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裂土无声（2/2）

秦岭青铜门被激光切割，门内涌出黑烟；

长白天池水面漂浮着无数金属浮标，湖心漩涡翻涌；

哀牢山神树被钢筋铁骨的塔架包围，九铃尽碎……

第一阶段‘清源行动’已完成。赫菲斯托斯微笑，七日后，‘普罗米修斯之火’将点燃新纪元。人类终于可以摆脱古老枷锁，成为自己的神。

影像消失前，他左眼突然聚焦白璃：尤其是你，我的‘原型体’。董事会很期待回收你的核心数据。

无人机自爆，红光吞没雪峰。

沈无咎护住白璃，雪块砸在背上，生疼。

待尘埃落定，白璃推开他，踉跄走向裂痕边缘。她取出最后七枚莲髓针，按北斗方位插入雪地。

你在做什么？沈无咎急问。

律骨虽断，但法则尚存。她咬破舌尖，血珠悬浮空中，凝成古篆，我要以身为饵，引出斩龙者。

太危险！

她回头看他，雪光映着她苍白的脸：还记得青田祖坟里，我对你说什么吗？

沈无咎点头。她说：这一次，为自己活。

她微笑，眼中泪光闪烁，我说：‘这一次，我选择你。’

话音落，她纵身跃入裂痕！

沈无咎扑到边缘，撕心裂肺的不——字终于冲破喉间枷锁，化作有声呐喊，在昆仑群峰间久久回荡。

裂痕深处，白璃的身影被幽蓝光芒吞没。唯有一朵青莲缓缓上升，落在他掌心。

莲心浮现一行小字：

去上海。找‘时间之锚’。

沈无咎握紧青莲，望向东方。

雪，越下越大。

而全球七处龙脉节点，同时亮起刺目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