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古村落汉服打卡(1/2)
一百九十五:古村苔痕:无袖襦裙与石阶上的笑影
一、绿皮火车的晨光:行李箱里的汉服
凌晨四点的火车站,月台的灯光像块融化的黄油。林夏靠在斑驳的柱子上,看着绿皮火车喘着气进站,车窗上的冰花被里面的热气熏得模糊,隐约能看见乘客的剪影。小于拎着两个行李箱跑过来,哈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还有十分钟检票,你那件无袖汉服没压皱吧?”
林夏摸了摸背包侧袋,锦缎的触感滑溜溜的:“用防尘袋装着呢,连披肩的流苏都没打结。”她突然想起出发前一晚,自己蹲在衣柜前挑了三小时,从烟霞色襦裙摸到石青色圆领袍,最后还是选了这件月白色无袖襦裙——领口绣着缠枝纹,裙摆坠着珍珠流苏,配米白色披肩刚好,“民宿老板说古村的石阶长青苔,无袖的方便扶栏杆。”
检票口的铁栏杆锈迹斑斑。林夏跟着人流往前走,听见小于在身后小声嘀咕:“早知道坐高铁了,绿皮火车晃得我相机都快掉了。”她回头时,正看见他把相机包往怀里紧了紧,袖口沾着点行李箱的灰,像只护着松果的松鼠。
车厢连接处的风灌进来,带着铁轨的铁锈味。林夏把披肩裹紧些,看小于对着手机地图比划:“下火车转中巴,再走半小时就到古村了。民宿的院子里有棵老槐树,老板说拍汉服特别出片。”他突然戳了戳她的胳肢窝,“别睡,等下错过站,你的无袖襦裙就要在火车站拍了。”
“别闹!”林夏笑着拍开他的手,指尖碰到他冻得冰凉的耳朵。阳光从车窗斜切进来,照在他的手背上,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就像古村地图上蜿蜒的石阶路。她突然想起汉服店老板娘说的话:“无袖襦裙最挑风骨,得身姿挺拔才好看,弯腰驼背的穿不出那股劲儿。”
火车晃过一座铁桥时,小于突然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杯:“刚在站台接的热水,喝口暖乎。”林夏捧着杯子往窗外看,田野里的麦苗盖着层薄霜,像撒了把糖霜的蛋糕。远处的村落冒着炊烟,灰瓦在晨光里泛着淡金色,她突然开始想象月白色襦裙落在青石板上的样子,流苏扫过苔痕,该会沾着点湿意吧。
二、民宿的青石板院:无袖襦裙的初亮相
中巴车在盘山路上颠簸时,林夏把无袖襦裙拿出来比划。月白色的锦缎在阳光下泛着珠光,领口的缠枝纹用银线绣的,针脚密得能数清。小于凑过来看:“披肩记得多绕两圈,山里风大,别冻着胳膊。”他突然伸手挠她的胳肢窝,“尤其是拍照的时候,冻得缩脖子就不好看了。”
“再闹我就换件有袖的。”林夏把襦裙塞回包里,却在看见他偷偷往自己保温杯里续热水时,忍不住弯了嘴角。车窗外的山越来越近,岩石上的藤蔓像绿色的瀑布,偶尔有几枝红梅探出来,红得像落在绿绸上的朱砂。
民宿的木门挂着铜环,叩上去“咚咚”响,像敲在老井的石板上。开门的是位扎蓝布头巾的阿姨,手里还攥着纳了一半的鞋底:“是小林小两口吧?快进来,火塘烧着呢。”院子里的青石板缝里长着青苔,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红灯笼,风一吹就轻轻晃,像串会跳舞的小太阳。
“这是赠送的摄影师小王。”阿姨指着院子角落的年轻人,他正举着相机拍屋檐的冰棱,“小王拍了十年古村,知道哪儿的光影最好。”小王转过头来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林姐穿汉服肯定好看,我昨天特意查了无袖襦裙的拍法,得突出肩颈线条。”
林夏在客房换衣服时,发现披肩的流苏勾住了襦裙的盘扣。她低头解了半天,小于突然从门缝里探进头:“需要小厮帮忙吗?”他走进来蹲在她面前,指尖小心翼翼地挑开流苏,睫毛在鼻尖投下小扇子似的影子,“你看,这里的银线勾丝了,我带了针线,等下帮你缝两针。”
镜子里的月白色襦裙衬得林夏的脖颈格外长。披肩搭在手臂上,米白色的流苏垂在腰间,走路时和裙摆的珍珠流苏缠在一起,像两道流动的光。小于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仕女,就是手里少了支团扇。”
