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古村落汉服打卡(2/2)

“别动。”小于低头帮她擦掉糕渣,鼻尖差点碰到她的锁骨。林夏突然往他胳肢窝挠了下,他痒得弹起来,撞到石桌,桂花糕掉在地上,引来两只麻雀啄食。“报仇了!”林夏得意地笑,却被他按住肩膀往怀里带,两人在竹凳上滚作一团,雾落在他们的发间,像撒了把碎银。

小王举着相机拍个不停:“这组照片能叫‘茶园雾语’,比摆拍的自然一百倍。”林夏从小于怀里挣出来,发现月白色襦裙的领口歪了,珍珠流苏缠在他的腰带扣上。小于笨手笨脚地解了半天,突然说:“你看,咱们像不像被月老的红线缠住了?”

下山时,雾气渐渐散了。林夏的无袖襦裙被露水打湿,贴在胳膊上,凉丝丝的。小于突然蹲下来:“我背你,不然晚上该腿疼了。”林夏刚趴上去,就感觉他的手指在她胳肢窝划来划去:“谁让你刚才挠我?现在轮到我捣乱了。”

“别闹,有人看着呢!”林夏把脸埋在他背上,石青色直裰的皂角香混着茶香,像杯温好的茶。小王举着相机跟在后面拍:“小于哥慢点走,让阳光落在林姐的裙摆上——对,就这样,像背着整个春天。”

七、溪边的洗衣台:暮色里的温柔

溪边的洗衣台还留着肥皂泡的痕迹。林夏坐在青石板上,把脚伸进水里,月白色的襦裙裙摆铺在地上,像朵浸了水的花。小于蹲在旁边帮她揉脚踝:“爬山累坏了吧?我早说穿布鞋,你偏要穿绣花鞋。”

“穿汉服就得配绣花鞋。”林夏踢了踢水花,溅在他的裤腿上,“你看这鞋尖的金线绣的,多好看,就是磨得脚后跟疼。”小于突然往她脚底板挠了下,痒得她把脚缩回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襦裙的下摆,“连脚都不让碰了?”

小王举着相机拍夕阳:“林姐把脚再放进水里,夕阳照在水面上像撒了把碎金,刚好能映出你的裙摆。”林夏刚把脚伸回去,小于就从背后用披肩蒙住她的眼睛,指尖在她胳肢窝轻轻画着圈:“猜猜我手里拿的什么?”

“是腊梅枝!”林夏笑着挣开披肩,看见他手里举着枝沾着露水的腊梅,黄得晃眼。夕阳落在他们身上,月白色的襦裙泛着暖光,石青色的直裰染上金红,像幅被时光浸过的画。小王举着相机连拍,快门声混着溪水的叮咚,像首轻快的歌。

洗衣台的石板上晾着件蓝印花布衫。林夏拎起来披在肩上,突然想学村里的媳妇捶衣裳。小于赶紧递过根木槌,自己则举着相机假装拍照,趁她弯腰时往胳肢窝猛地一挠。“哎呀!”林夏的木槌掉在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蓝印花布衫,“你再捣乱,我就把你推进溪里!”

“来啊来啊。”小于笑着往溪对岸跑,石青色的直裰在夕阳里像只掠过水面的鸟。林夏提着湿漉漉的裙摆追过去,月白色的流苏扫过溪边的芦苇,惊起几只蜻蜓。小王站在洗衣台上往下拍,镜头里的两人在金红色的暮色里追逐,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两条缠在一起的丝带。

跑累了的两人坐在溪畔的大石头上喘气。林夏的无袖襦裙沾了泥点,像泼了墨的宣纸;小于的直裰袖口磨破了边,露出里面的棉絮。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塞进她嘴里:“阿姨给的,说是用山里的野蜂蜜做的。”

甜味在舌尖散开时,林夏靠在他肩上看夕阳。远处的炊烟和暮色融在一起,古村的灰瓦顶泛起朦胧的光。“你说,”她含着糖含糊不清地说,“这件月白色襦裙,会记住今天的笑声吗?”小于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溪水的凉意:“肯定会,就像它记住了石桥的青苔、祠堂的香灰、茶园的露水。”

小王收拾相机时,突然说:“林姐小于哥,我把照片导出来给你们看看?”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在暮色里亮起来,一张张照片闪过:石桥上笑弯腰的林夏,巷子里被腊梅枝戳痒的侧脸,祠堂里掉团扇的慌张,茶园里滚作一团的身影……每张照片里的月白色襦裙都泛着光,像盛着整个古村的阳光。

