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分头行动 夜幕下的调查、实验室疑云与蛛丝马迹（2/2）
短暂的沉默后，电子音道：“今晚十一点，布鲁克林dumbo区，旧印刷厂仓库，侧门。只准两人。会有测试。”
电话挂断。
“测试？”老高挑眉，“看来想接他们的‘活儿’，没那么简单。”
“意料之中。”老方点头，“去看看。但必须小心，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真的筛选。”
他们提前到达指定地点。dumbo区（布鲁克林桥下）旧厂房林立，夜晚人烟稀少。指定的印刷厂仓库看起来废弃已久。侧门虚掩。
两人对视一眼，保持高度警惕，推门而入。
仓库内部空旷，只有几盏昏暗的应急灯亮着。中央空地上，站着三个穿着黑色战术服、面无表情的人，他们身边放着几个打开的工具箱，里面是各种拆散的机械零件、电子元件、还有几把造型奇特、未组装的武器部件。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耳麦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正是霍华德。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准时。很好。”霍华德语气平淡，“‘地平线’需要的是有特殊技能、能处理‘非常规’问题的人才，不仅仅是保镖。测试很简单：一小时内，用这里提供的材料，组装并调试出一件能用的‘非致命性压制装置’。我们会评估你们的思路、效率和成品实用性。”
技术测试！而且是在如此简陋的环境和有限材料下，组装一件“非致命压制装置”！
老高眼睛瞬间亮了，这简直是他的领域！老方则微微皱眉，这测试目的性太强，似乎是在筛选具有特定技术能力和应变思维的人。
“可以。”老方代表两人答应。
计时开始。老高如同猎豹般扑到工具箱前，手指快速翻动零件，大脑飞速运转。他很快选定了几样核心部件：一个高压电容组、一个微型压缩气罐、一些特种合金丝、还有几个精密的电磁线圈和传感器。
“方哥，帮我稳住这个框架！我们要做个带自动瞄准和区域麻痹功能的网弹发射器！”老高语速极快，手中动作不停。
老方虽然不精通技术细节，但他对能量流动和结构稳定有着超常的直觉。他迅速搭建起一个坚固的发射器基座，并根据老高的指示，调整着能量回路的连接方式，确保不会短路或过载。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天马行空但精准高效，一个沉稳扎实查漏补缺。在昏暗的灯光和有限时间内，一件看起来粗糙但结构精妙的装置逐渐成型——主体是一个肩扛式发射管，连接着电容组和气罐，前端有简易的红外瞄准镜和电磁激发器。
“搞定！”老高在最后一分钟完成了最后调试，将一枚用特种合金丝编织、浸泡了高效镇静剂（从提供的化学剂中调配）的网弹装入发射管。
霍华德全程默默观察，手指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时间到。
“测试目标：那边的人形靶。”霍华德指向仓库角落一个简易的硅胶人偶。
老高深吸一口气，瞄准，扣动了他自己设计的扳机。
“噗——咻！”
一声轻微的爆鸣，网弹以极快的速度射出，在空中迅速展开成一张直径约两米的金属网，精准地罩住了人偶！同时，网上的镇静剂微囊破裂，散发出无色无味的气体。更重要的是，网上交织的合金丝在命中瞬间通上了微弱但足以干扰神经信号的高频电流（非致命，但足以让人肌肉痉挛短暂失控）。
人偶被牢牢困住，模拟的“生物传感器”（霍华德提前放置的）显示“目标失去行动能力”。
整个设计思路清晰，利用了多种压制手段（物理束缚、化学镇静、电流干扰），且考虑了便携性和快速部署。
霍华德看着平板上的数据，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满意”的表情。
“创意不错，执行力强，在有限条件下最大化了效果。”他收起平板，“你们通过了初步评估。接下来，有一个实地‘考察’任务，如果完成，就能正式加入‘地平线’的外围技术支援团队。任务详情和预付金，明天会送到老麦克那里。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没有多余废话，目的明确。b组的试探获得了超出预期的进展——不仅接触到了“地平线”的筛选流程，还赢得了一个可能深入其内部的“考察”机会。
但两人心中毫无喜悦，只有更深的警惕。这个“地平线实验室”及其背后的“公司”，行事风格高效、冷酷、目的性极强，绝非善类。那个“考察”任务，恐怕绝不轻松。
