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村落打卡(1/2)
一百九十六:溪畔星子:无袖衫与指尖的暖意
一、早班车的汽笛:背包里的期待
清晨六点的汽车站,检票口的电子屏闪着绿光。林夏把背包往肩上紧了紧,里面的月白色无袖汉服隔着帆布传来滑腻的触感,像裹着团月光。小于举着刚买的肉包跑过来,塑料袋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候车室格外清晰:“还有五分钟发车,快吃点垫垫。”
林夏咬着包子往检票口走,余光瞥见他背包侧袋露出的相机背带——是上周刚买的长焦镜头,他说古村的飞檐和雕花窗得用这个才拍得清。“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她突然停下脚步,看见他眼底的青黑像晕开的墨,“镜头别装太多,太重了。”
“放心,”小于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带着肉包的热气,“我只带了三个镜头,够拍你一天了。”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戳了下,“别皱眉,等下拍照该不好看了,咱们可是来打卡的。”
班车在盘山路上颠簸时,林夏把无袖汉服拿出来细看。月白色的乔其纱上绣着银线兰草,袖口滚着圈珍珠边,披肩是同色系的雪纺,边缘缝着细碎的亮片,在阳光下像撒了把星子。“你说配那双珍珠鞋好看吗?”她转头问正在调试相机的小于,突然发现他正对着窗外拍晨雾,镜头里的山尖藏在云里,像幅水墨画。
“配什么都好看,”小于把相机转过来对着她,“尤其是你笑的时候。”快门声“咔”地响起,林夏看见屏幕里的自己正瞪着眼睛,嘴角还沾着点包子的油星,忍不住伸手去抢相机,却被他按住手腕往胳肢窝挠,“哈哈哈别闹!”笑声惊得前排的大爷回头,眼里带着点笑意。
车过半山腰的服务区时,林夏下去买了两瓶热豆浆。小于正蹲在车旁拍轮胎边的野菊,石青色的衬衫被风吹得贴在背上,露出蝴蝶骨的形状。“喝口热的。”她把豆浆递过去,看见他相机屏幕上的野菊沾着露水,黄得像颗小太阳,“你拍这些干嘛?不是要给我拍照吗?”
“这叫环境素材,”小于拧开瓶盖递给她,自己则对着野菊又拍了两张,“等下把你和这些花放一起,才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他突然凑近镜头,透过取景器往她胳肢窝看,“别动,这个角度拍你挠痒的样子肯定好看。”林夏笑着把豆浆往他脸上怼,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方向盘上,两人的影子在车门上叠成一团,像块融化的糖。
二、古村的石板路:无袖衫的初登场
民宿的木门推开时,挂在门楣上的铜铃“叮铃”作响。林夏踩着青石板往里走,看见院子中央的老梨树下摆着口老井,井绳磨得发亮,桶沿结着层薄绿的苔。穿蓝布衫的老板娘从正屋出来,手里的铜盆晃着水光:“是小林吧?房间给你们收拾好了,靠窗那张床能看见后山的竹林。”
小于把行李往房间搬时,林夏已经迫不及待换好了汉服。月白色的无袖衫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兰草绣纹刚好落在肩胛骨下方,转肩时像两只振翅的蝶。披肩搭在手臂上,亮片随着动作轻轻晃,映得墙面斑斑驳驳,像落了场星星雨。
“我的天,”小于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攥着相机,快门声“咔咔”响个不停,“你这简直是从《捣练图》里走出来的!”他绕着林夏转了两圈,突然单膝跪地拍裙摆,“快转个圈,让我看看披肩飘起来的样子。”
林夏刚转了半圈,披肩的亮片就勾住了他的相机背带。小于伸手去解,指尖不小心划过她的胳肢窝,痒得她猛地跳起来,披肩的流苏缠在镜头上,像给相机戴了串珍珠项链。“都怪你,”林夏笑着去扯流苏,却发现亮片掉了两颗,落在青石板上闪着光,“刚穿就弄坏了。”
“我来缝。”小于从背包里掏出针线包——是林夏给他备的,上次去故宫拍汉服,他就把烟霞色襦裙的盘扣缝歪了三次。他蹲在地上穿线,睫毛在阳光下投下小扇子似的影子,银线穿进针孔的瞬间,林夏突然想起他说的:“好照片得有细节,就像好衣裳得有好针脚。”
老板娘送茶水进来时,看见小于正给林夏缝披肩,突然笑了:“现在的小伙子真细心,我家那口子连纽扣都不会钉。”她放下茶盘指着门外,“顺着石板路往南走,有座百年的石拱桥,栏杆上的狮子头特别出片,早上人少,你们快去。”
林夏踩着珍珠鞋往石桥走,月白色的裙摆扫过青苔,沾了点湿意。小于举着相机倒退着走,镜头里的她和青灰的石桥撞出温柔的反差:“往左边点,让阳光落在你肩膀上——对,把披肩往胳膊肘滑点,露出手腕的银镯子。”
石桥的狮子头缺了只耳朵,据说是早年被雷劈的。林夏靠在斑驳的栏杆上,让小于拍侧脸,突然感觉他绕到了身后,指尖在她胳肢窝轻轻画着圈。“哎呀!”她笑着往旁边躲,披肩的流苏扫过狮子头的鼻子,蹭掉点灰,“不是说好好拍照吗?”
