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昆仑墟.星砂破雾·古模归墟(1/2)

第一章 东海追宝

远洋货轮劈开浑浊的浪涛,甲板上粗麻绳被海风扯得呜呜作响。盗宝者头目摩挲着倦勤斋竹丝缠枝纹微缩藻井,指腹划过细腻的竹丝纹路,眼中贪婪的光几乎要溢出来。对讲机里传来嘈杂的指令,他刚要应声,耳畔突然响起“咔嚓”一声脆响——

数道青绿色藤影破空而来,眨眼间结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和手下牢牢困在中央。子弹扫射在藤丝上,只留下浅浅的印痕,反倒是藤网越收越紧,勒得众人龇牙咧嘴。

“巳时藤婆,来得好快!”头目脸色惨白,失声惊呼。

船舷边,藤婆足尖轻点船板,青绿色藤纹布衣随风飘动,手腕上蛇首铜环泛着幽绿冷光。蛇首吐着信子,冰冷的鳞片蹭过她的肌肤,她看着被困者惊慌失措的模样,轻笑出声:“诸位远道而来,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地盘,偏要偷我们华夏的宝贝,未免太不地道了吧?”

话音落,她纤手轻扬,巳时纯阳之气催得古藤疯长,柔劲十足的藤丝如灵蛇钻进步枪枪管。**【蛇缠补阙】**之力迸发,钢铁枪身在藤丝缠绕下扭曲变形,成了动弹不得的“藤茧”。蛇首亲昵地蹭着她的掌心,吐出一枚孔雀石矿料,藤婆捻起矿粉撒在藤网上,《营造法式》的铭文瞬间金光乍现,古老的威严气息弥漫开来。

“用炸药!炸烂这些破藤!”头目狗急跳墙,挥手让人搬出炸药箱。箱子刚打开,一道赤影裹着滚滚热浪撞来,火铳轰鸣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寅时火离踩着火龙弹破空而至,火红劲装衬得他面容桀骜,肩头虎首铜雕张牙舞爪,咆哮声震得甲板嗡嗡作响。他本就霸道好胜,见盗宝者负隅顽抗,当即冷笑:“就凭你们这些外乡人,也配碰工艺门的东西?”

**【虎啸裂锋】**的锐阳之力灌注铳口,喷出的不是铅弹,而是淬了星砂的火纹。火纹如猛虎下山,精准落在炸药箱上,引线瞬间碳化,整箱炸药成了废铁。虎首正得意洋洋,瞥见一只海蟑螂慌不择路地爬过,顿时威风扫地,缩着脖子钻进火离颈窝。

“怂货,怕虫子还敢跟我来海战?丢不丢虎的脸?”火离笑骂出声,引得周围传来阵阵轻笑。虎首不服气地低吼,瞳仁却偷偷瞄着那些被捆的盗宝者,满是炫耀之意。

舱门突然被狠狠撞开,青铜锁链如长蛇窜出,将几个想跳海逃跑的盗宝者牢牢捆住,拖回甲板。丑时铜伯扛着半人高的陶范站在舱口,青铜色短打沾着熔炉的黑灰,脸上没什么表情,沉默得像块顽石。牛首低鸣着用角顶开铁箱,里面的紫檀大案模型鎏金纹饰磕得坑洼不平,铜伯眉头瞬间紧锁。

他放下陶范,掌心抚上案足,**【牛耕熔基】**的土厚之力弥漫开来,青铜灵气如流水滋养鎏金纹路,凹陷处缓缓隆起,恢复了原本的精致模样。牛首用鼻子蹭蹭他的手背,铜伯沉默地摸了摸它的角根——这是师徒二人多年的默契,每次修复完器物,总要这样安抚一番。牛首舒服地晃了晃脑袋,转头守在舱口熔炉边,目不转睛盯着火候,生怕有人偷懒熄了火。

