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信仰崩塌之后（2/2）

圣坛崩塌时，引发了巨大的能量反噬，不仅杀死了大部分高阶祭司和黑袍主教，似乎还某种程度地“净化”了周边区域弥漫的极端能量污染，让一些被洗脑不深的人恢复了部分清醒。他们描述了那场灾难性的爆炸，以及之后“星空深处传来的、愤怒的咆哮”（很可能是能量扰动产生的幻听或意象）。

“你们……你们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吗？”老人茫然地问。

林默和艾莉卡沉默了。他们摧毁了一个噩梦，但却无法为这些人编织一个新的美梦。废土的残酷规则依然如故。

最终，艾莉卡给他们留下了一些不必要的食物和一份指向相对安全区域的地图（霍克笔记本里记录的），并告诫他们分散离开，不要再聚集，以免引来新的危险。

离开那个小营地，两人心情沉重。摧毁圣坛带来了希望，但也留下了巨大的权力真空和无数需要直面残酷生存的灵魂。

“也许，‘永恒秩序’并没有完全消失。”林默看着荒原上那些游荡的身影，低声道，“只要绝望存在，类似的疯狂就可能再次滋生。”

艾莉卡叹了口气：“那不是我们现在能解决的问题。我们先得让你彻底恢复，然后……也许该考虑离开这片区域了。”

“观测者”的存在，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所有世界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