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请叫我何医生(2/2)
我们就简单的办了一下,。何雨柱看了眼娄晓娥,她正偷偷朝他使眼色,嘴角带着笑,“等过阵子闲了,我请您和老战友们到家坐坐,我露一手,给大伙炒几个菜。”
“那敢情好!”老首长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就等你这句话。当年在部队,你炒的菜都比炊事班香,现在肯定更了不得。”
说话间,何雨柱的鱼竿猛地往下一沉,他喊了声“有鱼”,赶紧提竿,一条尺把长的鲫鱼在水面上蹦跳,银亮的鳞片闪着光。娄晓娥笑着递过抄网,老首长在旁边:“好兆头!看来你这小日子,过得比这鱼还鲜活。”老首长笑谈间抬手揉了揉胸口,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瞬间的不适被何雨柱捕捉得清清楚楚。方才还洪亮的笑声淡了些,额角渗出层细汗,连呼吸都比刚才沉了半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在李富贵那个世界时,曾听闻这位老首长晚年受心脏病困扰,早早过世。他不动声色地往老首长身边挪了挪,从空间里那拿出一瓶刚炼好的培元丹,瓷瓶温润,里面的丹药泛着琥珀色的光。
这培元丹是他刚炼出来不久,药材取自空间灵田,炼药时又引了天地灵气,别说去百病、修复暗伤,连陈年旧疾都能调养过来,说是灵丹妙药也不为过。只是这东西太过扎眼,直接拿出来怕是会惊着人。
“首长,您是不是累着了?”何雨柱故意提高了些声音,往娄晓娥那边递了个眼色,“这天儿虽说暖,水边风硬,要不咱去那边的亭子里坐坐?”
娄晓娥立刻会意,笑着附和:“是啊老首长,我带了热水,泡点茶暖暖身子。”
老首长摆摆手,刚想说“没事”,胸口又传来一阵闷痛,他只好点点头:“也好,年纪大了,是不经冻。”
三人往不远处的亭子走,何雨柱扶着老首长的胳膊,能清晰地感觉到老人脚步发沉,呼吸也有些急促。进了亭子坐下,娄晓娥忙着沏茶,何雨柱趁机摸倒出培元丹。
“首长,尝尝这个。”他递过去一颗,笑得自然,“我爱人做的,说是用啥草药泡过的,能提神。”
老首长看了眼那圆滚滚的丹药,也没多想,接过来就扔进嘴里,一股淡淡的药香在舌尖散开,顺着喉咙滑下去,过一半会胸口的闷痛竟奇异地缓解了些,连呼吸都顺畅了。“嗯,这个不错,挺舒坦。”
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培元丹的药效果然霸道,他装作闲聊:“首长,我以前认识个老中医,跟他学医几年,能治些老毛病,尤其对咱们这些以前受过伤的人。回头我给您看看。这几颗药丸子您带回去吃。
老首长刚想说“不用麻烦”,却想起这阵子夜里总睡不安稳,胸口时不时就闹别扭,犹豫了一下:“太麻烦你了吧?”
“麻烦啥,您当年在战场上护着我,现在该我孝顺您了。”何雨柱说得恳切,眼里带着真心实意的关切,“就几颗药丸,您试试,管用就接着吃,不管用咱再想别的辙。”
娄晓娥在旁边帮腔:“是啊老首长,柱子这人心细,您就别推辞了,吃着好,我们也安心。”
老首长看着何雨柱眼里的认真,心里暖烘烘的,笑着点了头:“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十几天后的清晨,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门外就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是老首长,他比上次见面时轻快了不知多少,他敲一敲门。何雨柱打开门一看,就见老首长站在台阶下,军绿色的军装穿得笔挺,脸上的皱纹里都透着精神头,身后跟着两位拄着拐杖的老战友,一个脚有点拐,另一个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带着不易察觉的滞涩。
“雨柱小子,可算逮着你了!”恭喜发财首长嗓门亮得像敲锣,几步跨进门就拍着他的肩膀,“你那药丸太神了!我这胸闷没再犯,这不,把我这俩老伙计拽来给你瞧瞧——当年一起在战壕里滚过的,一个腿上留了窟窿,一个肺里进了烟,遭了几十年罪喽!”
何雨柱赶紧把人往屋里让,刚坐下,那位扮腿的老战士就颤巍巍,声音带着哽咽:“小伙子,不瞒你说,这腿一到阴雨天就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夜里疼得直哼哼,老伴儿跟着我熬了半辈子。昨天听老发(恭喜发财首长的昵称)说你能治,我这心啊,扑通扑通跳了一整夜……”
另一位老战士捂着胸口咳嗽两声,脸色泛着青灰:“我这肺,当年被毒气弹的烟熏的,常年咳得像破风箱,大夫说没法治了……你要是真有法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何雨柱帮他们把了一下脉,“大爷们放宽心,我帮你们行一下针,”捏起一根银针,灵气顺着指尖漫过针尾,在阳光下泛着极淡的光晕,“我这鬼门十三针改,比寻常针法温和,保管不疼。”
先给拐腿的老战士施针,第一针扎在“血海穴”,灵气刚顺着针身涌进去,老人就“哎哟”一声直起腰:“好家伙!这股热流顺着腿杆往上蹿呢!多少年没这感觉了!”何雨柱手腕轻转,银针在“三阴交”“太冲穴”间游走,每落一针,就有一缕灵气钻进经络,像温水漫过干涸的河床。最后一针扎在“涌泉穴”时,老人突然拍着膝盖笑了:“邪门了!我好像能感觉到脚底板沾着地了!真的!就像当年没受伤时那样!”
给另一位治肺病时,何雨柱选了“膻中”“肺俞”几个穴位,灵气顺着银针往肺里钻,起初老人还咳得厉害,没几针就慢慢顺了气,青灰的脸渐渐透出点血色,末了深吸一口气,眼睛都亮了:“能这么痛快喘气的滋味,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这样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当天下午就传到了军队总医院。第二天一早,医院就派来车接何雨柱,专门腾出的诊室里,“何雨柱诊室”的木牌还带着新漆的味道。门口很快排起长队,全是拄着拐杖、揣着病历的老战士,有的弹片嵌在骨头上几十年,有的被风湿缠得直不起腰,还有的被后遗症折磨得整夜睡不着
何雨柱一坐就是一整天,指尖的灵气像涓涓细流,顺着银针淌进一个个老战士的身体里。鬼门十三针在灵气催动下,针尾总泛着层柔光,扎进“合谷穴”能化开瘀堵的血块,落在“风池穴”能驱散头痛的阴霾。有位炸伤了耳朵的老班长,扎到第七针时突然瞪圆了眼,指着窗外的麻雀喊:“听着了!我听见麻雀叫了!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老泪砸在衣襟上。
傍晚收针时,恭喜发财首长端着保温桶进来,掀开盖就是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还卧了俩荷包蛋。“歇会儿歇会儿,”他把筷子塞到何雨柱手里,看着他发颤的指尖直叹气,“你这手一天没停过,这些老伙计的命是你给续上的,可别把自个儿熬垮了。”
何雨柱喝着粥,看窗外夕阳把云层染成金红色,像极了当年战场上的晚霞。“值当的,”他笑了笑,眼里闪着光,“他们当年为咱挡子弹的时候,可没想着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