“不好!他们要把藻井扔进海里!”织云娘清亮的声音划破喧闹。她站在船舷边,素白罗裙随风飘动,手里捻着星砂蚕丝,肩头羊首乖巧地趴着,羊毛白得像云朵。未时暖阳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透着温柔的光。

眼看盗宝者抱着藻井往船舷跑,织云娘扬手甩出蚕丝网。薄如蝉翼的网坚韧如钢,**【羊润凝泽】**的滋养之力让五谷纹饰亮起金光,精准兜住即将坠海的藻井。她轻轻一拉,模型稳稳落进怀里,指尖拂过裂痕,蚕丝网的灵气便将裂痕抚平。羊首晃着脑袋,把嘴里藏的花草标本放在她手心,那是它偷偷攒的宝贝,此刻却心甘情愿献了出来。

没人注意,几道幽影正顺着船舷缝隙,悄无声息钻进船舱。

子时纸墨生缩在阴影里,黑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手里攥着一沓符箓,口袋里鼠首散发的微光驱散了他对黑暗的恐惧。他天生怕黑,若不是鼠首在侧,连昆仑墟底层都不敢踏足。此刻为了追宝,硬是咬着牙跟着鼠首钻进漆黑的船舱。

【鼠窜破蒙】的破晓之力在指尖流转,他看清了船舱深处的景象——十几件古建模型堆在角落,落满灰尘,其中圆明园方壶胜境微缩石舫的底座上,工艺门先辈的铭文清晰可见。鼠首掏出几颗星砂碎玉,偷偷塞进他的符箓袋,这是它的习惯,总爱藏些亮晶晶的物件,关键时刻便拿出来帮衬。

纸墨生指尖翻飞,夜行纸甲军破土而出,黑衣纸人悄无声息护住模型,但凡有盗宝者靠近,便被符箓定在原地。他看着被护得严严实实的宝贝,嘴角勾起狡黠的笑,眼底满是得意。

“想偷?问过我木公输的机关没!”一声响亮的吆喝从舱顶传来。辰时木公输踩着竹铜齿轮阵落下,淡青色劲装沾着机油,头顶龙首铜冠傲娇地甩着龙须,金色鳞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聪明跳脱爱炫耀,见盗宝者想破坏模型,当即激活齿轮阵。**【龙兴引川】**的云雨之力召来灵水,顺着舱壁裂缝灌进去,将盗宝者淋成落汤鸡。龙首趁他不注意,偷偷用爪子改了图纸,把“水龙阵”改成了“火龙阵”。木公输低头一看,气得跳脚:“你这混球!又改我图纸!信不信拔了你冠上的鳞片?”

龙首满不在乎地晃脑袋,发出得意的龙吟,仿佛在说“我的设计比你好看”。木公输无奈地翻个白眼,却还是忍不住拿起笔,琢磨起这改版的阵法——他早就习惯了龙首的傲娇,每次闹脾气,哄一哄便好了。

酉时漆姑捏着漆刷,慢悠悠走上甲板。朱红色衣裙衬得她肤白胜雪,手里攥着小铜镜,时不时照一照妆容。身边鸡首歪着脑袋,帮她筛着矿物颜料,嘴里咯咯叫着,像是在评价颜色的优劣。

她爱美挑剔,见盗宝者还在挣扎,当即冷哼一声,挥动画笔。**【鸡鸣定辰】**的时序之力激活漆刷铭文,暗红色漆雾喷薄而出,落在盗宝者身上化作坚硬漆甲,将他们牢牢钉在原地。鸡首啄了啄她的铜镜,漆姑低头一看,鬓角乱了,当即掏出梳子整理,嘴里嘟囔:“跟粗人动手,都把我的发型弄乱了。”鸡首咯咯笑着,贴心地把散落的颜料收进盒子里。

戌时锻石站在桅杆下,灰色工装沾着石屑,手里攥着凿子,身边狗首警惕地竖起耳朵,鼻子嗅着空气中的气息。他沉稳忠诚,警戒心极强,从上船起便守在这里,防备盗宝者背后偷袭。

