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效率病毒与时间慈善家（2/2）

苏晴的通讯通过不断重组的摩斯电码传来：「病毒…反转…他在偿还…」林舟猛然意识到，所谓「效率病毒」实则是将人对时间的焦虑具象化，而「时间慈善家」正是在用自我分解的方式，偿还档案馆员工们被透支的时间债务！

当祭坛上的老者形体消散至半透明时，林舟的【期限通感】捕捉到诡异波动：所有接收过时间捐赠的人，其后颈都出现了微型沙漏标记，且沙漏流速是正常时间的1.5倍。「这不是慈善，是高利贷！」林舟冲向祭坛，徒手扯断那些日程表链条。断裂的链条化为「年假申请表」「病假条」等纸质碎片，其中一张泛黄的加班申请表上，批准人签名赫然是魏明。

在最后一条链条崩解时，老者化为光点消散，空中浮现全息投影——年轻的顾学明正在痛哭：「我发明的效率系统…为什么会变成吞时间的怪物…」投影角落的阴影里，魏明的声音缓缓响起：「因为人类需要债务才能进步。」

事件结束后，林舟的【期限通感】副作用并未消失，反而演变成【时锈症】：他能看见物体上的时间腐蚀痕迹，例如新买的咖啡杯内侧已有细微的「使用磨损纹路」。更诡异的是，他在时效监测科的废墟里发现一枚凝结成琥珀状的记忆体，其中封存着顾学明临终前的场景：

病床上的男人死死攥住魏明的袖口：「我把所有时间都捐给了档案馆…现在连回忆童年的时间都…」魏明弯腰掰开他的手指，微笑道：「所以你需要一份永恒的工作——成为档案馆的『时间基准锚点』。」

当晚林舟在档案库深处翻出「蝉鸣计划」子项目「时间债」的加密档案。数据显示档案馆通过调整区域时间流速，秘密收集员工节省出的「时间余量」，而这些余量最终都汇入某个名为「永恒加班协议」的终端装置。装置能源核心的监控截图里，苏晓的剪影正站在无数时钟齿轮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