“阿姨说屋里有把老团扇。”林夏转身时,披肩滑到肘弯,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小于的指尖轻轻划过去,像在描摹幅水墨画:“别弄丢了,等下拍照正好用。”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笑一个看看,仕女也得有活气儿。”
三、村口的老石桥:青苔上的笑影
村口的老石桥栏杆被磨得溜光。林夏踩着石阶往上走,月白色襦裙的裙摆扫过青苔,沾了点湿意。小王举着相机往后退:“林姐往桥中间站,让阳光落在肩膀上——对,披肩再往下滑点,露出手腕。”
她刚摆好姿势,就听见身后传来小于的憋笑声。转头看见他正躲在桥洞后面,冲她挤眉弄眼,手指还在自己胳肢窝比划。林夏突然想起出发前他说的话:“等拍照时我帮你找乐子,保证笑得比故宫那次还甜。”
“林姐看镜头。”小王的声音带着笑意。林夏刚转头,就感觉背后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肢窝,痒意像小虫子似的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没忍住笑出声,肩膀微微耸起,披肩滑落到地上,月白色的襦裙在阳光下亮得像团雾。
“就是这个表情!”小王连拍了几张,“林姐笑得真好看,比刚才自然多了。”小于从桥洞走出来捡披肩,故意把流苏往她脖子里塞:“谁让你刚才像个假人模特?仕女也得会笑啊。”
石桥下的溪水结着薄冰。林夏蹲在溪边看水里的倒影,月白色襦裙在冰面上铺开,像朵盛开的白莲花。小于突然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吓得往旁边躲,手撑在冰面上,沾了层薄霜。“你幼不幼稚!”她笑着往他身上甩水,却被他抓住手腕往胳肢窝挠,笑声惊飞了溪畔的麻雀。
小王举着相机追着拍:“林姐跑慢点,裙摆飘起来特别好看!”林夏穿着无袖襦裙在石桥上跑,披肩的流苏和裙摆的珍珠缠在一起,像两道追着跑的光。小于在后面追,石青色的直裰被风吹得鼓鼓的,像只展开翅膀的灰鸟。
溪边的老磨盘还在转。林夏靠在磨盘上喘气,月白色襦裙沾了点尘土,像落了层月光。小于蹲下来帮她拍裙摆的灰,指尖在珍珠流苏上轻轻碰了碰:“刚才那下笑得太疯,珍珠都晃掉了颗。”他从口袋里掏出颗珍珠,是早上出发前缝在她襦裙上备用的,“我帮你缝回去,就当给古村留个纪念。”
小王举着相机拍他缝珍珠的样子:“小于哥真细心,这张肯定能成爆款。”林夏摸着他缝好的珍珠,突然发现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条小蛇:“你这手艺,在古代得被绣娘打手心。”小于突然抬头,往她胳肢窝挠了下:“那我就当专门逗乐子的小丑,配你这仕女正好。”
四、巷子里的红灯笼:光影里的痒意
古村的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行。林夏提着裙摆往前走,月白色襦裙的流苏扫过两侧的灰墙,留下道淡淡的白痕。小王举着相机在前面带路:“前面有个拐角,阳光从那里照进来,拍侧脸特别美。”
拐角的墙根摆着盆腊梅,黄得像融化的金子。林夏靠在墙上,让花瓣落在肩窝里,披肩搭在另一侧肩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小王调整着参数:“林姐眼睛往巷子深处看,想点开心的事儿。”
她刚要酝酿情绪,就感觉背后有人用手指戳她的胳肢窝。不是用力的挠,而是轻轻的点,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痒意顺着皮肤爬进心里,林夏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眼睛里却还带着看向远方的温柔,像幅又甜又静的画。
“完美!”小王按下快门,“小于哥这招真管用,又自然又有戏。”小于从墙后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根腊梅枝:“我刚用这个戳的,怕直接用手太明显。”林夏笑着抢过花枝往他鼻子上蹭:“怪不得痒痒的,原来是花仙子在捣乱。”
巷子深处的门墩上坐着位老奶奶,正眯着眼睛晒太阳。看见林夏的无袖襦裙,她突然笑了:“这闺女穿得跟画儿上似的,我年轻时也有件月白布衫,就是没这么软和的料子。”小于赶紧把相机递过去:“奶奶帮我们拍张合影吧?”