“这张最好看。”林夏指着溪边的那张,她披着蓝印花布衫,小于举着腊梅枝往她胳肢窝凑,两人的眼睛里都盛着夕阳,亮得像落了星星。小王笑着说:“这张得叫‘暮色挠痒记’,比那些正经摆拍的有灵气多了。”

八、民宿的火塘边:针线与暖光

回到民宿时,天已经擦黑。阿姨在火塘里添了柴,火苗“噼啪”地跳,把整个屋子照得暖融融的。林夏坐在小板凳上烤火,看着小于蹲在旁边缝她襦裙上的珍珠流苏,手指被针扎了好几次,却还是笨手笨脚地缠着线。

“我来吧。”林夏伸手去抢,却被他按住:“不行,说好是我给古村留纪念的。”他把线头用牙齿咬断,举起来得意地笑:“你看,比早上缝的整齐多了吧?”林夏凑近一看,针脚歪歪扭扭像串小虫子,忍不住笑出声:“也就比蜈蚣爬的强点。”

小于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火塘的光在他眼里跳:“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夏笑着躲到阿姨身后,月白色的裙摆扫过火塘边的柴堆,带起一阵火星。阿姨笑着拍他的手:“小年轻别闹,小心烧了衣裳。”

晚饭是山里的腊味和糙米饭。林夏穿着无袖襦裙不方便,干脆把披肩围在腰间当围裙。小于夹了块腊肉给她,突然说:“你现在像个刚嫁过来的小媳妇,围着灶台转呢。”她刚想把腊肉塞回他碗里,就被他抓住手腕往胳肢窝挠,笑声惊得灶台上的黑猫“喵”地跳上房梁。

吃罢饭的阿姨坐在火塘边纳鞋底,看着他们笑:“我家那口子年轻时候也这样,总爱逗我笑,说我笑起来眼角的褶子像山里的月牙。”她突然从针线笸箩里拿出块蓝布,“小林,我看你襦裙的流苏磨得厉害,我给你缝个布套吧,山里的线结实。”

林夏刚想推辞,阿姨已经穿好针线。小于赶紧搬了张小板凳凑过去,像个学徒似的看着:“阿姨,您这针脚真齐,比我缝的强一百倍。”阿姨笑着拍他的头:“小伙子嘴甜,以后肯定疼媳妇。”林夏的脸红起来,感觉火塘的光都烫了几分。

蓝布套缝好的流苏在火塘光里泛着暗光。林夏摸了摸,指尖能感受到里面的珍珠和阿姨的针脚,扎实得像座小石桥。小于突然把流苏往她脖子里塞,痒得她往火塘边躲,月白色的襦裙差点碰到火苗。“小心!”他赶紧拉住她,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跳。

九、院中的老槐下:月光与私语

夜深的院子里,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晃。林夏披着小于的直裰坐在石凳上,看他给相机充电。月白色的襦裙被风吹得贴在腿上,带着火塘的暖味。“你说小王什么时候能把照片传过来?”她突然问,声音被夜风吹得有点散。

“明天早上就有了。”小于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把披肩裹在两人肩上,“阿姨说山里的网慢,得等天亮。”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别着急,就算没有照片,咱们也记得今天的事,不是吗?”

林夏笑着拍开他的手,却没躲开他的拥抱。老槐树的影子落在他们身上,像盖了层薄纱。她能听见他的心跳,混着远处的狗吠和虫鸣,像支安静的曲子。“我以前总觉得,穿汉服就得端端正正的,”她轻声说,“今天才知道,原来疯疯癫癫地笑,也能这么好看。”

“好看的不是笑,是你啊。”小于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直裰上的皂角香混着槐花香,像浸了月光的酒。他突然指着老槐树的枝桠:“你看那枝丫,像不像咱们今天在茶园滚过的样子?”林夏抬头看,果然有两根枝桠缠在一起,在月光里像两个相拥的人。

屋檐的灯笼被风吹得晃,光落在月白色的襦裙上,流苏的珍珠闪着碎光。小于突然说:“等明年春天,咱们再来吧?那时候茶园该抽新芽了,你穿那件浅碧色的襦裙,我还躲在后面挠你胳肢窝,让小王拍你笑出眼泪的样子。”

“才不要。”林夏嘴上说不要,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明年春天该去看桃花了,我要穿那件水红色的无袖襦裙,配你上次看中的绛色直裰,在桃树下……”话没说完,就被他用手指按住嘴唇,指尖带着点腊肉的咸香。

“在桃树下,我还挠你胳肢窝。”小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让桃花瓣落在你笑起来的酒窝里,像盛了酒。”林夏的心跳得厉害,感觉老槐树的影子都在笑,连风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味道。