一个盗宝者偷偷绕到他身后,匕首寒光一闪。狗首突然低吼,**【狗卫镇厄】**的守护之气化作石墙挡在身前,匕首刺在墙上,断成两截。石墙上采石制器的纹路清晰可见,透着坚不可摧的力量。狗首趴在他脚边,舔着鞋上的石屑,时不时抬头扫视四周,紧盯被制服的盗宝者,丝毫不敢放松。

午时冶风操控着小型熔炉,站在船舷边,炉中铁水咕嘟翻滚。火红衣袍沾着汗水,他却毫不在意,脸上满是兴奋。身边马首扬蹄嘶鸣,金色鬃毛随风飘动,威风凛凛。

他热情好胜,见其他人都立了功,当即不甘示弱催动熔炉。**【马驰贯古今】**的迅疾之力让铁水化作流星铁箭,精准射断货轮锚链。铁箭划过海面,激起金色浪纹,像是在为工艺门传人喝彩。马首甩着鬃毛,听着冶风哼的《打铁谣》,兴奋地刨着甲板,蹄子踩得铁板哒哒作响。

申时木客踩着机关猴在船舱穿梭,棕色短打灵活轻便,手里攥着鲁班尺,肩头猴首摆弄着偷来的通讯零件,把天线拧得歪歪扭扭。他机智善变,对新奇物件充满好奇,却没忘正事。

借着**【猴跃破拘】**的灵动机敏,他轻松破解防盗系统,锁着模型的铁箱哗啦啦打开。机关猴抱着模型跳回他身边,动作灵活得像真猴子。猴首举着偷来的零件,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邀功似的吱吱叫着。木客笑着弹弹它的脑袋:“你这调皮鬼,就知道玩!”

卯时青瓷子捧着微缩青花瓷影壁,缩在船舱角落。月白色长衫纤尘不染,手里攥着棉布,小心翼翼擦拭影壁上的灰尘。身边兔首蹭着他的手腕,兔毛软乎乎的,蹭得他痒痒的。

他温润喜洁,见影壁青花发色黯淡,当即催动**【兔耀含章】**的温润之力,玉石灵光从指尖流出,滋养着青花纹路。磕碰的瓷片在灵光下完美复原,青花发色鲜亮欲滴,仿佛刚从窑中取出。兔首爱干净地蹭着他的衣袖,讨要清洁布擦拭绒毛。青瓷子笑着递过布,看着它认真擦拭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

亥时盐客站在船尾,淡蓝色布衣沾着盐霜,手里攥着盐铲,身边猪首蜷缩着打盹,鼻子里发出轻微鼾声。他忠厚温和,从上船起便默默守在船尾,防备盗宝者驾小艇逃跑。

果然,几个漏网之鱼放下小艇,想趁机溜走。盐客站起身,催动**【猪韧固基】**的厚积之力,凝聚出盐晶箭射向小艇。盐晶箭落在海面,化作高浓度海盐层,将小艇牢牢黏住,任他们怎么划桨都动弹不得。猪首被惊醒,不满地哼唧着,揉了揉眼睛。盐客递过一把盐粒,猪首立刻眉开眼笑,伸出舌头舔着盐粒,一脸满足。

十二传人并肩而立,十二兽首依偎在侧,铜鸣交织成雄浑的天工和声。追回的古建模型在他们的技艺加持下,重新焕发光彩,榫卯咬合紧密,纹饰清晰可见,仿佛从圆明园废墟中走来,带着百年前的风华。

墨渊手持道器《天工开物》,青铜书页缓缓展开,将每件古模的魂韵收录其中。书页上兽首纹样愈发清晰,紫气浓郁三分,连书页边角都多了一丝温润光泽——道器《天工开物》,因这批国宝的回归,成长一分。

他将模型收入法器袋,转身看向众人。十二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欣慰自豪,十二兽首默契地昂首嘶鸣,声音响彻东海。

众人齐声高喊,气势如虹:“没问题!憨憨组合,技艺在手,华夏宝贝,绝不放手!”

