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东法兰克一分为五（1/2）

今天咱聊个中世纪版的“大型散伙现场”——曾经牛气冲天的加洛林帝国，就因为一个“窝囊皇帝”，说散就散了；更热闹的是，帝国东边（东法兰克）还冒出五个“土霸王”，天天抢地盘、怼国王，把好好的王国搞成了“菜市场”。之前咱分两阶段讲这事儿，今天咱把它揉成一个“大瓜”，从“胖皇帝怎么被贵族赶下台”，到“五大家族怎么把国王当空气”，再到老百姓怎么在乱局里过日子，全给你唠得明明白白，保证没半句听不懂的“历史黑话”，只有能让你笑出声的“生活类比”。

先复盘：加洛林帝国的“家底”咋就败光了？——胖子查理的“作死三连”

要聊888年那顿“散伙饭”，得先说说帝国最后的“ceo”——胖子查理。这人名字里带“胖”，性格也跟“软面团”似的，接手帝国时，家底就不算厚（他爹路易二世没留下啥实权），结果他还接连踩坑，把最后一点家当也败光了，堪称“中世纪版作死达人”。

他的第一坑，就是885年“维京人围巴黎”那事儿。当时维京人带着700多艘长船、上万人堵在巴黎城外，城里守军就几百人，天天盼着胖子查理带救兵来。结果这哥们磨磨蹭蹭走了三个月，到了巴黎附近还不敢打，居然跟维京人谈条件：“我给你们700磅白银，你们别打巴黎了，去抢勃艮第呗，我不管。”维京人拿了钱，开开心心去抢勃艮第，巴黎人却气炸了——合着我们在城里拼命，你当国王的居然给海盗发“抢劫许可证”？这事儿一传开，全西欧的贵族都觉得“这皇帝太窝囊，跟他混没前途”。

第二坑，是他“不会管钱”。加洛林王朝到他这时候，王室领地早就被贵族抢得差不多了，国库空空如也。可胖子查理偏要摆“皇帝架子”，天天搞宴会、赏贵族，没钱了就去抢老百姓的税，甚至把王室的珠宝都卖了。有一次，他想给意大利贵族送礼物，居然把查理曼当年用过的金皇冠拿去熔了，铸成金币——这操作，相当于“把你爷爷传下来的古董花瓶砸了换零花钱”，贵族们看了都摇头：“连老祖宗的东西都敢动，这帝国早晚得完。”

第三坑，是他“不会搞团结”。加洛林帝国本来就分成东、西法兰克和意大利三块，贵族们各怀心思。胖子查理不仅不拉拢贵族，还总想着“把权力攥在自己手里”，比如想收回贵族的土地、插手贵族的家事。东法兰克的萨克森公爵、巴伐利亚公爵本来就不服他，被他这么一逼，直接抱团：“这皇帝再这么折腾，咱们的地盘都得被他抢了，不如先把他赶下台！”

就这么着，胖子查理把贵族、老百姓、甚至教士都得罪光了。887年冬天，他想带兵去意大利“收复失地”（其实是想抢意大利的钱），结果刚走到半路，东法兰克的贵族就联名写信：“你别回来了，我们不承认你是国王了！”西法兰克的贵族也跟着起哄：“我们也不要你了！”胖子查理傻眼了，只能灰溜溜地躲进瑞士的一个小城堡里，连皇帝的皇冠都没敢带。

第一幕：888年——“散伙大会”：胖子查理被废，帝国拆成“三小户”

888年春天，东法兰克的贵族们在法兰克福（今德国城市）开了个“股东大会”，主题就一个：“怎么处理胖子查理，怎么分加洛林帝国的家底”。

参会的贵族有几十号人，都是东法兰克的“实权派”——萨克森公爵奥托（不是后来的奥托一世，是他爹）、巴伐利亚公爵阿努尔夫、法兰克尼亚公爵埃贝哈德，还有士瓦本、洛林的贵族。大家一见面就吵开了：

- 萨克森公爵说：“胖子查理太窝囊，必须废了他，咱们重新选个能打的国王！”

- 巴伐利亚公爵说：“不仅要废国王，还得把帝国拆了，东法兰克、西法兰克、意大利各管各的，省得再互相拖累！”

- 法兰克尼亚公爵补了句：“我看行！以前跟着查理曼还能抢点地盘，现在跟着胖子查理，除了被维京人抢，啥好处没有，散伙算了！”

吵了三天三夜，最后达成一致：第一，正式废黜胖子查理，不准他再回东法兰克；第二，东法兰克选巴伐利亚公爵阿努尔夫当国王（因为他能打，之前帮胖子查理打退过斯拉夫人）；第三，西法兰克让巴黎伯爵奥多当国王（奥多当年守巴黎，比胖子查理有名气）；第四，意大利让一个叫贝伦加尔的贵族当国王（他是加洛林远亲，贵族们觉得“挂个加洛林的名，好办事”）。