照片里的两人站在红灯笼下,林夏的月白色襦裙挨着小于的石青色直裰,老奶奶的手搭在他们肩上,像棵老槐树的枝桠。小王举着相机拍这一幕:“这张得叫‘时光的拥抱’,比单纯拍汉服有意义多了。”
路过打谷场时,林夏看见架旧风车。她跑过去扶住把手,月白色的襦裙在风里扬起,像只展翅的白鸟。小于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一起推,风车“吱呀”转起来,谷粒落在裙摆上,像撒了把碎金。“痒!”林夏笑着躲,风车的影子在她胳肢窝晃来晃去,比小于的手指还捣乱。
小王躺在谷堆上仰拍:“林姐笑大声点,让全村都听见!”林夏的笑声撞在灰墙上,又弹回来,混着风车的“吱呀”声,像支热闹的歌。小于趁机往她胳肢窝挠了两把,她笑得直不起腰,趴在风车上直喘气,月白色的襦裙沾了谷粒,像缀满了星星。
五、祠堂的雕花窗:团扇与笑涡
村中央的祠堂挂着块“耕读传家”的匾额。林夏站在雕花窗前,手里举着那把老团扇,扇面的仕女图已经泛黄,却和她的无袖襦裙莫名和谐。小王举着相机绕到她侧面:“林姐把团扇往脸边靠点,透过窗棂的光拍出来像画。”
祠堂的梁柱上缠着红绸,是前阵子有人结婚留下的。小于偷偷把红绸解下来一截,绕在林夏的手腕上:“添点颜色,不然全是白的,像办喜事的新娘子。”林夏刚想瞪他,就被他用团扇柄往胳肢窝戳了下,痒得差点把扇子掉在地上。
“就是这个反应!”小王连拍几张,“团扇歪着,嘴角笑着,眼睛里还有点气鼓鼓的,这才叫活生生的人。”林夏抢过团扇往小于头上敲:“都是你捣乱,不然我能拍出仙女下凡的感觉。”他笑着躲,红绸从她手腕滑下来,缠在他的胳膊上,像打了个同心结。
祠堂的供桌上摆着个旧香炉。林夏伸手去摸,被小于一把拉住:“别碰,阿姨说这是老物件,得小心。”他突然单膝跪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样拍,你就够着香炉了,像在给老祖宗敬香。”
小王举着相机从供桌后面拍:“小于哥这姿势够标准,像古代的忠犬驸马。”林夏笑得直晃,月白色的襦裙扫过小于的石青色直裰,像两团云彩搅在了一起。他突然往她胳肢窝猛挠两下,她尖叫着从他膝盖上跳下来,团扇掉在香炉旁,扇面朝上,正好对着供桌的牌位,像在给老祖宗扇风。
“罪过罪过。”小于赶紧捡起团扇,对着牌位作了个揖,“老祖宗别见怪,小两口闹着玩呢。”林夏笑得肚子疼,扶着供桌直不起腰,月白色的裙摆扫过供桌的边缘,沾了点香灰,像落了层薄雪。
祠堂门口的石狮子缺了只耳朵。林夏靠在狮子身上,让小于站在对面,假装两人在隔街相望。小王举着相机喊:“小于哥假装挠林姐胳肢窝,林姐假装害羞——对,眼神再甜点!”
阳光穿过祠堂的天井落在他们身上,林夏的月白色襦裙亮得透明,小于的石青色直裰泛着暗光,像幅冷暖交织的画。林夏突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概就是这样——在百年祠堂前,被他挠着胳肢窝笑,而镜头把这瞬间变成永恒,连石狮子的断耳都带着温柔。
六、山腰的茶园:云雾里的嬉闹
爬上山腰的茶园时,雾气还没散。林夏踩着露水往前走,月白色的无袖襦裙沾了点草叶,像绣上了绿色的花纹。小王举着相机在前面喊:“林姐往茶树中间站,雾刚好在你腰那里,像仙境。”
小于突然从茶树后面跳出来,手里攥着把茶叶往她脖子里撒。林夏笑着往旁边躲,披肩滑到地上,月白色的襦裙在雾里若隐若现,像朵会跑的云。他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往胳肢窝狠狠挠了两把:“让你刚才在祠堂笑我是忠犬驸马!”
“哈哈哈别挠了!”林夏笑得在茶园里打滚,裙摆沾了露水,沉甸甸的。小王举着相机追着拍,镜头里的两人在雾中打闹,月白与石青的身影交叠,像幅流动的水墨画。远处的茶农直起腰笑:“这俩年轻人,比春天的茶芽还有劲儿。”
茶园的石桌旁摆着竹凳。林夏坐下来喘气,小于把披肩捡回来搭在她腿上,又从包里掏出块桂花糕:“阿姨给的,说是自家做的,补充体力。”林夏刚咬了口,就被他用沾着茶叶的手指往嘴角抹,糕渣掉在襦裙上,像撒了把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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