“这叫抓拍,”小于举着相机笑得得意,“你看这张,眼睛弯得像月牙,比刚才摆的姿势自然多了。”他把屏幕凑过来,林夏看见照片里的自己正歪着头笑,月白色的无袖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露出的小臂泛着光,像块暖玉。
三、巷弄里的光影:镜头下的痒意
古村的主巷铺着青石板,两侧的灰墙爬满了爬山虎,枯叶在风里打着旋。林夏提着裙摆往前走,看见墙根摆着排陶罐,红的绿的像串调色盘。小于突然把相机塞给她:“你帮我拍张,我要和这些罐子合个影。”
他站在陶罐旁比了个鬼脸,石青色的衬衫和红陶罐撞出鲜亮的颜色。林夏刚按下快门,就被他抢过相机往胳肢窝挠:“让你拍我鬼脸,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笑着往巷尾跑,月白色的披肩在身后飘成朵云,听见他在后面喊:“慢点跑,裙摆别蹭到墙灰!”
巷尾的转角有面爬满三角梅的墙,紫红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块打翻的胭脂。小于让林夏站在花墙前,自己则蹲在三米外调参数:“把披肩搭在肩上,手摸着花瓣——对,眼睛看我镜头。”阳光从屋顶的缝隙漏下来,在她锁骨处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
林夏刚摆好姿势,就感觉有人用羽毛蹭她的胳肢窝——是小于从三角梅丛里摘的芦花,雪白的花絮沾在他指尖,像团小棉花。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没忍住笑出声,肩膀微微耸起,手一抖碰掉了好几片花瓣,落在月白色的裙摆上,像落了场花雨。
“就是这个!”小于连拍了十几张,手指在相机屏幕上滑动,“你看这张,花瓣落在你笑起来的酒窝里,像装了蜜。”林夏凑过去看,突然发现他镜头里的自己眼角有细纹——是笑太厉害挤出来的,却比任何摆拍的表情都生动。
路过老理发店时,林夏被门口的转椅吸引。深红色的皮革上有几道裂纹,铜扶手被磨得发亮。小于让她坐在转椅上,自己则站在门口拍,阳光透过蒙着水汽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她月白色的无袖衫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转过来点,”他突然招手,“假装在看镜子。”
林夏刚转头,就看见他举着相机往她胳肢窝比划,嘴角憋着笑。她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故意板起脸,却在他真的伸手挠过来时破功,笑得在转椅上打转,披肩的亮片蹭到铜扶手,“叮叮当当”像串小铃铛。理发店的老师傅探出头笑:“小年轻真有活力,我这椅子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四、祠堂的天井:兰草与快门声
村中央的祠堂挂着“李氏宗祠”的匾额,漆皮剥落的木柱上缠着红绸,是前阵子祭祖时绑的。林夏站在天井中央,月白色的无袖衫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兰草绣纹像活了过来。小于举着长焦镜头拍屋檐的雕花:“你往左边走两步,让斗拱的影子落在你肩膀上。”
祠堂的供桌摆着个青花瓷瓶,插着束干枯的莲蓬。林夏伸手去摸,被小于一把拉住:“别碰,看说明是民国的物件。”他突然从背包里掏出支假梅花,“插在你披肩上当装饰,比莲蓬好看。”梅花别在披肩的珍珠扣上时,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像片羽毛落下来。
