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把子肉（2/2）

熟客们早就到了，林悦、苏瑶、赵雪坐在靠窗的固定桌位，苏瑶正把一块浅棕色的餐垫铺在桌上，餐垫上印着“糯香把子肉”四个烫金的字，字体圆润，边缘绣着带皮五花肉的图案，针脚细密，连肉皮上的纹理都绣得清晰可见，看起来很精致。

林悦穿件浅紫色的连帽卫衣，胸前印着个卡通把子肉——圆滚滚的把子肉抱着个小小的白瓷米饭碗，头上还戴着顶白色的小厨师帽，帽子上还系着个红色的蝴蝶结，可爱得很。她戴副黑色的圆框眼镜，镜片上沾着点餐馆的水汽，用手指擦了擦，手里攥着个银色的肉质鲜度检测仪，仪器屏幕亮着“待检测”的字样，探头直勾勾地对着古月手里的托盘，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好奇的小猫：“房东老板！你这把子肉看着就香！我查了三天资料，把子肉就得选带皮五花，肥瘦3:2最完美，炒糖色要炒到深枣红色，不能太浅也不能太糊，然后加八角、桂皮、香叶慢炖两小时，炖的时候必须用瓷盘压着肉，让肉全浸在汤汁里，这样才肥而不腻！我还特意记了数据，脂肪含量控制在25%左右最好，你这肉肯定达标了！”她说着，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各种肉类的烹饪数据，连“炒糖色时冰糖与水的比例1:1”都标得清清楚楚，旁边还画着小小的示意图。

苏瑶帮着古月把米饭碗摆到桌上，米饭冒着淡淡的热气，她笑着说：“杨大少和龚建、秦宇刚到，在后面停车呢，秦宇还特意问能不能尝一小块把子肉，说早就听我跟他说古月你做的肉糯得能化，一直没机会尝，今天终于能吃到了。”

赵雪穿件浅灰色的加绒风衣，里面搭着件米白色的薄毛衣，领口别着枚珍珠胸针，珍珠呈淡粉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手里攥着本棕色的速写本，封皮上贴着片干八角标本——是上次古月炖肉时特意留给她的，八角的纹路还清晰可见。她已经翻开本子，笔尖在纸上轻轻滑动，很快就画出了搏击手套的轮廓，线条流畅，旁边还留着画把子肉的位置，她抬头看了眼古月手里的托盘，又低头快速勾勒：“等会儿比拼的时候，我要把马磊他们啃肉的样子画下来，肯定很有趣，比如马磊吃得满脸汤汁，张昊急得直跺脚的样子，以后他们看了也能想起今天的热闹。”

王岛坐在最靠近厨房的桌位，穿件浅灰色的棉麻短袖，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胳膊上的浅褐色晒痕——是常年钓鱼晒的。裤脚卷到膝盖，小腿上还沾着点钓鱼时的泥点，裤腿边缘还挂着片小小的柳叶，是早上从河边带回来的。他凑到古月身边，鼻子凑得很近，几乎要碰到托盘里的肉，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老板，这把子肉炖得真到位！光闻着味就知道糯，跟我上次在鲁省吃的一模一样，当时我还跟老板请教了做法，他说关键就是慢炖，你这炖得肯定够时间，一戳就能透，汁还多！”

古月笑着点头，用筷子轻轻戳了戳一块把子肉，筷子轻松穿透：“炖了两小时，脂肪都化在汤里了，肯定糯而不腻，你等会儿也尝一块，刚好给你补补，钓鱼也费体力。”

陈宇轩和楚凝坐在中间的桌位，陈宇轩摇着把檀香折扇，扇套是深棕色的绒面，上面绣着“糯肉韵”三个金色的字，字体飘逸，是请老艺人绣的；扇面上画着幅水墨把子肉图——白瓷盘里盛着带皮把子肉，旁边摆着碗白米饭和一杯陈皮茶，墨色浓淡相宜，连肉上的汤汁都用淡墨晕染出来，像真的在流动一样。他穿件墨绿色的真丝衬衫，外面搭着件黑色的薄马甲，马甲的领口和袖口都用金线缝了边，裤线笔直，是用熨斗仔细熨过的。他面前放着个125ml的黄酒杯，里面的黄酒泛着琥珀色的光泽，符合餐馆“酒类一杯（125ml）”的规矩，他轻轻晃了晃杯子，酒液在杯壁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楚凝穿件粉色的舞蹈练功服，外面套着件浅紫色的卫衣，卫衣的帽子上还挂着个小小的搏击造型挂件——是上次去搏击馆看马磊比赛时买的，挂件是用树脂做的，颜色鲜艳。她看到马磊他们，笑着挥手，声音清脆，像风铃在响：“你们终于来了！我早就等着看你们比饭量了，老板的把子肉肯定很好吃，等会儿我也要尝一小块，就一小块，我最近在控制体重，不能多吃。”

