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东法兰克一分为五（2/2）

士瓦本的特点是“实力最弱”，开会的时候基本没话语权，别的公爵抢地盘，它只能“靠边站”；国王要征兵，它总是第一个“凑不够人数”。有一次，士瓦本被阿拉伯人抢了三个村庄，公爵向其他公国求援，结果萨克森说“太远了，不去”，巴伐利亚说“没钱，不去”，最后只能自己硬扛，差点被阿拉伯人打垮——堪称“五大公国里的受气包”。

5. 洛林公国：“夹心饼干”，谁都想咬一口

洛林在东法兰克最西边，夹在东法兰克和西法兰克中间，土地肥沃，还是战略要地，东法兰克想往西扩、西法兰克想往东抢，都得先打洛林的主意。所以洛林公爵天天“左右为难”：帮东法兰克，西法兰克就来打；帮西法兰克，东法兰克就来骂，最后干脆“谁给好处就帮谁”。

洛林的特点是“墙头草”，888-911这二十多年里，洛林换了三任公爵，每一任都跟不同的势力结盟：有的跟东法兰克的萨克森好，有的跟西法兰克的诺曼底公爵好，还有的跟意大利贵族好。结果就是，洛林的土地被抢来抢去，老百姓天天搬家，苦不堪言——相当于“两个邻居天天抢你家的院子，你还得笑脸相迎，太惨了”。

第三幕：国王的“憋屈日常”——从阿努尔夫到路易四世，全是“挂名店长”

介绍完五大家族，咱再看看东法兰克的国王们有多“憋屈”。从888年阿努尔夫继位，到911年路易四世去世，短短23年，东法兰克换了3任国王，没一个能管住五大公国的，全是“挂名店长”——工资拿不到，权力没有，还得看公爵们的脸色。

第一任国王阿努尔夫（888-899年在位）：“能打但管不住家”

阿努尔夫本来是巴伐利亚公爵，能打是真能打——他在位时，带兵打退过斯拉夫人，还去过意大利，把意大利国王贝伦加尔打得求饶，甚至差点在罗马加冕“皇帝”。可他再能打，也管不住自己的“五大家族”。

有一次，阿努尔夫想在东法兰克搞“统一税收”，让五个公国按土地大小交税，结果公爵们集体反对：

- 萨克森公爵说：“我们天天打斯拉夫人，花钱的地方多，不交！”

- 巴伐利亚公爵说：“我们有金矿，自己的钱自己用，不交！”

- 其他三个公爵也跟着说：“要交你自己交，我们不交！”

阿努尔夫气得拍桌子，说“你们再不交，我就派兵打你们！”结果萨克森公爵直接带着500骑兵到王宫门口，说“有本事你就打，看看谁打得过谁！”阿努尔夫一看萨克森的兵这么能打，立马软了，说“不交就不交吧，算了算了”——你看，国王连收税都管不了，还能管啥？

更搞笑的是，阿努尔夫后来得了中风，半身不遂，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公爵们更没人理他了。899年阿努尔夫去世，他儿子路易四世继位，这国王更惨。

第二任国王路易四世（900-911年在位）：“未成年国王，被公爵当玩具”

路易四世继位时才6岁，还是个小孩子，由他妈妈摄政。五大公国的公爵一看“国王是个小孩，太好了”，直接把王宫的卫兵换成自己人，把王室的土地抢了一半，连国王的零花钱都得跟公爵要。

路易四世长大一点后，想收回被抢的土地，结果被公爵们“拿捏得死死的”：

- 他找萨克森公爵要土地，萨克森公爵说“你得先帮我打丹麦人，打赢了再给你”；

- 他找巴伐利亚公爵要土地，巴伐利亚公爵说“你得娶我的女儿，不然不给”；

- 他想召开贵族会议，公爵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派个手下应付一下，会议开了半天，啥决定也做不了。

有一次，路易四世想在法兰克福举办“国王加冕仪式”（成年后正式继位），请五个公爵来参加，结果只有法兰克尼亚公爵来了，其他四个公爵要么说“没空”，要么说“病了”。路易四世穿着国王的礼服，站在空荡荡的教堂里，哭得像个孩子——这哪是国王，简直是“被欺负的小学生”。

911年，路易四世在郁闷中去世，年仅17岁。他一死，东法兰克的贵族们

聊完贵族和国王，咱得说说最惨的——老百姓。在888-911这二十多年里，东法兰克的老百姓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不管是帝国散伙，还是公爵争霸，受苦的都是他们。

首先是“税多”。公爵们要扩军、要建城堡，钱从哪来？从老百姓身上抢。萨克森的老百姓要交“战争税”（帮公爵打斯拉夫人），巴伐利亚的老百姓要交“金矿税”（公爵要挖金矿），洛林的老百姓更惨，要交“两边税”（东法兰克和西法兰克都来收）。有个农民在日记里写：“我一年收10袋小麦，交完税只剩2袋，冬天只能吃树皮和草根，孩子都饿哭了。”

然后是“战乱多”。公爵们抢地盘，打起来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萨克森和巴伐利亚抢边境的土地，把老百姓的房子烧了；洛林被东、西法兰克抢，老百姓只能逃到森林里躲着，等仗打完了，回家一看，房子没了，庄稼也被烧了。还有维京人，虽然没以前抢得频繁，但偶尔还是会来沿海抢一波，老百姓只能天天提心吊胆。

最惨的是“没人管”。国王管不了公爵，公爵管不了手下的骑士，骑士们就欺负老百姓——抢老百姓的粮食、牛羊，甚至抢老百姓的女儿当奴隶。有个教士记录：“有个骑士因为老百姓没给他送鸡，就把老百姓的手砍了，公爵知道了也不管，说‘骑士为我打仗，砍个手算啥’。”

不过老百姓也有“生存智慧”——谁当国王、谁当公爵，他们根本不关心，只要能让他们吃饱饭、不被欺负，他们就认谁。比如萨克森公爵奥托能打退斯拉夫人，老百姓就说“奥托公爵好”；巴伐利亚公爵能防着意大利人，老百姓就说“巴伐利亚公爵好”。有个老农民说：“以前查理曼当皇帝，我们能吃饱；现在公爵当老大，只要不打仗，我们也能吃饱——谁当老大都一样，别折腾就行。”

收尾：帝国散伙不是“结束”，是“新开始”

今天咱聊了加洛林帝国灭亡到东法兰克五大公国争霸的故事，可能有人会觉得“这几十年太乱了，全是吵架和打仗”。但乱局里也藏着“新希望”：

加洛林帝国的散伙，让西欧从“统一帝国”转向“民族国家雏形”——东法兰克后来变成德国，西法兰克变成法国，意大利虽然还乱，但也有了自己的地盘；五大公国的争霸，让东法兰克慢慢“从乱到治”，最后萨克森公国崛起，为后来奥托一世统一东法兰克、建立神圣罗马帝国打下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