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动静原中调刚柔,动是静之用 静是动之基(1/2)

定风号驶入动静原,原上的动静能量呈现出对立的态势。一侧的“动域”被奔涌的躁动之气笼罩,“动族”的生灵执着于“时刻行动”,他们认定“只有不停忙碌才是活着”,连吃饭睡觉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农夫天不亮就下地,直到深夜才回家,累得直不起腰也不肯歇,说“多耕一分地,就多一分收”;工匠从早到晚打铁,火星溅满衣襟也不停手,觉得“少打一下,就比别人差”,域内的生灵个个脚步匆匆,脸上刻着疲惫,透着一股透支生机的“狂躁”。另一侧的“静域”则被沉寂的死寂之气包裹,“静族”的生灵沉迷于“绝对静止”,他们认为“唯有不动才能悟得真谛”,连必要的活动都懒得做——学者整日坐在树下打坐,书本蒙了灰也不翻,说“静思比读书更重要”;厨师见米缸空了也不外出采购,觉得“饿了自然会静下来”,域内的生灵个个呆坐如雕塑,眼神空洞,透着一股磨灭活力的“枯寂”。

“星力显示,动族的能量因执于动而变得躁动,如同失控的野马,虽奔涌却失了方向;静族的能量则因执于静而变得死寂,如同封冻的湖面,虽平静却失了流动的生机。”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感应,符纸一半被动域的躁动之气扯得震颤,仿佛随时会撕裂,一半被静域的死寂之气压得僵硬,如同失去了韧性,“他们把动与静当成了割裂的刚柔,却忘了动与静本是相济的一体——动是能量的释放,如同弓弦的弹射;静是能量的积蓄,如同弓弦的绷紧。动生于静,静归于动,动静相济,方得生机。”

火灵儿看着动域的樵夫,背着远超负荷的柴薪往家赶,中途累倒在地;静域的绣娘,丝线用完了也不起身添置,任由绣品烂在架上,说“动了就乱了心神”。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奔腾的火线(动,能量的释放),迅猛却需蓄力,时而化作沉静的火球(静,能量的积蓄),安稳却能爆发:“就像擂鼓,鼓槌落下为动(发力),鼓槌抬起为静(蓄力),无静之动是虚耗,无动之静是死寂。动静相济,方得鼓声震天。”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动域的躁动之气中注入“守静道韵”,让一位总说“停不下来”的动族农夫,在看到静族(虽不动)却能通过观察天象预知风雨后,终于肯在雨夜歇脚,说“原来歇着也能做些事”,狂躁的眼神多了几分平和;在静域的死寂之气中融入“起灵动机”,让一位“坐成了石头”的静族学者,在清禾用星符演示“行走时观察草木更能悟得生机”后,开始起身漫步,发现“动着看世界,另有一番道理”,枯寂的表情多了几分神采。

“动以显静,静以养动,方是动静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奔涌与沉寂,“动族该明白,真正的行动不是盲目忙碌,而是懂得‘动静相宜’,在释放能量的同时学会积蓄,‘张其势,敛其力’;静族该懂得,真正的静止不是枯坐不动,而是学会‘静中含动’,在积蓄能量的同时适时释放,‘沉其心,起其行’。就像这原上的四季,春夏生长为动(释放),秋冬收藏为静(积蓄),无静之动是透支,无动之静是消亡,动静相推,方得循环不息。”

动族的“逐动伯”与静族的“守静侯”同时现身。逐动伯扛着锄头大步流星,说话时气喘吁吁:“生命在于运动!多一分耕耘,多一分收获,静族的‘呆坐’,不过是懒惰的借口,迟早要饿死在树下!”

守静侯则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说话时声音微弱:“静为躁君!唯有静下来,才能悟透天地玄机,你们的‘瞎忙’,不过是被欲望裹挟的愚行,迟早要累死在路上!”

就在这时,动静原遭遇了“刚柔劫”——动域因农夫过度劳作、工匠透支体力,许多人累垮病倒,田地荒芜,铁器滞销,逐动伯的“不停歇”在病痛面前成了笑话;静域因学者不读书、厨师不做饭,知识断代,粮食断绝,守静侯的“绝对静”在饥饿面前只剩下虚弱。

动域的田埂上,病倒的农夫们望着荒草,第一次觉得“再忙也得歇口气”,躁动的气场被无力瓦解;静域的树下,饿晕的学者们被同伴摇醒,终于有人挣扎着起身找吃的,死寂的能量流有了一丝波动。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动静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滋养身体、催生食物,“动族有行动的力量,能在恢复后重整田地、重开工坊;静族有沉静的智慧,能规划劳作节奏、节省体力,只有动静相济,才能化解危机!”

动族那位农夫,带着族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逐动伯说:“光拼命没用(破狂躁),我们得学静族,晚上歇好,白天才有劲干活(守静)!”他合理安排劳作时间,大家反而效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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