海风卷着星砂,将这句誓言送向远方。昆仑墟方向,紫气翻腾,天工和声经久不息。

第二章 归途闲叙

归程的云帆扯得满满当当,昆仑墟的紫气在天际凝成淡淡的轮廓。十二传人分坐甲板两侧,怀里护着层层锦缎包裹的古建模型,兽首们或躺或卧,不复先前的凌厉,尽是慵懒憨态。

纸墨生缩在船舱角落,抱着方壶胜境石舫,鼠首蹲在他膝头,爪子扒拉着船缝里的星砂碎玉,非要抠出来藏进自己的小口袋。“别闹,”纸墨生轻轻拍开它的爪子,眼底满是无奈,“这玉嵌进去能护榫卯,偷回去干嘛?”鼠首吱吱叫着,委屈地蹭蹭他的手背,又贼兮兮瞟向铜伯的方向——生怕被那个固执的老头瞪。纸墨生怕黑,特意让鼠首待在身边,小家伙尾巴尖的金光悠悠晃晃,在舱壁投出细碎光斑,像极了昆仑墟的工艺蝶。

铜伯坐在甲板中央,面前摆着紫檀大案模型,牛首温顺地趴在他脚边,脑袋搁在案沿,时不时舔舔案足的鎏金纹饰。有风吹过,掀起他的衣角,露出手臂上常年锻造留下的疤痕。“老祖宗的东西,就得好好护着。”他声音低沉沙哑,指尖拂过案面木纹。牛首低哞一声,用角蹭蹭他的手背,固执的模样仿佛在说“以后我陪你一起护”。

火离靠在船舷,虎首窝在他颈窝打盹,爪子还攥着他衣襟上的玉佩。他看着翻涌的海浪,哼起家乡小调,想起刚才那只海蟑螂,忍不住笑出声:“你说你,堂堂虎首,怕什么虫子?”虎首被吵醒,不满地低吼,却还是往他颈窝里缩了缩,耳朵警惕地竖着,生怕再撞见软体玩意儿。火离揉了揉它的脑袋,掏出一块肉干,虎首立刻眼睛发亮,叼着肉干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织云娘坐在船尾,抱着倦勤斋藻井,羊首趴在她腿上,嘴里叼着花草标本,时不时蹭蹭她的手。“等回了昆仑墟,就把你放在悬圃的窗边,天天晒着太阳。”她指尖拂过竹丝纹路,眼底满是温柔。羊首轻轻“咩”了一声,把标本放在藻井边,像是在给它装饰。织云娘掏出帕子擦了擦羊首的羊毛,软糯的童谣混着海风,飘向远方,连甲板上的紧张气氛都淡了几分。

木公输蹲在船板上,盯着被龙首改过的“火龙阵”草图,琢磨着怎么改进。龙首站在他身边,甩着龙须,时不时用爪子拍一拍草图,像是在提建议。“你这混球,改图纸的时候挺能耐,现在倒是说啊!”木公输戳了戳它的脑袋。龙首傲娇地扭过头,发出一声龙吟,仿佛在说“自己想”。木公输无奈叹气,却还是拿起笔,按照龙首的提示在草图上添了几笔。龙首见状,立刻得意地昂起头,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活脱脱像个邀功的孩子。

漆姑对着铜镜描眉,鸡首站在她身边,帮她衔着胭脂。她瞥了一眼甲板上灰头土脸的众人,嫌弃地皱眉:“一个个都不修边幅,也就我还能看。”鸡首咯咯叫着,像是在附和,又像是在嘲笑她臭美。漆姑瞪了它一眼:“笑什么笑,你刚才还把颜料洒我袖子上了。”鸡首立刻蔫了,垂着脑袋不敢吭声。漆姑见状又笑了,把胭脂递给它:“好了不怪你,帮我涂匀点。”鸡首立刻精神起来,小心翼翼地衔着胭脂,笨拙却认真地帮她涂着脸颊。

