲淡,我咬着糖块转身,曾煜城正倚在迈巴赫前抽烟。

猩红火光明灭间,他深灰色西装领口沾着与我同款的雪松香水味。

“在查你父母偷税漏税的证据?”他碾灭烟蒂,指腹蹭过我手腕内侧的旧疤,“上个月他们用慈善基金洗钱,账面做得像小学生作业。”

我拍开他的手,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闪烁红光:【隐藏任务:白氏集团财务报表分析(完成度38%)】。

曾煜城突然按住我后颈,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白董办公室保险柜密码是1123,监控系统每周三凌晨检修。”

“你怎么……”

“你盯着财经版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他低笑着替我拉开车门,“需要黑客的话,我养的那支团队正闲得发霉。”

车载香薰是苦艾的味道。

我望着窗外飞掠的路灯,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关键道具“遗失的u盘”位于白氏集团23层档案室d区】。

指尖掐进掌心,三年前我就是在那间档案室,被白母用烟灰缸砸得耳膜穿孔。

曾煜城把公寓钥匙放进我手心时,月光正落在他睫毛上。

“密码是你生日。”他说得漫不经心,转身时却被我拽住领带。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我舔掉他嘴角的血珠:“别把我当金丝雀养。”

【获得技能“初级黑客精通”,消耗精神力15%】

凌晨三点的白氏大厦像只沉睡的巨兽。

我戴着夜视镜潜进23层时,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声纹识别装置】。

喉咙里泛起铁锈味,我按下藏在衣领下的变声器——那是用上周任务奖励兑换的。

“咳咳……张秘书吗?我是王副总。”我模仿着中年男人的烟酒嗓,“董事长让我来取上季度报表。”

档案室的金属门无声滑开,霉味扑面而来。

d区第三排的保险箱沾着咖啡渍,那是去年我被打翻的焦糖玛奇朵。

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u盘时,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监控画面怎么卡了?”保安的对讲机沙沙作响。

我蜷缩在档案柜阴影里,系统光幕疯狂闪烁:【道具“时间凝滞”可使用(剩余次数1\/3)】。

冷汗浸透后背,上次使用这个道具让我昏睡了整整两天。

“老李,去配电室看看!”

脚步声渐远。

我攥着u盘冲进安全通道,高跟鞋在台阶上敲出心跳般的节奏。

直到坐进曾煜城的私人电梯,才发现指甲劈裂渗出血珠。

【任务完成度72%,奖励“记忆碎片”已发放】

浴缸里的红酒漾出波纹,我盯着系统投射在雾气中的画面:二十年前的白家老宅,白父将装着合同的牛皮袋塞进产科主任手里。

婴儿啼哭声里,真正的白家千金被调换成弃婴。

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我听见自己扭曲的笑声。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曾煜城发来的加密邮件——白氏集团与境外空壳公司的资金流向图,每一条红线都精准刺向心脏位置。

落地窗外泛起鱼肚白时,我正往松饼上浇枫糖浆。

电视里突然插播财经新闻:“白氏集团股价异常波动,疑遭恶意做空……”

“你做的?”曾煜城系着围裙煎蛋,银质袖扣映着我锁骨处的吻痕。

“只是把税务报表寄给了几位记者。”我咬破溏心蛋,金黄色蛋液像极了白父昨天被泼红酒时的脸色,“对了,今晚帮我在慈善晚宴订个位置?”

他刀叉顿在瓷盘上发出轻响:“你要以白家千金的身份出席?”

“不。”我舔掉唇边的枫糖,“用你新收购的那家离岸公司名义。”

白氏集团顶楼的百叶窗猛地合拢,白父将雪茄按灭在财务报表上。

监控画面里,白母正把成箱的账本塞进碎纸机,翡翠镯子撞在保险柜上裂开细纹。

“那个野种查到多少了?”

“就凭她找的那些三流侦探?”白父扯松领带,电脑屏幕幽光映着他扭曲的冷笑,“明天让财务部重新做套账本,把……”

我关掉窃听程序,任系统提示音在颅内炸响:【警告!

精神力透支临界值】。

头痛欲裂间,曾煜城把温热的蜂蜜水贴在我脸颊上。

他无名指上的戒圈硌得人生疼,那是我昨天从拍卖会顺来的战利品。

“要不要收网?”他摩挲着我后颈的旧伤疤,“瑞士银行的证据链已经……”

落地窗倒影里,我的笑容比刀锋还冷:“等他们销毁完‘证据’再动手,不是更有趣么?”

楼下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一片枯叶贴在23层的玻璃幕墙上。

那里曾是我蜷缩着挨打的角落,此刻却映出白父摔电话的暴怒身影。

保险柜密码锁转动的咔嗒声在深夜里格外清脆,我蜷缩在通风管道内,鼻尖蹭着积了二十年的灰。

白父西装裤脚扫过下方档案柜时,我数着他腕表反射在天花板上的光斑——这是他第三次在凌晨两点来财务室。

“这些都要处理干净。”白母尖细的高跟鞋踩着碎纸机开关,翡翠镯子磕在金属外壳上发出脆响,“那个野种雇的私家侦探今天在查西郊仓库。”

白父把成摞的海外账户凭证塞进碎纸机,纸屑像雪片般簌簌落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他突然伸手按住正在运作的机器,冷笑声混着机械嗡鸣在密闭空间震荡,“等明天股东大会结束,就把这些灰倒进她妈的骨灰盒里。”

我咬碎含在舌底的薄荷糖,系统界面在视网膜炸开蓝光:【监测到关键证据销毁进度47%】。

通风管道铁皮硌得膝盖生疼,三年前我被锁在这里十三个小时,白母说这是治疗多动症的偏方。

“曾先生派来的人到位了。”蓝牙耳机里传来变声器处理过的机械音,是上周用系统积分兑换的雇佣兵队长,“红外线屏蔽还剩八分钟失效。”

我摸出那枚从曾煜城书房顺来的古董怀表,表盖内侧刻着“致我的小野猫”。

分针即将指向罗马数字4时,楼下突然传来消防警报。

白父手中的碎纸机卡住,咖啡色纸片像枯叶蝶卡在齿轮间。

“怎么回事?”白母的珍珠耳环刮过保险柜门,在监控死角留下细长划痕,“保安室!二十三层怎么回事?”

我翻身钻出通风口,夜视镜里跃动着曾煜城黑客团队制造的虚拟监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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