杨思哲、龚建和秦宇也走了进来，杨思哲穿件黑色的休闲西装，面料挺括，里面搭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领口系着条浅灰色领带，袖口别着苏瑶送的珍珠袖扣，那是苏瑶上个月给他买的生日礼物，珍珠圆润饱满，他几乎每天都戴着。秦宇穿件浅蓝色的卫衣，胸前印着“大哥小助手”的字样，是杨思哲特意给他买的，尺寸稍微大一点，显得他更瘦小了些。他紧紧跟在杨思哲身边，小手抓着杨思哲的衣角，眼睛好奇地盯着托盘里的把子肉，小声问：“老板，这把子肉真的不腻吗？我平时不爱吃肥肉，以前外婆做的红烧肉，我只吃了瘦肉，肥肉都挑给外婆了。”

“老板炖的肯定不腻，你看这肉的颜色，红亮红亮的，就知道炖得很透，脂肪都化了，等会儿你尝一小块，要是觉得腻，就吃口黄瓜，喝口陈皮茶，解腻。”杨思哲笑着摸了摸秦宇的头，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转头对龚建说：“等会儿他们比饭量，你可得多提醒着点，别让他们吃太撑，伤胃，毕竟健康最重要，热闹是次要的。”

龚建穿件藏蓝色的休闲警服，不是执勤时的正式工装，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里面的浅灰色保暖内衣，衣摆处还沾着点早上执勤时蹭到的灰尘。他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小药盒，打开后里面装着健胃消食片，放在桌上：“放心，我带了健胃消食片，等会儿要是谁吃撑了，就让他们吃两片，再喝点温水，过会儿就舒服了。比拼归比拼，可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古月把托盘放在中间的大桌上，10盘把子肉整齐地摆成两排，每盘肉都红亮油润，肉皮泛着诱人的光泽，汤汁在盘底微微晃动，像一汪小小的深褐色湖泊，香菜和葱花点缀其间，翠绿与雪白相映，香气瞬间漫满了整个餐馆，连窗外路过的行人都能闻到，忍不住停下脚步，往里面张望。熟客们都忍不住伸长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把子肉，有的还悄悄咽了咽口水，空气中都飘着满足的气息。

“好了，马磊、张昊，你们俩各在桌子两边坐好，面前各摆3盘肉、2碗米饭，李伟喊‘开始’，你们就可以吃了，别着急，慢慢吃，没人跟你们抢。”古月笑着说，给两人递过筷子，筷子是竹制的，上面还刻着“小巷食堂”四个字，他又把凉拌黄瓜和陈皮茶放在两人手边，“吃腻了就夹点黄瓜，酸甜爽口，喝点陈皮茶，助消化，别硬撑。”

马磊和张昊各坐在大桌的一边，面前摆着3盘把子肉和2碗米饭，两人都撸起了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马磊的胳膊上还贴着块肌肉贴，张昊的胳膊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都是训练和比赛留下的勋章。他们双手握着筷子，眼神里满是不服输的劲，像两只准备战斗的小老虎，死死盯着面前的肉。

李伟站在桌子中间，双手举过头顶，像个专业的裁判，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宣布比赛规则：马磊、张昊两人，各面前有3块半斤装把子肉、2碗白米饭，我喊‘开始’后，两人开始吃，谁先吃完所有肉和饭，或者最后剩下的食物最少，谁就赢！记住，不能浪费粮食，吃不下的可以剩，但剩得越多越吃亏！输的人要请赢的人吃一周训练餐，每餐必须包含一份荤菜！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马磊和张昊异口同声地喊，声音里满是兴奋，手里的筷子已经对准了第一块把子肉，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好！预备——开始！”李伟的话音刚落，手臂猛地往下一挥，像发令枪一样。

