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十年冻疮消隐之谜(1/2)
十年冻疮消隐之谜:那个拒绝杀生的冬夜
一、零下二十度的瘙痒酷刑
暖气片嗡嗡响着,却驱不散东北老屋里的寒气。陈冬生把脚从被窝里抽出来,月光透过结霜的玻璃,映见脚踝上紫黑的冻疮像爬满蚯蚓。他咬住牙,指甲掐进掌心——又到了每晚最煎熬的时刻:体温回升时,千万根细针从皮肉里往外钻,痒得他想把脚剁下来。
冬生,再泡次辣椒水?母亲举着搪瓷盆推门进来,蒸汽里混着辛辣味。男孩慌忙把脚藏进棉被:别了妈,去年泡完皮都烂了。镜中的自己脸色青黑,眼下挂着两个紫褐色的袋子,活像被冻坏的土豆。这已经是他与冻疮搏斗的第十三个冬天,从齐齐哈尔到天津,冻疮就像影子,跟着他穿越半个中国。
二、海河边上的诡异偏方
春分刚过,天津胡同里的风还带着冰碴。对门王婶端着酱菜坛子来串门,瞥见冬生露在拖鞋外的冻疮,突然压低声音:大侄子,我给你说个秘方,保准灵!她神秘兮兮地凑近,嘴里呼出的白气混着韭菜味:抓只麻雀,活的,往石头上一摔,脑浆涂上去,连敷三晚...
搪瓷缸在冬生手里猛地一抖,滚烫的茉莉花茶溅在虎口。王婶越说越兴奋:还有个法子更灵!挖十根红蚯蚓,撒把白糖,等化成水...话音未落,冬生已冲进厨房,对着水池干呕起来。那些黏糊糊的画面在眼前晃动,他想起去年在松花江冰面上看见的死鸟,羽毛上结着冰晶,眼睛还睁得滚圆。
妈,你别听她的!深夜的台灯下,冬生抓住母亲正要推门的手。女人鬓角的白发在光晕里颤抖,掌心里躺着个油纸包——不知她从哪弄来的麻雀,还在布里扑棱。冬生,你看看自己的脚...母亲声音哽咽,指甲深深掐进儿子冻疮溃烂处,再不管,骨头都要烂掉!
剧烈的疼痛让冬生眼前发黑,但他死死攥住油纸包,指节泛白:就算瘸了,也不能杀生灵!纸包突然不动了,传来细微的啾鸣。他猛地扯开布角,看见一只灰扑扑的雀儿蜷在里面,爪子上还缠着冰碴,黑豆似的眼睛正盯着他。
三、春夜的生死抉择
寅时三刻,冬生抱着鞋盒蹲在海河边上。雪水渗进裤管,冻得他膝盖发僵,但怀里的麻雀渐渐有了温度,喙部蹭着他掌心的冻疮痂。远处传来梆子声,卖茶汤的老汉正支起炉子,火光映得冰面像融化的蜂蜜。
飞吧,去南边。他打开盒盖,麻雀扑棱两下,竟落在他脚背上。借着路灯,冬生看见它右翼根有道血痕,像道暗红色的月牙。母亲的话在耳边回响:你这是何苦?王婶说...他摇摇头,从棉袄里扯出块馒头渣,看着雀儿啄食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不痒了——这是十三年来,第一个能安稳蹲着的夜晚。
四、奇迹在谷雨悄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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