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见犹怜的张翠花(1/2)

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道喜的邻居们噤若寒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田聪的咳嗽声都憋了回去,惊恐地看着来人。刘春丽脸色煞白,手里的柴火“啪嗒”掉在地上。田阿苟更是吓得往后一缩,差点坐到地上。

黑鹰没理会其他人,从门前经过时扫了一眼屋里。

“田村长家的新媳妇?”黑鹰的声音粗嘎,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压迫感。他上下打量着张翠花,目光像冰冷的刀子,扫过她的脸、胸脯、腰身,最后停留在她那双因为干活而沾了泥土的、略显粗糙的手上。

“是……是的。”李凌波(张翠花)强压下心中的警惕和厌恶,学着刘春丽的样子,微微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蝇,带着怯生生的颤抖,身体也配合地瑟缩了一下。

黑鹰也没多问,带着两个手下,扬长而去。

夜幕,终于沉沉地笼罩了虎口寨。风雪似乎停了,但寒意更深,冻彻骨髓。

简陋的“新房”里,只有一盏电灯散发着的白光。田阿苟洗漱完毕,穿着秋衣秋裤,局促不安地站在这小空间里。他脸上交织着紧张、期待和一种属于成年男性的原始渴望。他搓着手,呼吸有些粗重,眼神不断瞟向坐在床沿、低着头的“张翠花”。

“翠……翠花……时候……不早了……”田阿苟声音干涩,带着试探和催促。

李凌波(张翠花)的心猛地一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恶心感和本能的抗拒。抬起头,脸上努力做出羞怯的红晕,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蝇:“阿……阿狗哥……我……我有话跟你说……”

“啥……啥话?咱……咱躺下说……”田阿苟以为媳妇是害羞,嘿嘿一笑,就想上前。

“不……不行!”张翠花猛地站起来,像是受惊的小鹿,往后缩了缩,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只剩下惊恐和难以启齿的痛苦。“阿狗哥……我……我对不住你……”她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扑簌簌地往下掉。

“咋……咋了?”田阿苟愣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张翠花颤抖着手,从贴身棉袄内衬那个特制的暗袋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了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妇科检查报告单”。她像是捧着烫手山芋,又像是捧着最后一块遮羞布,泪水涟涟地递到田阿苟面前,声音破碎不堪:“你……你看……我……我那死鬼男人……他不是个东西啊……他在外面染了……染了脏病……传……传给了我……我……我这身子……但病已治了一个多月,医生说快的一两周就好,最迟两个月就能治好……要两个月才治得好……”

田阿苟疑惑地接过那张纸,他不识字,但上面鲜红的印章和那些触目惊心的“淋病”、“梅毒阳性”的字样,以及张翠花那绝望的哭诉,让他瞬间明白了!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将那张纸甩开,惊恐地后退两步,脸色煞白!

“啥?!脏病?!”刘春丽一直在外间竖着耳朵听动静,此刻再也忍不住,猛地推门冲了进来!她一把抢过掉在地上的报告单,虽然也不识字,但看着上面那些可怕的字眼和红章,再联想到张翠花的话,顿时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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