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黎明碎雾(1/2)
黎明的第一缕光刺破雾层时,桑尼号的甲板还沾着莫利亚影子残留的凉湿(湿度82%)。主桅杆第三层帆骨断了半根(木质纤维撕裂长度37厘米),是昨晚奥兹的巨斧劈中的——现在用粗麻绳捆着,风一吹就发出“咯吱”的呻吟,像在数着船板上还没擦净的血迹(最大一滩直径17厘米,已经半干涸成暗褐色)。甲板缝里卡着不少三桅帆船的木屑(最大颗粒长2.3厘米),混着索隆刀上蹭下来的铁屑(直径0.1毫米),被晨露浸得发亮。
乔巴蹲在医疗箱前,耳朵耷拉着扫过箱盖的木纹(每道纹路里都卡着0.2毫米的木屑)。他正给路飞胳膊上的牙印涂药膏(莫利亚咬的那口深0.5厘米,边缘还泛着青黑),橡胶皮肤一弹,药膏就蹭到了乔巴的鹿角上(黏住两根0.3毫米的绒毛)。“路飞!别动啦!”小驯鹿的蹄子拍在甲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再蹭掉药膏,伤口会发炎的!”医疗箱里的绷带快用完了(还剩17卷,每卷长度2.3米),他得省着点用——毕竟接下来要去的香波地群岛,听说连医生都不好惹。
路飞早顾不上这些,橡胶脖子拉得老长,从船舷探出去看海(脑袋超出栏杆1.2米)。“乔巴快看!雾散了!”他的草帽被晨风掀得往上翘,露出额头新磕的包(是昨晚跟佩罗娜的消极幽灵较劲时撞的,红肿范围3平方厘米),“索隆!山治!快开船啊!我们要去香波地群岛找雷利老头!”他的橡胶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船舷的裂缝(那里还卡着奥兹的指甲碎片,0.7厘米长),抠下来的木屑随手扔海里,引得几条小鱼(体长5厘米)追着啄。
索隆靠在船舷上,三把刀插在甲板的裂缝里(刀鞘底陷进木头0.7厘米)。他左眼的绷带刚换过(莫利亚的影子战士划的那道伤还没好,渗血把绷带染了个红点儿,直径0.3厘米),正闭着眼打盹,被路飞一喊,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吵死了,笨蛋。”他踢了踢旁边的酒桶(桶里还剩三分之一的朗姆酒,晃荡声频率2赫兹),“船帆破成那样,开得动才怪。”脚边的空酒瓶倒了一排(共7个,瓶口直径3.7厘米),有两个滚到了乌索普脚边,吓得那小子一哆嗦。
这话刚落,弗兰奇就扛着一卷新帆布冲过来(帆布重7.3公斤,边角还沾着船厂的木屑)。“超级修补开始!”他的机械臂“咔哒”一声弹出扳手(口径17毫米),往主帆的破洞上钉钉子(每颗钉子敲3下,深度1.2厘米),“再有半小时,保证比新的还结实!”他后颈的螺丝钉松了,说话时老往下掉,用手拧了三次才拧紧(螺纹磨损0.1毫米)。补帆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帆布上还沾着莫利亚的影子灰(黑色粉末,颗粒直径0.03毫米),一吹就散,像撒了把煤灰。
娜美蹲在舵轮旁摊开航海图(纸边卷了0.5厘米的毛边),手指点着“恐怖三桅帆船”到“香波地群岛”的航线。“从这里走,要经过‘涡流海域’,”她用铅笔圈出个漩涡符号(笔尖断了半截,画出来的圈歪歪扭扭),“莫利亚的船没追来,但这片海的水流很怪,得盯着指南针。”她的指南针还在晃(昨晚被佩罗娜的幽灵穿了个洞,指针偏了5度),气得她用指关节敲了敲表盘(留下个浅印,直径0.2厘米)。海图上还留着罗宾昨晚画的小标记——一个骷髅头旁边打了个叉,旁边写着“影子”两个小字(字迹娟秀,墨色浓淡不均)。
山治在厨房忙得团团转。煎锅“滋啦”响,里面的培根卷着油花(温度180c,边缘焦了0.3厘米)。他左手的烫伤是昨晚救罗宾时被莫利亚的影子火焰燎的(起了个0.7厘米的水泡,现在用纱布包着,渗液把纱布浸得半透),翻培根时动作一歪,油就溅到了胳膊上(烫出三个小红点,间距1厘米)。“该死的。”他骂了句,往锅里撒了把盐(颗粒直径0.2毫米,落在培根上滚了滚),“娜美小姐!罗宾小姐!早餐要好了——”烤箱里的面包刚出炉(表面温度87c,膨胀率120%),他用夹子夹出来时,忽然想起昨晚佩罗娜的幽灵穿过烤箱时,里面的面包瞬间凉透了(从180c降到23c只用了3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罗宾坐在船尾的木箱上,手里翻着从莫利亚书房抢来的旧书(纸页黄得发脆,翻的时候掉了两片0.3厘米的碎渣)。书里画着影子果实的草图(墨色晕开了,轮廓模糊),旁边写着“月光莫利亚”的名字(字迹潦草,像用羽毛笔写的)。她抬眼望了望甲板上吵吵闹闹的伙伴,忽然笑了笑——昨晚被影子附身时的寒意,好像被晨光晒化了。“乌索普,”她喊了声,指了指船舷边缩着的少年,“你的弹弓线松了。”她的袖口还沾着昨晚战斗时蹭的灰(是奥兹身上的泥土,含沙量61%),刚才翻书时蹭到了纸页上,留下个淡淡的手印。