这消息传到胖子查理耳朵里时，他正在小城堡里吃炖肉，一听自己被废了，手里的勺子都掉地上了。他想派兵反抗，可身边只有几个老卫兵，根本没人听他的。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皇帝头衔”没了，帝国被拆成三块——加洛林帝国，这个查理曼辛苦攒下的“西欧大公司”，就这么彻底“破产散伙”了。

这里要插个“冷知识”：胖子查理被废后，没马上死，而是被贵族软禁在城堡里。他本来就胖，加上心情郁闷，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不到一年就胖得走不动路，最后在888年底病死了。有人说他是“吃太多撑死的”，也有人说他是“郁闷死的”——不管咋死的，反正加洛林王朝的“统一梦”，跟着他一起埋进了土里。

而帝国拆成的三块里，西法兰克（法国雏形）后来出了卡佩王朝，意大利天天被外人抢，最热闹的要属东法兰克（德国雏形）——这里直接冒出五个“土霸王”，也就是“五大公国”，接下来的二十多年，全是这五家的“抢地盘大戏”。

第二幕：888-911年——东法兰克“五大家族”争霸：国王是“挂名店长”，公爵才是“实权老板”

东法兰克选阿努尔夫当国王后，大家本以为能“安稳几天”，结果没两年，五个公国的公爵就开始“搞事情”。这五大公国分别是：萨克森（今德国北部）、巴伐利亚（今德国南部）、法兰克尼亚（今德国中部）、士瓦本（今德国西南部）、洛林（今法德边境一带）——你可以把它们当成“五个实力差不多的家族企业”，国王就是“行业协会会长”，看着有面子，其实管不了任何一家。

咱先一个个介绍这“五大家族”，看看它们各自的“画风”：

1. 萨克森公国：“战斗力担当”，靠打出来的地位

萨克森在东法兰克最北边，天天要跟北边的丹麦人、东边的斯拉夫人打架，所以民风特别彪悍，士兵个个能打。公爵奥托（后来奥托一世的爹）是个“狠人”，一辈子打了二十多仗，没输过一次。他不仅能打，还会“攒家底”——把抢来的土地分给手下的骑士，让骑士们死心塌地跟着他；还在边境修了很多堡垒，既防外敌，又能当自己的“军事基地”。

萨克森公国的特点是“人狠话不多”，别的公爵开会吵架，萨克森公爵一般不说话，真要动手了，谁也打不过他。有一次，斯拉夫人来抢萨克森的村庄，奥托带着500骑兵就冲上去，把斯拉夫人杀得大败，还抢了他们的牛羊、粮食，全分给老百姓——这下不仅士兵服他，老百姓也服他，萨克森成了东法兰克“最能打的公国”。

2. 巴伐利亚公国：“地方老大”，最不服国王管

巴伐利亚在东法兰克南边，靠近意大利，土地肥沃，还有金矿，是五个公国里“最有钱的”。公爵阿努尔夫（就是之前被选成国王的那位，后来他儿子继承了公爵位）本来就觉得“自己当国王委屈了”，当了国王后，还是把巴伐利亚当成“自己家”，税收全留着自己用，国王的命令在巴伐利亚根本不好使。

巴伐利亚公爵的“操作”特别嚣张：国王让他派兵去打斯拉夫人，他说“我要防着意大利人，没空”；国王想在巴伐利亚收税，他说“巴伐利亚的税只能给巴伐利亚人用”；甚至国王想娶巴伐利亚的贵族小姐，他都不同意，说“国王配不上我们家小姐”——你看，这哪是“公爵”，简直是“土皇帝”。

3. 法兰克尼亚公国：“中间派”，两边讨好两边不得罪

法兰克尼亚在东法兰克正中间，是交通要道，谁家要抢地盘，都得经过这里。公爵埃贝哈德是个“老狐狸”，既不想得罪萨克森的“狠人”，也不想惹巴伐利亚的“有钱人”，所以天天搞“平衡术”：萨克森跟巴伐利亚吵架，他就当“和事佬”；国王需要帮忙，他就派点兵、给点钱，不多给也不少给，只求“自己的地盘安稳”。

法兰克尼亚的特点是“没存在感但很重要”——因为它在中间，谁想统一东法兰克，都得先搞定它。但埃贝哈德太“佛系”，既不抢别人的地，也不扩军，所以法兰克尼亚一直“不好不坏”，成了五个公国里“最没特色的一个”。

4. 士瓦本公国：“西边门户”，天天被欺负

士瓦本在东法兰克西南部，靠近西法兰克，还得防着南边的阿拉伯人，地理位置特别差，天天被两边“欺负”：西法兰克的贵族抢它的土地，阿拉伯人抢它的村庄，士瓦本公爵天天忙着“救火”，根本没精力跟其他公国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