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彼得罗娃博士的注视下，完善计划与秘密准备（2/2）
“忠诚是完成任务的前提。”彼得罗娃博士毫不退让，“审查不会占用太多‘有效’工作时间。心理评估和压力测试可以在夜间进行。至于更深的筛查……”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那取决于初步评估的结果。现在，散会。方指挥官留下。”
其他人起身离开，老方单独留了下来。
门关上后，彼得罗娃博士从手提箱里取出一份纸质文件，推到老方面前。文件封面印着红色的“绝密”字样。
“这是最高统帅部情报局提供的，关于‘棱镜群岛’防御体系的……补充情报。”彼得罗娃博士的声音压低了些，“来源高度机密，真实性未经完全证实，但可信度较高。里面提到，盟军除了常规防御，还在主机下方建造了一个紧急逃生\/撤离用的‘超时空传送密室’。如果主机受到无法抵御的攻击，他们可能会尝试传送走核心部件或关键数据。”
老方迅速浏览文件，里面还有一些关于岛上守军指挥官性格弱点、换岗时间规律、以及某个后勤补给管道存在监控盲区的细节。“这份情报……非常宝贵。谢谢博士。”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确保任务成功。”彼得罗娃博士纠正道，“另外，关于你之前提到的，利用缴获技术制造心灵干扰炸弹和改装载具的方案……原则上，我可以批准进行有限度的、封闭环境下的测试。但所有测试数据必须实时同步到我的终端。任何异常，立刻终止。明白吗？”
“明白。”老方点头。这已经比预想的要好，至少获得了进行关键准备的许可。
“还有一件事。”彼得罗娃博士靠回椅背，灰色的眼睛透过镜片直视着老方，“维拉迪米尔将军提到，你们在之前的遭遇战中，与盟军的特种单位有过‘接触’。我需要知道详细过程，尤其是任何超越常规战斗范畴的……互动。”
来了。老方心中警铃微作。他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辞，强调当时第三方威胁迫在眉睫，临时战术协同仅限于火力配合，战后立刻脱离接触，没有任何情报交流或后续联系。他叙述得客观简洁，隐去了谭雅主动通讯和交易提议的部分。
彼得罗娃博士安静地听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等老方说完，她沉默了几秒。
“保持距离是对的。盟军不可信任，尤其是谭雅·亚当斯那样的极端分子。”她缓缓说道，“但记住，任何形式的接触，都可能留下痕迹，被敌人利用，或者……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在苏联，忠诚必须是毫无瑕疵的。”
“我们铭记在心，博士。”老方沉声回答。
离开彼得罗娃博士的办公室时，老方感觉后背有些潮湿。这位监督者比预想的更敏锐、更专业，也更难应付。她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试图穿透所有的伪装和保留，将一切置于她的控制和理解之下。
回到指挥中心，其他四人立刻围了上来。
“怎么样？”老潇问。
“拿到了重要补充情报，测试许可也拿到了，但代价是更严格的监督和数据透明。”老方将那份绝密文件递给老潇，“另外，老于，你要准备好明天的‘审查’。坚持我们之前统一好的背景故事，表现正常即可，不要过度紧张露出破绽。”
老于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现在，我们时间更紧了。”老方看着大家，“必须在彼得罗娃博士的眼皮底下，同时完成三件事：第一，完善一份能让她满意的、详细的任务计划书。第二，秘密进行与谭雅的谈判，并制定不依赖于她的备用方案。第三，在监督下完成关键技术的测试和装备改装，还要想办法隐藏我们真正的底牌。”
“就像在刀锋上跳舞。”老赵总结。
“而且观众不止一位。”老高补充，指了指天花板，又指了指窗外黑暗的夜空，暗示着苏联高层、盟军、第三方，可能还有系统的“观察”。
压力如同实质般弥漫。但他们没有退路。
“分头行动。”老方下令，“老潇，你主导完善计划书，务必做到逻辑严密、数据详实。老高，你负责在监督下进行‘蚀能’干扰弹和载具改装的测试，同时想办法在数据上做点‘无害’的手脚，掩盖我们可能进行的‘违规’尝试。老赵，你继续深化渗透路径分析和突击队战术训练。老于，你准备审查，同时也要确保后勤和医疗方案无懈可击。我去处理……‘外部通讯’。”
众人领命，迅速散去。指挥中心再次只剩下设备运转的声音，但在平静的表象下，一场与时间、与监督者、与多重威胁的隐秘角逐，已经悄然展开。
老方走进一间经过反监听处理的密室，连接上那个临时频率。他需要给谭雅一个初步的答复，并试探出更多关于“协助”的具体内容，同时，也要为自己这边争取更多主动和安全保障。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距离任务执行，时间正在飞速流逝。而彼得罗娃博士办公室的灯光，直到深夜依然亮着，如同一个无声的、审视一切的眼睛。
【第八章结束】
【当前世界：《红色警戒2：尤里的复仇》】
【世界探索度：75%】
【关键事件：彼得罗娃博士抵达并实施严格监督；获得关键补充情报与有限测试许可；与谭雅的秘密谈判进入实质性阶段】
【监督状态：技术研发与作战计划处于严密监控下；核心成员开始接受背景审查（老于首当其冲）】
【任务进展：棱镜群岛作战方案持续细化；关键装备测试在监督下准备进行】
【风险叠加：需在监督者注视下完成秘密谈判与技术准备，平衡多方诉求，行动容错率极低】
【获得线索：天气控制仪主机可能存在紧急超时空传送撤离方案；盟军内部对超级武器态度并非铁板一块（谭雅透露）】
【下一章预告：夜幕下的交易——与谭雅的最终协议，以及无法回头的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