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东边乱局救星（1/2）

”，今天咱聊个中世纪版的“乱局救星”故事——东法兰克这地方，之前五大公国跟“五个调皮蛋”似的，天天抢地盘、怼国王，把家搞得鸡飞狗跳。结果911年，老国王路易四世一死，外患全冒出来了：维京人还在北边晃悠，斯拉夫人在东边抢东西，连匈牙利人都骑着马要来凑热闹。这下五大家族慌了，赶紧停下打架，搞了场“孩子王选拔赛”，最后选了萨克森公爵亨利当国王。这亨利也是个狠人，硬是把“一盘散沙”的公国们拧成了“抱团取暖的小团体”。今天咱就把这事儿唠明白，保证没半句听不懂的“历史黑话”，全是能让你笑出声的“生活类比”，还得把那些没讲过的小细节扒得明明白白。

开篇：911年的“紧急家长会”——五大家族为啥突然不打架了？

先说说故事的起点：911年，东法兰克最后一个加洛林国王路易四世死了，才17岁，连个子嗣都没留下。这消息一出来，五大公国的公爵们先是“开心”——终于没人再顶着“加洛林正统”的帽子管他们了；可没开心三天，就集体慌了神，因为“外敌上门了”。

北边的丹麦人，之前被萨克森公国打退过几次，听说东法兰克没国王了，立马带着船来抢沿海的村庄，把萨克森公爵亨利（就是后来的国王）的老家都抢了个小仓库；东边的斯拉夫人更嚣张，骑着马冲过易北河，把巴伐利亚公国边境的几个堡垒都拆了，还抓走了几十个农民当奴隶；最吓人的是匈牙利人，这伙人是“草原骑兵”，马快、刀狠，刚在东欧抢了一波，就朝着东法兰克的士瓦本公国来了，士瓦本公爵派去的兵，刚见面就被冲垮了，连军旗都被抢走了。

内斗的时候，公爵们觉得“自己地盘自己管，谁也别管谁”；可外患一来，才发现“单个打根本打不过”——萨克森能打丹麦人，却防不住斯拉夫人；巴伐利亚能扛斯拉夫人，却怕匈牙利人；士瓦本连匈牙利人的边都摸不到。就像班级里五个男生，平时为了抢篮球天天打架，结果校外小混混来挑衅，单个上去都被揍，这时候才想起“得找个能打的带头，一起上”。

更要命的是，老百姓也开始闹了。之前公爵们内斗，老百姓要交好几份税，还得躲战乱；现在外患来了，房子被烧、粮食被抢，老百姓干脆拿起锄头反抗，有的甚至跑到森林里当“罗宾汉”，专抢贵族的粮食。法兰克尼亚公爵埃贝哈德就吐槽：“以前是我们抢老百姓，现在老百姓抢我们，再这么下去，咱们这些公爵都得去喝西北风！”

于是，五大公国的公爵们紧急召开了“家长会”——在法兰克福的一个教堂里，萨克森的亨利、巴伐利亚的阿努尔夫、法兰克尼亚的埃贝哈德、士瓦本的布尔夏德、洛林的吉塞尔贝特，五个“土霸王”坐在一起，第一次没吵架，反而愁眉苦脸地讨论：“得选个国王了，不然咱们全得完蛋！”

第一幕：“孩子王选拔赛”——为啥是萨克森亨利，不是别人？

选国王这事儿，跟选班级里的体育委员似的，得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能打，能带头揍外敌；二是人缘不能太差，至少其他“小团体”愿意听他的。五个公爵里，符合条件的只有萨克森公爵亨利——咱先看看其他候选人为啥“落选”，就知道亨利有多“合适”了。

1. 巴伐利亚公爵阿努尔夫：“有钱但太横，没人愿意跟”

巴伐利亚公国是五大公国里最有钱的，有金矿、有肥沃的土地，阿努尔夫自己也能打，之前揍过斯拉夫人。可这哥们太嚣张，平时总觉得“自己最牛”，跟其他公爵说话都带刺：跟萨克森抢过边境土地，跟法兰克尼亚吵过税收，跟士瓦本还差点打起来。开会的时候，阿努尔夫还放话：“我当国王最合适，你们都得听我的！”结果没人搭茬——就像班级里那个有钱但总欺负人的同学，说要当体育委员，大家表面不说，心里全反对。最后阿努尔夫自己也觉得没面子，说“我才不稀罕当这破国王”，其实是知道没人支持。

