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黎明碎雾（2/2）

索隆握着舵轮，看了眼航海图上的“香波地群岛”。那地方他听说过，乱得很，还有天龙人。但他没说话，只是把舵往右转了半度——船帆被风灌得鼓鼓的，破洞补得很结实，“哗啦”作响，像在喊着“前进”。阳光透过帆的缝隙照下来，在甲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最大的一块17平方厘米），正好罩住路飞和乔巴抢肉吃的身影。

乔巴趴在船舷边，看着水里的鱼（一条蓝背鱼，体长17厘米，跟着船游了好一会儿）。路飞的笑声、山治的骂声、弗兰奇的“超级”声、布鲁克的琴声……混在一起，比昨晚的幽灵哭嚎好听多了。他忽然觉得，就算接下来要去再危险的地方，只要大家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想着想着，尾巴不自觉地摇了起来（频率3次\/秒）。

乌索普终于绑好了弹弓，试了试拉力（还行，能把石子打出去17米）。他挺直腰板，对着大海喊：“香波地群岛！我们来啦——”喊完自己先笑了，刚才的害怕好像被风吹跑了，只剩下满满的期待。

桑尼号载着这群吵吵闹闹的伙伴，往东边的太阳驶去。船帆上的破洞补得歪歪扭扭，但在风里挺得笔直；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但眼睛里全是亮闪闪的光——毕竟，离“海贼王”的梦想，又近了一步。而远处的海平线上，香波地群岛的影子，正一点点清晰起来。

第50章《黎明碎雾·船帆初扬》

（接前文）

乌索普喊完，忽然发现弹弓的橡胶绳上沾着片海草（长3.7厘米，带着细小的吸盘），大概是刚才浪花溅上来的。他赶紧扯掉，又从口袋里摸出颗石子（直径1.2厘米，棱角锋利），假装瞄准远处的海鸟——其实手还在抖，石子刚飞出去3米就掉进海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布鲁克的裤脚（本来就是破的，现在更像抹布了）。

“哟嚯嚯，狙击王的准头很特别呢。”布鲁克停下拉琴，空洞的眼窝转向乌索普，指骨敲了敲琴身，“要不要试试用音符当子弹？我的黄泉寒气可是能冻住浪花的哦。”他说着拉起一个高音，琴弓下的海面果然凝结出一层薄冰（厚度0.1毫米，3秒后就化了），引得路飞拍手叫好，差点把嘴里的肉喷进海里。

弗兰奇补完帆，又钻进轮机舱检查（里面的齿轮还在响，有个轴承磨损了0.2毫米）。他叼着可乐罐（还剩最后一口，气泡滋滋地冒），用扳手拧了拧松动的螺丝，金属摩擦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响。忽然听见甲板上传来娜美的喊声，赶紧爬出来——原来航海图被风吹到了船边，差点掉进海里，被罗宾伸手抓住了（指尖捏着图角，刚好没沾到水）。

“谢啦罗宾！”娜美接过海图，发现边角被海风卷得更厉害了，赶紧用石头压住（是索隆脚边的那块，重0.7公斤）。她重新核对了坐标，笔尖在“香波地群岛”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虽然画得像哭），“还有3天就到了，大家都打起精神来——那里可是新世界的入口，可不能丢人！”

山治端来新烤的面包（刚出炉的，表皮酥脆，温度67c），给每个人手里塞了一块。走到索隆身边时，故意把面包往他脸上凑（差点碰到绷带），“绿藻头，吃吗？过期的哦。”索隆没理他，却在山治转身时，飞快地抓过面包塞进嘴里——山治背对着笑了笑，转身回厨房时，脚步轻快了些，胳膊上的烫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路飞吃完最后一块肉，抹了抹嘴（油乎乎的手在草帽上蹭了蹭，留下个手印），忽然跳到船首，橡胶胳膊张开像翅膀。“香波地群岛！雷利老头！我们来啦——”他的喊声被风吹向远方，惊起一群海鸟（共17只，翅膀拍得哗哗响），在蓝天上划出凌乱的弧线。

阳光越来越暖，晒得甲板发烫（温度27c）。桑尼号的影子投在海面上，像条快乐的鱼，跟着船一起往前游。远处的海平线和天空连在一起，蓝得晃眼，谁也不知道前面等着的是什么，但只要桅杆还立着，伙伴们还在身边，这条路就永远不会断。

乔巴舔了舔嘴边的油，看着大家的背影，忽然觉得昨晚的恐惧像雾一样，早就被太阳晒没了。他蹦到医疗箱边，把剩下的绷带整理好（还能凑出10卷），心里想着：到了香波地群岛，一定要买最好的药膏，给大家把伤都治好——然后，继续跟着路飞，往更远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