***
**c组：老于 - 阁楼与街头**
老于留守阁楼，起初有些紧张，但很快镇定下来。他仔细检查了门窗，将现金藏好。然后拿着手机和一点零钱，下楼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份三明治和报纸，顺便和值班的夜班店员（一个话多的拉丁裔小哥）聊了聊。
店员证实了流浪汉失踪的传闻，还说最近晚上送货都尽量绕开那片工厂区。他提到奥斯本集团的一个清洁能源项目好像遇到了技术问题，股价有点波动。至于蜘蛛侠，店员倒是很推崇，说前几天还帮他们店赶走了几个试图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老于回到阁楼，将a组发来的粘液照片和描述、b组关于测试和“考察”任务的信息，以及自己收集到的零碎情报，仔细记录下来。他隐约感觉到，几条线索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模糊的联系：生物实验（“影子”？）、神经接口技术（“地平线”？）、能源项目竞争（奥斯本\/洛克森）、以及城市中活跃的义警（蜘蛛侠）……
但这些联系具体是什么，还远远看不清。
凌晨时分，a组和b组先后安全返回。五人在阁楼再次聚首，交换情报。
听完双方的经历，气氛更加凝重。
“所以，‘影子’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具有攻击性的类人怪物，可能源自某种生物实验或污染。”老潇总结，“而‘地平线实验室’在招募具有特殊技术能力的人，进行某种与神经接口、甚至可能与非致命武器（或镇压工具）相关的研究和应用，其背景深不可测。”
“袭击我们运送车辆的人，会不会就是‘地平线’的竞争对手？或者……是另一个对‘神经接口’技术感兴趣的势力？”老高猜测。
“蜘蛛侠……他是否知道这些地下的暗流？”老方若有所思，“根据老于听到的，他似乎更关注街头犯罪和显而易见的灾难。这些隐藏在公司和实验室深处的阴谋，他未必能第一时间察觉。”
“系统让我们调查这些，最终目的是什么？”老赵问出了关键，“让我们当侦探？还是……让我们介入，甚至改变什么？”
没有答案。但有一点很清楚：他们已经半只脚踏入了纽约最危险的暗流之中。霍华德的“考察”任务近在眼前，“影子”的威胁潜藏暗处，而蜘蛛侠的身影，或许就在不远处的楼宇间摆荡。
第二天的晨光再次照进阁楼时，老麦克沉重的脚步声和敲门声准时响起。
“小子们！你们的‘快递’！”门缝下塞进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里面是崭新的两千美元现金，一张写有时间和地点的纸条（“考察”任务：明晚午夜，斯塔滕岛某废弃污水处理厂，侦查并报告内部异常能量活动及人员动向），还有两把造型简约但质感冰冷的黑色手枪，以及几个弹匣。纸条末尾有一行小字：“装备已备案，必要时使用。”
“考察”任务来了，地点偏僻，内容诡异（侦查污水处理厂的异常能量？），还配发了武器。
同时，老于买的报纸上，号角日报的一个小角落，刊登了一则不起眼的启事：“寻找目击者：近期中城工厂区异常现象。提供有效线索者酬谢。联系人：p.p.”
p.p.？彼得·帕克？蜘蛛侠在通过报社暗中调查？
几条线，似乎开始以微妙的方式，交织靠近。
五人看着桌上的现金、武器、任务纸条和报纸启事，知道短暂的“立足”时光已经结束。接下来，他们将不得不主动或被动地，更深地卷入这个超级英雄与超级反派并存、光明与黑暗交织的都市迷局之中。
纽约的舞台，真正的剧情，正要拉开帷幕。
【第三十二章结束】
【当前世界：《漫威蜘蛛侠2》】
【第二阶段任务进展：a组确认“影子”为真实存在的类人怪物（生物实验\/污染产物）；b组通过“地平线实验室”技术测试，获得“考察”任务（斯塔滕岛污水处理厂）；c组整合信息，发现蜘蛛侠（彼得·帕克）也在暗中调查相关事件。**
**【关键获得：霍华德预付金2000美元、制式手枪两把、“考察”任务详情、蜘蛛侠调查启事线索。**
**【局势评估：已初步触及本世界暗流（生物实验异常、神秘技术公司、潜在势力竞争），与蜘蛛侠的调查线出现交汇可能。**
**【面临挑战：“考察”任务（高风险侦查）；“影子”怪物威胁持续；需决定是否\/如何回应蜘蛛侠的暗中调查。**
**【队伍状态：分组行动获得成效，但卷入程度加深，需更加谨慎。**
**【下一章预告：斯塔滕岛之夜——污水处理厂的异常能量，意外的遭遇，与多方势力的初次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