回客房时,林夏发现月白色襦裙的裙摆勾住了老槐树的刺。小于小心翼翼地解开,指尖在她的裙摆上轻轻碰了碰:“你看,它舍不得咱们走呢。”林夏摸着被勾出的细丝,突然觉得这件襦裙真的有了生命,像个藏着秘密的姑娘,把今天的欢喜都收进了针脚里。

十、灯下的衣襟:时光的余温

客房的油灯昏昏黄黄的。林夏把月白色襦裙摊在床尾,小于正用棉签蘸着清水擦上面的泥点。火塘的暖味、溪水的凉意、茶园的草香,好像都浸在了锦缎里,闻起来像整个古村的味道。

“你说小王会不会把我笑得龇牙咧嘴的照片也发过来?”林夏突然有点担心,却在看见小于偷偷把那张“暮色挠痒记”设成手机壁纸时,忍不住笑出声。他赶紧把手机藏起来,耳根红得像灶膛里的火星:“就……就觉得这张有感觉。”

林夏拿起那件蓝印花布衫,突然想试试披在襦裙外面。小于举着手机当手电筒照:“真好看,像村里的新媳妇回门。”他突然往她胳肢窝挠了下,“就是笑得不够甜,得再笑重点。”

“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林夏笑着把他的手拍开,却被他抓住手腕往怀里带。油灯的光在两人脸上晃,月白色的襦裙和石青色的直裰交叠在一起,像两团揉碎的月光。他低头吻她时,林夏能尝到他嘴里的野蜂蜜味,甜得像今天的夕阳。

夜深时,林夏躺在小于怀里听窗外的虫鸣。月白色的襦裙被叠好放在枕头边,流苏的珍珠偶尔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像在说悄悄话。“你说,”她迷迷糊糊地说,“古村的石头会不会记得,今天有个穿无袖襦裙的姑娘,被她的小厮挠得笑个不停?”

小于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困意:“肯定会,就像石桥记得她的裙摆,祠堂记得她的笑声,茶园记得她滚过的痕迹。”他往她胳肢窝轻轻挠了下,“就像我记得,今天的你比月白色襦裙还亮。”

林夏笑着往他怀里缩了缩,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油灯的光渐渐模糊,月白色的襦裙在光影里像朵盛开的花。她好像又听见了小王的快门声、溪水的叮咚、火塘的噼啪,还有小于故意挠她胳肢窝时,自己笑得喘不过气的声音——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首被古村收藏的歌,温柔得能浸软时光。

第二天清晨的雾还没散时,林夏被窗外的鸡鸣吵醒。小于还在睡,睫毛上沾着点油灯的光。她轻轻起身,看见月白色的襦裙挂在窗边,流苏在风里轻轻晃,像在和老槐树道别。

小王抱着笔记本电脑敲门时,太阳刚爬上东边的山。“林姐小于哥,照片导出来了!”他的屏幕上,最后一张照片是昨晚的老槐树下,披着直裰的林夏被小于挠得笑弯了腰,月光落在她的月白色襦裙上,像撒了把碎银,“这张叫‘古村夜话’,我觉得是这次最好的一张。”

林夏看着照片里的自己,突然想起汉服店老板娘说的话:“衣裳是人的影子,你怎么活,它就怎么记。”现在她信了,这件月白色无袖襦裙记住的,从来不是摆出来的姿势、端出来的温柔,而是那些被挠胳肢窝时的开怀大笑,是滚在茶园里的狼狈,是掉在祠堂的团扇,是藏在时光褶皱里的、最鲜活的欢喜。

收拾行李时,林夏把月白色襦裙叠得整整齐齐,放进防尘袋里。小于突然往她包里塞了样东西,是片压干的腊梅花瓣,黄得像颗小太阳。“给襦裙做书签。”他笑着说,“让它永远记得古村的味道。”

离开民宿时,阿姨站在老槐树下挥手。林夏穿着自己的衣服,却总觉得肩膀空荡荡的,像少了月白色襦裙的温度。小于突然伸手挠她的胳肢窝:“走了,小媳妇该回城里了。”

林夏笑着追打他,笑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阳光穿过雾落在古村的石阶上,青苔闪着湿光,像铺了层碎玉。她知道,就算走了很远,这件月白色无袖襦裙也会替她记得:在某个有雾的清晨,有个古村藏着她的笑声,有个少年总爱挠她的胳肢窝,而那些落在衣襟上的时光,都带着甜丝丝的、野蜂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