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除夕夜返家（2/2）

嘉獠山村口，除夕前一天。三条猎犬的吠声划破寂静的乡村清晨，石松推开自家院门，屋檐下的红灯笼正晃着暖光，那熟悉的暖黄色光芒，宛如儿时母亲的怀抱，温暖而亲切。 “阿爹！” 五个儿子从堂屋冲出来，最小的老五直接跳到他背上，那稚嫩的笑声，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瞬间驱散了石松心中的阴霾。

大房阿英掀开灶锅，蒸汽模糊了她带笑的脸，她笑着说：“正好，饺子刚出锅。” 满屋子的热气与饭菜香交织在一起，石松带来的士兵局促地站在院里，直到二房阿月塞给他们每人一碗自酿的低度米酒：“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 阿月的话语温柔而亲切，那一刻，石松的心里满是团聚的幸福，仿佛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也变得温柔起来。吃过晚饭，五个士兵自己回营地去了，这边实在是住不下。

4. 密谋的火光

地窖。昏黄的灯光下，石松将五把美制手枪塞给三弟石杉，那冰冷的金属在手中传递着一种危险的气息。石杉接过枪，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却很快被坚定取代。石松低声说道：“明年秋收前，把后山岩洞改造成粮仓。”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宛如从深夜传来的鼓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他又递给四弟石柏一张名单，那名单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几个村里后生的名字。石柏接过名单，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也迅速收敛。石松继续说道：“这几个村里后生，你亲自去联络。” 他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在筹划着一个宏大的未来。

火塘映着墙上地图，那里新画着几条红线 —— 1949 年…… 红线如同命运的轨迹，在地图上勾勒出未来的希望与挑战。石松站在火塘旁，目光穿透跳动的火焰，似乎看到了那远方的曙光。

祠堂。石松跪在祖宗牌位前，香柱的灰烬簌簌落下，宛如时间的碎片。他双手合十，低首沉思，在这祖宗的庇佑下，他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归宿，也坚定了前行的决心。他知道，自己正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而这场粽子和饺子香里，煮着时代的血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