“往供桌那边站,”小于退到祠堂门口,“假装在看牌位,我从后面拍。”林夏刚站定,就感觉他绕到身后,手指在她胳肢窝轻轻弹了下。痒意像电流似的窜上来,她猛地转身,月白色的裙摆扫过供桌,带起一阵灰尘,假梅花掉在地上,像只折了翅的蝶。
“你故意的!”林夏捡起梅花往他身上砸,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供桌上。他的相机还挂在脖子上,镜头正对着她,快门声“咔咔”响个不停。“你看你现在,”小于把相机转过来,屏幕里的林夏瞪着眼睛,脸颊泛着红,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比刚才摆拍的好看一百倍。”
祠堂的侧门通向个小花园,种着棵老桂树,金黄的花瓣落了满地。林夏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把披肩铺在腿上接桂花,小于则蹲在对面拍她的手——指甲上涂着裸色的指甲油,捏着朵桂花像托着颗小太阳。“别动,”他突然说,“让桂花落在你手背上。”
风刚好吹过,桂花瓣簌簌落下,有的沾在她的无袖衫上,有的落在披肩的亮片上。小于趁机往她胳肢窝吹了口气,林夏笑着缩成一团,手一抖,桂花撒了满身,像穿了件金粉衣。“你再闹我就不拍了!”她捡起桂花往他脖子里塞,却被他抱住滚在桂花堆里,相机“哐当”掉在地上,镜头盖弹开,露出里面的镜片,映着漫天飞舞的桂花。
“相机!”林夏赶紧爬起来去捡,发现镜头没事,只是机身沾了些桂花。小于躺在桂花堆里笑:“你看,这才是最好的打卡照,连桂花都帮咱们见证了。”他伸手拉她坐下,指尖在她沾满桂花的胳肢窝划了下,“痒吗?这是桂花味的挠痒。”
五、溪边的老磨坊:夕阳与涟漪
溪边的老磨坊还在转,木质的轮盘沾着水汽,泛着深褐色的光。林夏踩着石头过溪,珍珠鞋的鞋底有点滑,小于伸手扶她,相机挂在两人中间,随着动作轻轻晃。“慢点,”他低头看她的脚,“别把鞋弄湿了,等下还得拍。”
磨坊的石台上摆着个旧竹篮,林夏拎起来往溪里舀水,月白色的无袖衫被溅起的水花打湿,贴在胳膊上,像层薄纱。小于举着相机在对岸拍:“往左边点,让夕阳落在你侧脸——对,笑一个,就像刚才被挠痒那样。”
林夏刚想瞪他,就看见他突然脱了鞋跳进溪里,水没到小腿肚,石青色的裤子湿了大半。“你干嘛?”她笑着往他身上泼水,却被他抓住脚踝往水里拉,月白色的裙摆浸在溪里,像朵盛开的白荷。“这样拍才好看,”小于举着相机往她脸上凑,“你看水里的倒影,像两个你。”
夕阳把溪水染成金红色时,两人坐在磨坊的石台上晒太阳。林夏的无袖衫半干半湿,兰草绣纹洇成了深灰色,披肩的亮片掉了不少,像少了几颗星子。小于正用纸巾擦相机,突然说:“晚上想吃什么?老板娘说溪里的鱼特别鲜。”
“都行,”林夏把脚伸进溪里晃悠,看见珍珠鞋的金线绣纹被水泡开了点,“就是太累了,腿都酸了。”小于突然放下相机,蹲在她面前帮她揉脚踝,指尖带着溪水的凉意:“等下回去给你好好按按,保证明天不酸。”
他的手指在她脚踝上轻轻打转,力道刚好能按到酸痛的穴位。林夏靠在磨盘上看夕阳,发现他的睫毛在夕阳下泛着金红,像落了层霞光。“你说,”她突然开口,“咱们拍了这么多,哪张能当朋友圈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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