乌索普正蹲在那儿绑弹弓(“黑兜”的橡胶绳断了两根,重新接的结歪歪扭扭)。他昨晚被佩罗娜的幽灵吓得腿软,现在还没缓过来,手老抖(绑绳时打错了三个结)。“知、知道了!”他梗着脖子喊,其实心里还发毛(一闭眼就想起那些飘来飘去的幽灵,半透明的,带着哭腔),“我可是狙击王,这点小活儿……小菜一碟!”他的背包里还塞着从三桅帆船上抢的“幽灵驱逐符”(其实是张废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太阳),刚才绑弹弓时不小心掉出来,被风吹到了布鲁克脚边。
布鲁克坐在桅杆下,小提琴放在腿上(e弦松了,音准差了5个赫兹)。他的头骨在晨光下泛着白(反光率30%),指骨敲了敲琴身:“哟嚯嚯……昨晚的战斗真是激烈啊。”他想起自己的影子被夺走时的空落感,又看了看路飞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忽然拉起了琴——调子是《宾克斯的美酒》,就是节奏慢了点(每分钟60拍),像在给昨晚的疲惫唱安眠曲。拉着拉着,他发现琴弓上还缠着根影子灰(黑色纤维,0.7厘米长),一吹就没了,倒让琴弦的音准准了半度。
“肉!我的肉呢!”路飞的吼声从厨房方向传来,接着是山治的怒喊:“混蛋!不许用橡胶手直接抓锅里的肉!烫死你个白痴!”然后是盘子摔碎的声音(碎片最大的那块3平方厘米,落在地上滚了两圈)。乔巴被吓得蹦起来(高度0.7米),手里的药膏管掉了,滚到索隆脚边——索隆眼疾手快,用刀鞘勾了一下,正好停在乔巴面前(距离0.3米)。
索隆被吵得没法睡,睁开眼,正好看见乌索普绑弹弓时,不小心把橡胶绳弹到了乔巴的尾巴上(乔巴“嗷”一声跳起来,撞到了弗兰奇的工具箱,扳手掉了一地,叮叮当当响)。他叹了口气,伸手拔出甲板上的刀,往船尾走。“我去掌舵。”他说,其实是想离这群吵闹鬼远点——但走的时候,还是顺手扶了把快倒的酒桶(桶身晃了晃,稳住了)。路过罗宾身边时,他瞥了眼那本旧书,正好看见“影子果实”四个字,眉头又皱了皱——昨晚被影子附身的感觉,还像块冰卡在骨头缝里。
娜美把新测的航向标在图上(北纬32度,东经141度),抬头看了看渐渐升高的太阳。雾彻底散了,海面蓝得像块玻璃,远处能看见海鸟(翅膀展开0.7米宽)。“好了!”她站起来喊,声音被风吹得飘远了点,“航向香波地群岛!全速前进——”她的草帽上还沾着点雾水(水珠直径0.2毫米),被阳光一照,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钻。
弗兰奇刚好钉完最后一颗钉子,拍了拍手(机械掌的金属片碰在一起,响得像敲锣)。“超级!”他按下船舵边的按钮,桑尼号的螺旋桨“嗡”地转起来(转速从0升到800转\/分钟),船身往前一冲,带起的浪花溅了路飞一脸(水珠直径0.2毫米,顺着他的鼻尖往下掉)。路飞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嘴里的肉渣喷了山治一身(最大的一块0.3克,落在山治的领带上)。
山治端着肉盆冲出来,差点被船的惯性带倒(左手扶了下栏杆,纱布蹭掉一小块,露出底下发红的烫伤)。“路飞!”他举着拳头要打,却看见路飞正把一块肉往乔巴嘴里塞(乔巴嚼得满脸油光,耳朵上沾着个肉渣),拳头举到半空又放下了,“……算了,吃吧吃吧。”转身回厨房时,他发现刚才摔碎的盘子碎片旁,不知何时多了片三桅帆船的叶子(深绿色,边缘带锯齿),被风吹得打了个转。
罗宾合上书,看着船尾拖出的白浪(像条银色的带子,在海面上拉得老长)。她忽然发现,桑尼号经过的地方,昨晚莫利亚留下的黑雾全被驱散了,只剩下干净的阳光和海风。书里夹着的一片干花(像是三桅帆船上的)被风吹走,正好落在乌索普绑好的弹弓上——乌索普愣了愣,忽然鼓起勇气喊:“看我的狙击王特制弹弓!准备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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