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请叫我何医生(1/2)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发生那些事,是何雨柱回来才知道的,是他老妈跟他说的。其实何雨柱现在都不想理这些破事。也不像电视剧里面是一个碎嘴的人,总的来说跟换了一个灵魂一样。而现在何雨柱真的很忙,每天不是送计划物资那些肉类,丰富红星钢铁厂里面的伙食。而且还时不时的跟杨厂长和李怀德接待兄弟厂来的人员,杨厂长自从当了厂长以后,可能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只好一个吃了。而且性格上也改了很多,喜欢对别人画大饼。而李怀德以前也是部队里面出来的。他老丈人是以前老首长的部下,所以两个厂长跟厂党委书记对何雨柱都心中有谱。特别是李怀德,这个人确实很有能力。还会来事,对何雨柱是称兄道弟的,而且他们共事也好多年。何雨柱踩着卡车油门进了厂。车斗里的野猪肉用帆布盖着,还冒着凌晨宰杀的寒气,他扯开帆布冲后勤科的老张喊:“赶紧卸!今天给弟兄们加个硬菜,全是带骨的野猪肉!”
老张搓着手笑:主任,你这可真是及时雨!车间那帮小子昨天还念叨,说抡大锤抡得胳膊直打晃,就盼着来点肉补补!”
“干力气活的,哪能缺了油水?”何雨柱跳下车,拍着车斗板,“卸完这车,我还得去趟居委会,王主任等着呢。”
卡车刚拐进胡同,就见王主任带着俩大妈在门口张望。“可算来了!”王主任迎上来,掀开帆布瞅了瞅,眼睛直发亮,“这肉真新鲜!孤寡的张大爷、残疾的李大哥,还有烈士家的王嫂子,可就等着这点肉呢。”
“早给您备好了。”何雨柱跳下车,指着最肥的那块,“这块给张大爷,那扇排骨给李大哥炖汤,剩下的剁成肉馅,给王嫂子包点饺子。”他掏出个小本,“钱照算,但给老人们的按半价,剩下的我补。”
王主任按住他的手:“说好了半买半送,哪能让你吃亏?这钱我先垫着,回头从街道经费里扣。”她压低声音,“昨天我去福利院,孩子们还念叨你给的肉包子呢,说比过年吃的还香。”
“等忙完这阵,我再送两扇猪过去。”何雨柱发动卡车,王姨“钱您记得全捐给福利院,不用告诉我多少了。”
刚出胡同,后视镜里就晃进个穿警服的身影。“柱子!等等!”派出所的刘所长追上来,手里还拎着个军用水壶,“刚想去找你,所里的小子们闻见肉味,鼻子比狗还灵!”
何雨柱刹住车笑:“早给您留了后腿肉,瘦的多,适合酱着吃。”
刘所长扒着车窗往里瞅:“还是你懂我!上次你送来的那个扇肉,让分局的老领导发现了,今天还让我问问,能不能匀点……”
“匀啥匀,我送过去。”何雨柱皱了皱眉,“但别往分局送,我卸在您这儿,让他们自己来拉。动静大了不好。”
“懂懂懂!”刘所长点头如捣蒜,“你这脾气,还是这么谨慎。说真的,柱子,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都是应该的。”何雨柱摆了摆手,“下午我送过来,您给盯着点,别让不相干的人瞅见。”
卡车刚拐过街角,就见纺织厂的李姐在路边招手。“何主任!可算着你了!”李姐跑过来,脸上带着急色,“厂里的女工们最近赶工期,天天加班,好多人都低血糖,能不能……”
“车上还有半扇,给您留下。”何雨柱打断她,“不用算钱,就当给姐妹们补补。”
李姐眼圈一红:“这怎么好意思……上次你送的鸡蛋,姑娘们都省着给孩子吃……”
“说这些就见外了。”何雨柱跳下车帮忙卸肉,“都是干活的,哪能亏着身子?对了,你们厂的王师傅,就是抗美援朝下来的那个,给他留两斤腱子肉,让他补补。”
等卡车空了大半,何雨柱才往回开。路过师傅家的胡同,他拐进去敲了敲门。师娘打开门,一见是他就笑:“就知道你来了!你师傅刚还念叨,说你送的那只鸡,炖得香极了。”“给师傅留了只羊腿,酱着吃正好。”何雨柱把肉递过去,“师兄弟那边我也送了,让他别惦记。”师傅从屋里出来,拍着他的肩膀叹:“你这小子,就是心太实。但实诚好,实诚人走得远,何雨柱挠挠头笑。车斗空了,可他觉得,这卡车比装满了还沉——载着的,是街坊邻里的热乎气,是兄弟姐妹的实在情,是这年月里最金贵的,人心。什刹海的秋阳暖得像层薄棉,岸边的垂柳把影子浸在水里,晃得何雨柱手里的鱼竿都跟着发颤。娄晓娥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正低头往鱼钩上穿红虫,指尖被冻得发红,却笑得眉眼弯弯:“你看说不定能钓上条大草鱼。”
何雨柱刚要回话,身后突然传来个洪亮的声音:“这不是柱子吗?”
他猛地回头,只见个穿着军装的中老年人站在柳树下,鬓角虽已斑白,腰杆却挺得笔直,正是当年在战场上带过他的恭喜发财老首长,何雨柱赶紧放下鱼竿站起身,喉咙一下子发紧:“老首长!您怎么在这儿?”
“我家就在附近胡同,没事来遛遛弯。”老首长笑着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还是当年那样扎实,“好几年没见,你这小子,个头蹿高好多,肩膀倒宽了不少,成了个能扛事的大小伙子了。”
娄晓娥也跟着站起来,礼貌地笑了笑。何雨柱赶紧介绍:“首长,这是我爱人,娄晓娥。晓娥,这是我以前的老首长。”
“老首长好。”娄晓娥伸出手,被老首长笑着握了握:“好,好,柱子有福气,娶了这么俊的媳妇。”
三人在岸边的石头上坐下,老首长看着水里的浮漂,忽然叹了口气:“前阵子老战友们还念叨你呢,说想找你聚聚,可上面有交代,说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安稳,让咱别去打扰,怕给你添乱。”
何雨柱心里一暖,又有些过意不去:“是我不好,这些年净忙着自己的事,也没去看望您和战友们。”
“你忙你的正经事,我们都懂。”老首长摆摆手,眼里闪着光,“前阵子的事我们这帮老家伙在院子里喝了半宿酒,都猜这里面准有你的功劳。
何雨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
“别谦虚。”老首长指着水面上的涟漪,“就像这钓鱼,看着是竿在动,其实水下的鱼、手里的劲,哪样都少不了。你那些事,我们虽不明说,心里都有数。”他顿了顿,又道,“对了,你成家了,怎么没请老战友喝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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