两人同时夹起了面前的把子肉，动作快得像闪电。马磊先咬了一口肉皮，软糯的肉皮在嘴里一抿就化，带着浓郁的酱汁香味，肥的部分已经完全融化，没有一点油腻感，瘦的部分浸满了汤汁，嚼起来满是肉香，还带着淡淡的八角和桂皮味。他眼睛一亮，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嘴里还含糊地说着：“就是这个味！比鲁省吃的还香！糯而不腻，太好吃了！古老板，你这手艺绝了！”

张昊也大口嚼着把子肉，汤汁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他也顾不上擦，用手背随意抹了一下，含糊地说：“这肉炖得绝了！比我妈炖的还香！我妈炖肉总怕不熟，炖得太老，你这炖得刚好，肉皮糯，瘦肉嫩！”说着，他把盘子里的汤汁倒进米饭碗里，用筷子快速拌匀，米粒裹上深褐色的汤汁，看起来油亮诱人，一大口饭配着一大口肉，吃得不亦乐乎，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塞满了食物的小松鼠。

熟客们都围在旁边起哄，有的举着手机拍照，有的喊着“马磊加油”“张昊加油”，餐馆里热闹得像过节一样。林悦举着肉质鲜度检测仪凑到马磊的盘子前，探头对着把子肉，屏幕上的数字跳了两下，显示鲜度98%，脂肪含量22%，她兴奋地举起仪器，对着众人喊：“大家看！鲜度满了！脂肪含量也不高，因为大部分脂肪都融化在汤里了，实际摄入的脂肪很少！房东老板炖得太科学了，肥而不腻，健康又好吃，就算多吃两块也不怕胖！”

赵雪拿起速写本，笔尖飞快地滑动，铅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很快就画出了马磊和张昊埋头吃肉的样子——马磊嘴巴鼓鼓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手里的筷子还夹着块肉；张昊正往嘴里扒饭，汤汁沾在下巴上，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旁边的熟客们举着手机拍照，脸上满是笑容，背景是红亮的把子肉和暖黄的灯光，生动极了，仿佛能让人听到画面里的笑声。

陈宇轩摇着折扇，扇面上的水墨把子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喝了口黄酒，笑着说：“年轻时我也能吃，一次能吃两大碗米饭配一块红烧肉，但也得适量，不能为了赢就硬撑，伤了胃，以后想吃都吃不了了。你们慢点吃，别着急，没人催你们，享受美食才是最重要的。”

龚建也点头，指了指桌上的健胃消食片，声音沉稳：“对啊！开心就好，别吃太撑，等会儿吃撑了就吃两片消食片，再喝点温水，过会儿就好了。比赛是为了热闹，不是为了遭罪。”他还特意给马磊和张昊各倒了一杯陈皮茶，放在他们手边：“喝点茶，解解腻，别光吃肉，容易噎着。”

苏瑶帮着给两人添米饭，笑着对张昊说：“你慢点吃，还有很多肉呢，别噎着，你看你，汤汁都流到衣服上了，等会儿回家又得洗。”她还掏出纸巾，递给张昊一张，让他擦下巴上的汤汁。

杨思哲给秦宇夹了一小块把子肉，放在秦宇的小碗里，还用筷子把肉撕成小块：“秦宇，你尝尝，这肉不腻，很好吃，别吃太多，一小块就行，吃多了晚上不好消化。”

秦宇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起一小块肉，放进嘴里，眼睛瞬间亮了，像发现了新大陆：“老板，真的不腻！肉皮好糯，里面的肉也很香，还有点甜甜的味道，比我妈做的红烧肉好吃太多了！”他又舀了一勺，吃得很开心，嘴角还沾了点汤汁，杨思哲赶紧用纸巾帮他擦掉。

王岛也凑过来尝了一小块，他用筷子夹着肉，先闻了闻，再慢慢咬了一口，边嚼边点头，脸上满是满足：“老板，你这把子肉比我上次在鲁省吃的还香！糯而不腻，汤汁泡饭绝了！我等会儿也得用汤汁泡碗饭吃，肯定能吃两大碗！”

马磊和张昊吃得越来越快，盘子里的肉渐渐少了。马磊吃完第三块肉，又端起最后一碗米饭，把盘子里剩下的汤汁全倒进碗里，用筷子快速拌匀，米粒裹满了汤汁，他张大嘴巴，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很快就把碗里的饭吃了个精光。他放下筷子，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我吃完了！3块肉，2碗饭！张昊，你输定了！”

