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因果原中明相续，因是果之始 果是因之终（1/2）

定风号驶入因果原，原上的因果能量呈现出割裂的态势。一侧的“因域”被盘绕的凝滞之气笼罩，“因族”的生灵执着于“追溯源头”，他们为了弄清“为什么”，常常陷入无尽的纠结，连当下该做的事都搁置——农夫发现秧苗发黄，不先浇水施肥，反而整日琢磨“是种子的问题？还是去年的雨水不对？”，结果秧苗枯死；工匠的斧头钝了，不先打磨，反而翻出祖辈的工具对比“为啥以前的斧头更耐用”，耽误了砍柴，域内的生灵个个眉头紧锁，嘴里总念叨“到底是为啥”，透着一股钻牛角尖的“滞涩”。另一侧的“果域”则被沉重的偏执之气包裹，“果族”的生灵沉迷于“只看结果”，他们不管过程如何，只要结果不好便全盘否定，只要结果好便盲目效仿——猎人见同伴用陷阱捕到猎物，自己也照搬着挖陷阱，却不知对方研究过野兽的习性，结果啥也没捕到；商人见别家卖盐赚了钱，便不管自家离盐矿多远，也囤积大批盐，结果盐受潮变质，域内的生灵个个眼神功利，只问“成了没”，透着一股短视的“浮躁”。

“星力显示，因族的能量因执于溯源而变得凝滞，如同打结的绳索，虽能追溯起点却难向前延伸；果族的能量则因执于结果而变得偏执，如同只认终点的赛跑者，虽跑得快却可能偏离赛道。”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流转，符纸一半被因域的凝滞之气缠得褶皱，仿佛解不开的结，一半被果域的偏执之气压得变形，仿佛只朝着一个方向拉扯，“他们把因与果当成了割裂的两端，却忘了因与果本是相续的一体——因是种下的种子，果是长成的树木；因是前行的脚步，果是抵达的终点。因不虚设，果不妄求，因果相续，方得循环。”

火灵儿看着因域的医者，面对发烧的病人，不先退烧，反而追问“是受了风寒？还是吃了不洁的食物？”，连问三天还没定论，病人烧得更重；果域的画师，见别人画牡丹得了赞誉，便也跟风画牡丹，却因没学过笔法，画得毫无生气，还抱怨“为啥他能成我不能”。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引燃的火星（因，起始的能量），不燎原便难成其果，时而化作熊熊的火焰（果，显现的结果），无火星便难起其势：“就像种树，播种是因（起始），结果是果（成就），不播种而求果是妄想，只播种而不侍弄是白费。因果相济，方得收获。”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因域的凝滞之气中注入“趣果道韵”，让一位总纠结“为啥”的因族农夫，在看到果族（虽方法粗糙）浇水后秧苗转绿，终于先拿起水壶浇水，说“先让苗活下来，再找原因”，滞涩的眼神多了几分灵活；在果域的偏执之气中融入“溯因灵机”，让一位“只学表面”的果族猎人，在清禾用星符演示“野兽足迹与陷阱位置的关系”后，开始研究野兽习性，终于捕到猎物，浮躁的表情多了几分沉静。

“因中含果，果中显因，方是因果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盘绕与沉重，“因族该明白，真正的溯源不是停滞不前，而是懂得‘由因导果’，在探究原因的同时着手解决问题，‘明其因，更求其果’；果族该懂得，真正的求果不是盲目效仿，而是学会‘由果溯因’，在关注结果的同时研究背后的过程，‘享其果，更明其因’。就像这原上的河流，源头是因（起始），入海口是果（归宿），不寻源头不知水之来处，不望海口不知水之去向，因果相续，方得长远。”

因族的“溯因伯”与果族的“逐果侯”同时现身。溯因伯拿着放大镜观察一粒种子，说话时慢条斯理：“凡事皆有因，不明其因，何谈结果？连种子为啥发芽都搞不清，种下去也白种，果族的‘只看结果’，不过是自欺欺人，迟早要栽跟头！”

逐果侯则举着满筐的果实，说话时得意洋洋：“管它为啥结果，能吃到嘴里才是真的！费劲研究种子？不如多摘几个果子实在，你们的‘抠原因’，不过是懒于动手的借口，一辈子也尝不到甜头！”

就在这时，因果原遭遇了“循环劫”——因域因农夫纠结原因不行动、工匠溯源不干活，地里颗粒无收，工具坏得没法用，溯因伯拿着放大镜看种子，肚子却饿得咕咕叫；果域因猎人盲目设陷阱、商人跟风囤货，野兽被吓跑，囤的货物变质，逐果侯的筐子空了，才发现“光要结果没用”。

因域的村落里，生灵们望着枯死的庄稼，终于有人说“先不管为啥，明年换种方法试试”，凝滞的气场有了一丝松动；果域的集市上，变质的盐堆在角落，商人看着别人按规律囤货赚了钱，第一次想“他到底是咋选的货”，偏执的能量流多了几分迟疑。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因果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催生应急作物、指引狩猎路径，“因族有探究根源的耐心，能找到长效的解决办法；果族有追求结果的行动力，能快速应对眼前的危机，只有因果相续，才能化解危机！”

因族那位农夫，一边组织浇水补种，一边记录秧苗发黄的细节，对溯因伯说：“光研究没用（破滞涩），我们得先让地里有收成，同时记下原因，明年就知道咋种了（趣果）！”他的田地里，新补的秧苗慢慢抽出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