锻石站在桅杆下,狗首趴在他脚边,耳朵警惕地竖着,时不时嗅一嗅空气。他看着远方天际,眼底满是平静,自从上船,他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守在这里。狗首突然抬起头,对着远方低吼一声,锻石立刻警觉,顺着它的目光望去,却只看见一群海鸟掠过海面。“没事了,快到家了。”他拍了拍狗首的脑袋,低声道。狗首温顺地趴下,却依旧盯着远方,丝毫不敢放松。

冶风还在摆弄熔炉,马首站在他身边,扬蹄嘶鸣着催促。“别急,这最后一层保护膜,得炼到恰到好处。”冶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舀起一勺铁水,手腕轻转,铁水化作流光,落在最后一件微缩殿宇的屋顶,凝成薄薄的保护膜。马首兴奋地嘶鸣一声,蹄子踩在甲板上,发出欢快的声响。

木客踩着机关猴在船舱穿梭,猴首坐在他肩膀上,摆弄着偷来的零件。他把所有模型检查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才满意地笑了:“完美!”猴首得意地吱吱叫着,把零件扔给他,像是在邀功。木客接住零件,弹了弹它的脑袋:“你这调皮鬼,就知道玩。”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把零件收进怀里——这可是猴首的战利品,得好好珍藏。

青瓷子捧着青花瓷影壁,坐在窗边,兔首蹭着他的手腕讨要清洁布。“马上就好,等我擦完最后一点灰尘。”他温柔地说,指尖拂过鲜亮的青花。兔首乖乖地趴在一旁,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影壁,检查是否擦干净。青瓷子看着它爱干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啊,比我还洁癖。”擦完影壁,他拿起布,温柔地擦拭着兔首的绒毛,兔首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盐客站在船尾,猪首趴在他脚边啃着盐粒。他看着远处的昆仑墟,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终于到家了。”猪首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又低头啃起盐粒。盐客揉了揉它的脑袋,眼底满是温和——这次追宝虽惊险,却让他更加坚定了守护华夏宝贝的决心。

墨渊站在船头,手持道器《天工开物》,青铜书页在风中翻动,紫气缭绕,兽首纹样栩栩如生。他看着身后的十二传人,看着那些被精心守护的模型,眼底满是欣慰。书页扉页上,隐隐浮现一行金色铭文——“工成在人,魂归在土”,这是道器因国宝回归,成长后诞生的新箴言。

云帆渐远,昆仑墟的轮廓愈发清晰,三层神境的灵气扑面而来,天工和声隐隐回荡在耳边。墨渊转过身,声音温和却充满力量:“到家了。”

十二传人纷纷起身,抱着怀里的宝贝,兽首们昂首挺胸,发出响亮的嘶鸣。他们齐声高喊,声音震得海浪翻涌:“没问题!憨憨组合,技艺在手,华夏宝贝,绝不放手!”

夕阳西下,海面被染成一片金红,归帆载着一群匠人,载着无数国宝,朝着昆仑墟的方向,缓缓驶去。

第三章 墟境归位

船入昆仑墟地界,海风化作山间清冽的岚气,裹挟着赤水的湿润与悬圃祥云的馨香。远远望去,三层神境在紫气中若隐若现,天工殿的飞檐翘角刺破云层,梁柱上《考工记》铭文流光闪烁,像是在迎接归家的传人。

船刚靠岸,樊桐层的工坊里便传来此起彼伏的铜锤敲击声,留守的匠人正在锻打新的陶范。十二传人抱着古建模型下船,兽首们迈着轻快的步子跟在身后,铜铃般的鸣响与山间仙鹤的清唳交织,撞碎了昆仑墟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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