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理事海中践行知,理是事之则 事是理之证(1/2)
定风号驶入理事海,海中的理事能量呈现出割裂的态势。一侧的“理域”被缥缈的虚浮之气笼罩,“理族”的生灵执着于“空谈道理”,他们捧着厚厚的典籍,能把耕种的原理讲得头头是道,却连锄头都不会握——学者们争论“稻穗饱满的成因”,引经据典写了百卷书,却从未下过田,说“懂了原理自然会种”;工匠们研究“杠杆省力的奥秘”,画了无数图纸,却懒得动手做个撬棍,觉得“理论通了,实践不过是小儿科”,域内的典籍堆积如山,田地里却杂草丛生,透着一股眼高手低的“虚玄”。另一侧的“事域”则被沉浊的盲动之气包裹,“事族”的生灵沉迷于“埋头实干”,他们祖祖辈辈重复着同样的劳作,从没想过其中的道理——农夫年复一年弯腰插秧,累得腰间盘突出,也没想过“有没有更省力的方法”;工匠世世代代用蛮力打铁,汗流浃背却效率低下,觉得“老祖宗就是这么干的,照着做准没错”,域内的生灵个个手上长满老茧,却对做事的原理一无所知,透着一股不明就里的“愚钝”。
“星力显示,理族的能量因空谈理论而变得虚浮,如同没有根基的浮萍,虽看似繁茂却随波逐流;事族的能量则因盲动实干而变得沉浊,如同没有航向的船,虽奋力划桨却不知驶向何方。”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对照,符纸一半被理域的虚浮之气浸得轻薄,字迹虽工整却毫无力量,一半被事域的盲动之气压得厚重,满是污渍却缺乏条理,“他们把理与事当成了割裂的知行,却忘了理与事本是一体的两面——理是事物运行的规律,如同指南针;事是规律的具体显现,如同行走的路。理指导事,事印证理,理事相融,方得真知。”
火灵儿看着理域的农学家,在课堂上讲解“如何提高亩产”,唾沫横飞,可自己种的试验田因方法不当,产量还不如普通农户;事域的渔夫,每天都按固定路线撒网,哪怕这片海域早就没鱼了,也不肯换个地方,说“祖宗传下来的路线,不能改”。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照亮路径的火光(理,规律的指引),时而化作踩踏实地的火苗(事,实践的印证):“就像酿酒,发酵的原理是理(知其然),下料、控温的操作是事(知其所以然),无理之事是瞎酿,无事之理是空谈。理事相融,方得佳酿。”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理域的虚浮之气中注入“务实道韵”,让一位总说“懂理就够了”的理族匠人,在看到事族用“笨办法”做出的农具比自己的“理论设计”更耐用后,终于拿起工具跟着学,说“原来原理还得结合手感”,虚玄的眼神多了几分踏实;在事域的盲动之气中融入“明理灵机”,让一位“只会埋头插秧”的事族农夫,在清禾用星符演示“分行种植更通风”的道理后,试着调整了秧苗间距,发现产量果然提高,愚钝的脸上露出恍然。
“理以导事,事以证理,方是理事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缥缈与沉浊,“理族该明白,真正的道理不是空谈,而是懂得‘知行合一’,用理论指导实践,再从实践中完善理论,‘既懂其理,更践其事’;事族该懂得,真正的实干不是盲动,而是学会‘究其所以然’,在劳作中思考背后的规律,让实践更有效率,‘既做其事,更明其理’。就像这海中的航行,星图是理(规律),掌舵是事(实践),无图之事是迷航,无事之图是废纸,理事相济,方得正途。”
理族的“穷理伯”与事族的“务实侯”同时现身。穷理伯捧着典籍,摇头晃脑,说话时引经据典:“格物致知,明理为先!万事万物皆有其理,悟透了道理,做事自然水到渠成,事族的‘蛮干’,不过是不懂道理的愚行,永远只能停留在最低等的劳作!”
务实侯则扛着锄头,裤脚沾满泥,说话时直来直去:“光说不练假把式!道理说得再好听,不如实实在在种出粮食、打出铁器,你们的‘空谈’,不过是饿得轻,等真到了要吃饭的时候,看那些破书能不能填饱肚子!”
就在这时,理事海遭遇了“知行劫”——理域因农学家只会空谈、匠人不懂实践,遭遇台风时,他们设计的“防风屋”因结构不合理被吹垮,典籍被雨水泡烂,穷理伯抱着湿透的书卷,连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事域因农夫不懂“作物轮作”的道理、工匠不知“材料淬火”的规律,土地越种越贫瘠,铁器越打越脆,务实侯的锄头用了没几天就断了,看着荒芜的田地直叹气。
理域的学堂里,典籍散落一地,理族们第一次发现“道理救不了急”,虚浮的气场被狼狈击碎;事域的田埂上,农夫们看着稀稀拉拉的庄稼,终于有人问“是不是该换种法子”,盲动的沉寂被困惑打破。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理事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加固房屋、改良工具,“理族有探究规律的智慧,能找到问题的根源;事族有踏实肯干的韧性,能将方法落地,只有理事相融,才能化解危机!”
理族那位匠人,带着理族研究“防风屋的受力原理”,对穷理伯说:“光看书没用(破虚浮),我们得跟事族学建房的手艺,把道理用到实处(务实)!”他和事族一起,用新原理加固屋顶,果然顶住了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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