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坑爹刘光齐（1/2）

1958年的四九城，年末的时候。大家都感觉到粮食供应开始短缺了。因为在下半年没有多少雨水。而且是慢慢扩散全国，雨水的缺少，又半干旱，所以收上来的粮食短缺了。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里面却迎来了好事。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要结婚了，二大爷刘海中对他大儿子真的是好的不得了，对他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却很差，动则打骂。因为他感觉棍棒里面出孝子，而刘光天，刘光福成绩确实很差，而且是淘皮捣蛋。这时候的刘光天已经初中毕业了。高中考不上。而刘光齐已经在一个工厂里面当一个小干部，中专生。而且在厂里面认识一个女孩子。两个人打算结婚，二大爷刘海中很高兴。但是市面上的肉类确实很少。那天晚上，他敲响了何雨柱东跨院的门。刚好那天何雨柱在家，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是二大爷刘海中。有一点不同的是，二大爷刘海中没有揣着领导的架势，他对何雨柱确实有点敬畏，毕竟何雨柱是主任。进来以后，何雨柱倒杯水给他，二大爷刘海中就说:何主任，我家光齐要结婚，但是外面买肉买不到，请您能不能帮把手，帮我买一点肉类。何雨柱听到了说。可以啊，没问题。你说个数，什么时候要？二大爷刘海中就说，我打算三天以后在大院里面摆酒，请大家吃席。何雨柱说可以，没问题。你能不能帮我买十斤猪肉，野猪肉也可以，或者说别的肉类。那这样子的话，三天后我拿回来十斤野猪肉，三条鱼跟三只白条鸡。二大爷刘海中听到了，很高兴，那感情好，就拜托何主任你了。然后二大爷想拿钱给何雨柱，何雨柱没收，就说等拿东西回来我们再算。然后二大爷就高兴的回家。第三天早上何雨柱开着那辆军绿色吉普车拐进胡同口时，老远就看见95号院门口立着个身影——二大爷刘海中脚边的雪被碾得乱七八糟，显然等了不少时候。

“二大爷，冻着了吧？”何雨柱踩下刹车，吉普车“吱”地停在院门口，引擎盖还冒着白气。他跳下车，后车厢“哗啦”一声掀开，露出里面用草绳捆着的物件：十斤野猪肉冻得硬邦邦，油花在晨光里泛着白；三条鲤鱼裹着湿草，尾巴还微微翘着，鳞片闪着银亮的光；三只白条鸡褪得干干净净。

刘海中眼睛当时就直了，何主任，您这真是……真是及时雨啊！

“赶紧拿进去吧，厨师应该等着用呢。”何雨柱拎起野猪肉往他怀里塞，“鲤鱼和鸡我帮您拎着。”

两人一前一后往院里走，

刘海中把野猪肉往案板上一放，冲里屋喊：“光天！光福！死哪儿去了？赶紧给厨房师父搭把手！”俩小子从屋里窜出来，见了肉眼睛都直了，刚要伸手摸，被二大爷照着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干活！没眼力见的东西！”

做酒席的厨师是胡同口“王记饭铺”的老师傅，见了肉和鱼，：“二大爷，这料够硬！我给您弄个红烧野猪肉、炖鲤鱼、香酥鸡，保证全院人吃了都得夸！”

“哎哎，就听您的！”刘海中笑得眼角的褶子都挤在一起，又转头对何雨柱作揖，“何主任，您快屋里坐，我让光齐给您沏壶热茶！”

“不了，厂里还有事。”何雨柱拍了拍手“晚上我过来喝杯喜酒。

看着何雨柱上了吉普车，直到引擎声远了，才转身跟厨子念叨：“看见没？何主任这格局！咱光齐能沾他的光，是福气！”

厨师正拿着刀给野猪肉改刀，刀刃落在冻肉上“咚咚”响，笑着搭话：“刘大爷，您这席面有这几样硬菜，保管在院里风光！”

刘海中没接话，只是看着那三只白条鸡，忽然咧开嘴笑了。煤炉上炖着的野猪肉香飘满了胡同，街坊们蹲在院里，等着开席。而三大爷闫埠贵在记帐。刘海中穿着件新做的中山装，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嗓门比平时高了八度：“都坐好了啊！我家光齐这婚事，虽说简单点，但礼数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