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以数学阐释教义（2/2）

道德新工具

《哨兵报》第九卷，第2德·摩根的《形式逻辑》和布尔的《思维规律》，这两部着作都非常精深，且与我们探索的方向颇为一致。我们欣然承认，这两位作者的学识远胜于我们，但我们冒昧评价，他们的学术专着处理该主题的方式都过于学究气了……他们的着作问世已有相当一段时间却未产生任何影响，这或许表明他们忽略了该主题的生命力本质……总体而言，德·摩根和布尔的着作充分印证了我们的原则，却并未涉足我们的领域以至于我们宣称自己的是一项伟大发现时会遭受指责……但我们放弃在这如此宏大的事业上任何狭隘的嫉妒。如果德·摩根和布尔在此事上确有优先权，我们乐意将荣耀归于他们。若事实如此，他们既未充分彰显这一发现的价值，也未能充分展现他们自身的价值【此话不假】。在此情况下，他们的行为就像愚昧人，打猎所得不知烤制……然而，若能成为这些亚美利奇的哥伦布，并将他们所发现（如果他们确实发现了的话）的东西普及开来，于我们便已足够。届时，我们将如同站在山顶，成为他们的吹号手，高呼荣耀归于德·摩根，荣耀归于布尔，一切荣耀最终归于那唯一良善智慧的祂，愿荣耀永远归于祂！他们在此事上是我们的前辈，那么他们就是在祂的引领下，将道德问题从概率的范畴中解放出来，使其变得确凿无疑。倘若如此，就让那些可能怀疑本报今日作为一项伟大发现公之于众的原则的人，去阅读他们的着作吧。我们的口号将是[希腊文：eurêkasi]！但愿他们能加入我们，从此不再将他们的灯藏在斗底下。

就我个人，以及我的老朋友布尔先生（我确信他会赞同我）而言，我们在此声明：我们与此《新工具》在思想上、行动上毫无关联，无论这种关联被说成是优先、同步还是后继。我们恳请，除了我们这份放弃与之有任何牵连的声明之外，不要在山上为我们宣扬任何东西。

我们与此《新工具》的关联程度，绝不比亚美利古斯声称自己是哥伦布的先驱（并推广了哥伦布的发现）更多。我们不想要任何[希腊文：eurêkasi]，甚至连[希腊文：heurêkasi]也不要。谨代表我自己和布尔指出一点，这一点足以让我们任何一方确信，这所房子是内部自相矛盾的。

（我们被告知）若将[alpha]视为使徒统绪元素，[delta]为教义元素，[chi]代表信徒群体，那么教会就是[alpha] [delta] [chi]的乘积。同时，如果[alpha]变为负值（即使徒统绪变成了魔鬼统绪——这是我的说法）；或者[delta]变为负值（即教义变成了异端）；又或者[chi]变为负值（即信徒变成了不信徒）；那么教会整体就成为负值，与其应有的样子截然相反。就我和布尔而言，我们承认这个说法。

但是——这一点未被注意到——如果[alpha]和[delta]同时变为负值（即源头是魔鬼的，教义是异端的），那么教会[alpha] [delta] [chi]的结果却仍然是正的，是其的样子，除非[chi]也变为负值（即信徒也不忠于它），那样教会才是个坏教会。然而，我和布尔——尽管我承认我还没问过我的搭档——都认为，一个源头邪恶、教义错误的教会，当信徒对其忠诚时，它只会带来危害；只有当信徒不忠于它时，它才可能不造成恶果。我们或许错了，但这确实是我们真实的想法。

由此可见，我们自己什么（猎物）也没抓到，因此也烤不了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我就满足于从格雷格先生的储藏室里取出一块肉来烤一烤（即剖析一下他的理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