2. 法兰克尼亚公爵埃贝哈德：“老好人但太怂，扛不起事”

法兰克尼亚在东法兰克中间，埃贝哈德是个“老好人”，平时总当和事佬，萨克森和巴伐利亚吵架，他去劝；士瓦本和洛林闹矛盾，他去调解。可这哥们太怂，之前维京人抢法兰克尼亚的村庄，他居然带着兵躲起来，等维京人走了才敢出来。开会的时候，有人问他“你当国王，能打退匈牙利人吗？”埃贝哈德立马摇头：“我不行，我打不过。”——这样的“老好人”，当个调解委员还行，当国王带头打仗，没人信他。

3. 士瓦本公爵布尔夏德&洛林公爵吉塞尔贝特：“实力太弱，凑数的”

士瓦本公国是五大公国里最惨的，天天被匈牙利人、阿拉伯人欺负，兵力最少，地盘也最小；洛林公国夹在东、西法兰克中间，天天被两边抢，自己都顾不过来。这俩公爵开会的时候，基本没说话，全程听别人的——就像班级里最瘦小的两个同学，选体育委员的时候，只能跟着大部队投票，根本不敢想自己当。

4. 萨克森公爵亨利：“能打还会来事，全票当选”

再看萨克森公爵亨利，简直是“完美候选人”：

- 能打是出了名的：他爹奥托（老萨克森公爵）就靠打丹麦人、斯拉夫人出名，亨利从小跟着爹打仗，18岁就带兵把丹麦人赶出了萨克森，25岁又打退了斯拉夫人的三次进攻，手上有“战绩”，其他公爵都服；

- 会来事，不得罪人：亨利知道巴伐利亚有钱，平时跟阿努尔夫说话客客气气，还主动把之前抢的边境一小块地还给了巴伐利亚；知道埃贝哈德怂，就说“以后法兰克尼亚的防御，我帮你管”；士瓦本和洛林弱，他承诺“你们要是被欺负，我第一个带兵来救”；

- 有群众基础：萨克森的老百姓都服亨利，因为他打退外敌后，会把抢回来的粮食分给老百姓，还减免税收；贵族们也服他，因为他不随便抢贵族的地，还把战利品分给手下的骑士。

开会的时候，埃贝哈德先开口：“我觉得亨利公爵合适，能打，还能团结咱们。”士瓦本和洛林公爵立马附和：“我们同意！”巴伐利亚的阿努尔夫虽然不服，但看大家都支持，也只能点头：“行吧，就他了，要是他当不好，咱们再换！”

就这样，萨克森公爵亨利成了东法兰克的新国王，史称“亨利一世”。不过他继位的时候，还闹了个小笑话：按规矩，国王得让教皇加冕才算“合法”，可亨利觉得“我能不能当国王，靠的是能打，不是教皇的帽子”，所以一开始没去罗马加冕，就戴着自己的萨克森公爵头盔，在法兰克福的广场上，让其他公爵给他行了个礼，就算“继位”了。后来大家都叫他“无冕国王”，直到好几年后，他打了几个大胜仗，才去罗马补了个加冕礼——你看，这国王多务实，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

第二幕：亨利一世的“维稳三板斧”——把散沙攥成小团子，外患全打退

亨利一世上位后，没急着当“大老板”，而是先解决两个问题：一是让五大公国别再内斗，一起对外；二是把北边的丹麦人、东边的斯拉夫人、南边的匈牙利人全打退。他用了“三板斧”，每一招都特别管用，比班主任管调皮学生还厉害。

第一斧：修“刺猬堡垒群”——让外敌进不来，公国们先安心

亨利知道，要让公国们团结，首先得让他们“有安全感”，不然天天担心自己的地被抢，谁还有心思跟别人合作。所以他一上台，就下了道命令：“全东法兰克修堡垒，每个郡至少修三个，修好了有奖励，不修的要罚款！”

可公爵们一开始不乐意：修堡垒要花钱、要出人，巴伐利亚的阿努尔夫就说“我没钱，不修”；士瓦本的布尔夏德说“我没人，不修”。亨利有办法，他说：“不修可以，要是外敌抢了你们的地，我可不管；修了的，我不仅帮你们派兵守，还减免你们一年的税收。”公爵们一听，这划算啊，赶紧开始修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