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能所原中体主客,能是所的显发 所是能的依托(1/2)

定风号驶入能所原,原上的主客能量呈现出对立的态势。一侧的“能域”被躁动的狂傲之气笼罩,“能族”的生灵执着于“主观能动”,他们认为“人定胜天”,无视客观规律——农夫硬要在石头地里种水稻,说“只要肯卖力,石头也能长庄稼”,结果汗流浃背却颗粒无收;工匠非要用木头打造铁锅,觉得“凭我的手艺,啥材料都能成”,做出的锅一烧就裂,域内的生灵个个眼高于顶,总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透着一股脱离实际的“狂傲”。另一侧的“所域”则被沉静的被动之气包裹,“所族”的生灵沉迷于“客观所限”,他们认定“一切都是命”,放弃主观努力——农夫看着天旱,就坐等天降大雨,说“地里长不长粮,全看老天爷”,结果田地干裂成块;工匠见木料潮湿,便停工等待自然风干,哪怕耽误工期也不采取烘干措施,觉得“材料不行,再干也白搭”,域内的生灵个个逆来顺受,眼神里满是认命的“被动”。

“星力显示,能族的能量因夸大主观而变得狂傲,如同脱缰的野马,虽有力却失了方向;所族的能量则因强调客观而变得被动,如同待宰的羔羊,虽顺从却失了生机。”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感应,符纸一半被能域的狂傲之气冲得歪斜,仿佛要挣脱束缚,一半被所域的被动之气压得低垂,仿佛失去了活力,“他们把能与所当成了割裂的主客,却忘了能与所本是一体的两面——能是主体的作用能力,如同工匠的技艺;所是客体的被作用基础,如同工匠的材料。能依于所,所显于能,能所相即,方得妙用。”

火灵儿看着能域的猎人,为了证明自己“能猎猛虎”,不顾自身实力悬殊,硬要孤身闯虎穴,结果被猛虎抓伤;所域的陶工,见陶土黏性不足,便叹着气说“这土做不了好陶”,却不肯尝试掺些细沙改良,任由陶土堆在一旁。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主动燃烧的火苗(能,主观作用),却需依托柴薪,时而化作承载火焰的柴薪(所,客观基础),却需借火焰显其用:“就像射箭,射手的技艺是能(主观),弓箭的性能是所(客观),无能之所是废弓,无所之能是空射。能所相济,方中靶心。”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能域的狂傲之气中注入“顺所道韵”,让一位总说“人定胜天”的能族农夫,在看到清禾用星符分析土壤特性后,终于肯改种耐旱的粟米,说“原来不是卖力就行,还得看地适合种啥”,狂傲的眼神多了几分务实;在所域的被动之气中融入“发能灵机”,让一位“坐等天吃饭”的所族菜农,在看到能族用引水渠灌溉菜地后,终于动手挖了条浅沟引水,发现“原来自己也能做点啥”,被动的表情多了几分主动。

“能不违所,所不碍能,方是能所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躁动与沉静,“能族该明白,真正的能动不是蛮干,而是懂得‘顺势而为’,在发挥主观作用时尊重客观规律,‘尽人事,顺天命’;所族该懂得,真正的客观不是认命,而是学会‘借势发力’,在承认客观限制时积极寻找突破,‘知局限,求可为’。就像这原上的行船,船工的划桨是能(主观),水流的方向是所(客观),逆水行船需加倍用力(能顺所),顺水行船可借力省力(所助能),能所相得,方可行远。”

能族的“恃能伯”与所族的“任所侯”同时现身。恃能伯挥着鞭子驱赶耕牛,说话时底气十足:“事在人为!只要有本事,啥困难都能克服,所族的‘认命’,不过是没本事的托词,一辈子只能被环境欺负!”

任所侯则坐在田埂上,看着天上的云,说话时有气无力:“环境定了,人再折腾也没用……土地不肥,你能让它长出金子?材料不好,你能让它变成宝玉?你们的‘能动’,不过是自不量力的瞎折腾!”

就在这时,能所原遭遇了“主客劫”——能域因农夫强行耕种不适宜的作物、工匠乱用材料,导致资源浪费殆尽,连维持生计的基本物产都没了,恃能伯的“本事”在客观规律面前成了笑话;所域因菜农坐等降雨、工匠放弃改良材料,遭遇蝗灾时毫无应对之力,庄稼被啃光,工具也坏得没法修,任所侯的“认命”在灾害面前只剩下绝望。

能域的村落里,能族们看着荒芜的田地和报废的器物,终于没了往日的嚣张,狂傲的气焰被现实浇灭;所域的田埂上,所族们望着被蝗虫啃剩的残茎,第一次有人喊出“不能就这么看着”,被动的沉寂被求生欲打破。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能所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杀灭蝗虫、改良土壤,“能族有主动作为的勇气,能想办法、找对策;所族有顺应规律的经验,能知局限、避风险,只有能所相即,才能化解危机!”

能族那位农夫,带着族人研究土壤改良,对恃能伯说:“光靠蛮干没用(破狂傲),我们得听所族的,先看看这地能怎么改(顺所),再动手!”他带头收集草木灰撒在地里,中和土壤的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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