张昊还在吃第三块肉，听到马磊吃完了，急得加快了速度，嘴巴塞得满满的，还在往嘴里扒饭，可最后还是剩下了小半块肉，他实在吃不下了，放下筷子，瘫在椅子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输了！还是你能吃，我这肚子实在装不下了，再吃就要吐了。”他摸了摸撑得发硬的肚子，脸上满是无奈，却没有一点不高兴。

众人都笑了起来，马磊得意地拍了拍张昊的肩膀，力道比平时轻了很多，怕拍疼他：“愿赌服输啊！一周训练餐，可别赖账！”

“不赖账！愿赌服输，下周我请你吃一周的训练餐，每天都去楼下的快餐店，你想吃啥就点啥。”张昊笑着点头，从桌上拿起两片健胃消食片，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口陈皮茶，“就是吃得太撑了，有点难受，这消食片来得太及时了。”

龚建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张昊的后背，帮他顺气：“慢点喝，别着急，顺顺气就好了。下次可别这么拼了，适量吃才香，吃撑了多难受，还浪费美食，这么好吃的把子肉，吃撑了反而尝不出香味了。”

古月笑着说：“就是嘛，美食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比拼的，适量吃才能尝出食物的本味，吃撑了反而浪费了好味道，还伤身体，多不值当。”

饭后，熟客们都主动帮忙收拾碗筷。林悦拿着抹布，擦着桌子上的汤汁，动作仔细，生怕留下油迹：“把子肉虽香，也得适量，不然消化不了，还浪费粮食。下次老板再做，咱们一人一块，慢慢吃，好好尝味道，别跟今天似的，光顾着比赛，都没好好品品这肉的香味。”

苏瑶帮着古月洗锅，锅里还留着点炖肉的汤汁，她用海绵蘸着洗洁精，仔细擦拭着锅底：“老板，下次做小份的把子肉，一人一块刚好，不浪费也不撑，大家还能都尝尝，要是有人想吃第二块，再点也不迟。”

马磊和张昊也帮忙擦桌子，马磊边擦边说：“下次我们再来吃，就点小份的，跟大家一起慢慢吃，不比饭量了，太撑了，现在肚子还胀得难受，早知道就不跟他比了。”张昊也点头，脸上满是赞同。

晚上九点，餐馆打烊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只有路灯还亮着，像一个个孤独的守护者。古月坐在柜台后，给苏沐橙打视频电话，手机屏幕上出现苏沐橙的笑脸，她穿件浅紫色的剧组外套，背景是化妆间，镜子前还摆着她的化妆品，口红、粉底摆得整整齐齐。

“今天马磊他们比饭量，怎么样？把子肉好吃吗？他们没吃撑吧？”苏沐橙笑着问，声音温柔，还带着点刚卸完妆的慵懒。

古月举着手机，对着桌上赵雪画的画——画里马磊和张昊埋头吃肉，众人围在旁边笑着，有的举着手机拍照，有的递茶递纸巾，背景是红亮的把子肉和暖黄的灯光，旁边还画着搏击手套，充满了生活气息，“他们吃得可开心了，马磊赢了，不过两人都吃撑了，龚建给他们吃了健胃消食片，现在应该没事了。把子肉很受欢迎，大家都说好吃，王岛还说比他在鲁省吃的还香，苏瑶说下次要做小份的，让大家都能尝，还不浪费。”

“那就好！我还担心他们吃撑了难受呢。”苏沐橙笑着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等我回去，你也给我做小份的把子肉，我也想尝尝，听你说的，我都馋了，上次你给我寄的红烧肉，我还没吃够呢。”

“好！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小份的，就做你爱吃的甜口，配着凉拌黄瓜和陈皮茶，让你好好尝尝，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古月笑着说，眼神里满是温柔。

挂了电话，古月站在餐馆门口，晚风裹着残留的肉香和陈皮茶香，吹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他想起白天马磊和张昊比拼的热闹场景，想起众人提醒他们健康饮食的温暖，想起大家一起分享美食的快乐，轻声感慨：“饭量有限，健康无限，合理饮食，乐享生活。”

暖黄的灯光裹着“小巷食堂”，像个温柔的提醒——美食虽好，需适量品尝；热闹虽欢，要兼顾健康，这样才能在享受美食的同时，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不辜负每一份食物，也不辜负自己的身体，这才是生活最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