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疾驰的战场与炎柱的决意（2/2）
他们不断战斗，不断受伤，但也不断前进。配合越来越默契，呼吸法越来越熟练。
老方的炎之呼吸终于完整掌握，能使用全部九种型。老高的抽象呼吸法越发诡异，甚至开始影响现实，让敌人产生认知错乱。老潇的岩之呼吸防御无双，能同时保护所有人。老赵的水之呼吸如行云流水，攻防一体。老于的花之呼吸精准致命，总能找到敌人的弱点。
第六节车厢，他们遇到了真正的强敌——下弦之贰，堕姬，之前在蝶屋逃走的那个鬼。
“又见面了，”堕姬优雅地整理着十二单衣的袖子，“这次可没有柱来救你们了。”
她的血鬼术·花之舞比上次更强，花瓣如刀刃般密集，整个车厢都被花瓣填满。
五人陷入苦战。堕姬的实力远超其他下弦，而且这次是全力出手。
“不要硬拼！”老潇喊道，“找机会通过车厢！”
但堕姬不会给他们机会。她封锁了所有去路，花瓣形成的墙壁坚不可摧。
“老高！抽象呼吸法能不能扰乱她的控制？”老方问。
老高点头：“我试试！”
抽象之呼吸·叁之型·认知扭曲！
老高的攻击不再针对肉体，而是针对感知。刀光所过之处，空间似乎扭曲，方向感错乱，连花瓣的轨迹都变得混乱。
堕姬皱眉：“这是什么呼吸法？从未见过……”
趁她分心，老于找到了花瓣墙壁的薄弱点。
“花之呼吸·陆之型·涡桃！”
刀光如旋转的桃花，在花瓣墙壁上撕开一个口子。五人趁机冲过。
堕姬想追，但老高和老潇联手阻挡。虽然打不过，但拖延时间足够了。
第七节、第八节、第九节车厢……越来越多的鬼出现，仿佛整辆列车就是个鬼的巢穴。
当他们终于到达第十一节车厢时，只剩下最后一节就是驾驶室了。但这一节车厢，是空的。
太安静了，安静得不正常。
“小心，”老潇警惕地说，“可能是最强的敌人。”
话音刚落，车厢的墙壁、地板、天花板，同时睁开了眼睛——比魇梦的更多，更密集。
“欢迎来到我的领域。”一个温和的声音说。
从车厢尽头，走来了一个穿西服戴礼帽的鬼。正是在矿区出现过的那个人形鬼。
“上弦之陆，鸣女，”鬼优雅地鞠躬，“负责为无惨大人收集情报和测试新人。你们五位，是无惨大人特别指定的测试对象。”
上弦之月！比下弦更强的存在！
鸣女摘下礼帽，露出苍白的脸和血红的眼睛：“你们的成长速度异常，呼吸法特殊，还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无惨大人很感兴趣，所以派我来‘测试’你们。”
她举起手，手中出现一把琵琶：“我的血鬼术·无限城，能将空间随意操控。虽然这里不是无限城，但操控一节车厢还是绰绰有余。”
琵琶弦拨动。车厢的空间开始扭曲、拉伸、折叠。五人感觉自己在原地踏步，但距离鸣女却越来越远。
“空间操控……”老高皱眉，“这怎么打？”
老潇尝试用岩之呼吸固定空间，但效果有限。老方的炎之呼吸攻击不到那么远。老赵的箭矢在扭曲空间中偏离方向。老于的花之呼吸也无能为力。
鸣女继续拨动琵琶。空间不断变化，五人被迫分开，各自陷入独立的空间牢笼。
“现在，让我们单独聊聊。”鸣女的声音在每个牢笼中响起。
老方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火焰空间，四周都是火墙。鸣女出现在他面前。
“炎之呼吸的使用者，但你的火焰中……有别的味道。”鸣女观察着，“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火焰。告诉我，你从哪里来？”
“关你屁事！”老方一刀砍去，但鸣女只是轻轻拨动琵琶，空间扭曲，刀从她身边滑过。
老高被困在一个抽象画空间，色彩和形状不断变化。鸣女以扭曲的形态出现。
“抽象呼吸法的创造者。你的呼吸法完全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则。你……在模仿什么？模仿另一个世界的力量？”
老高不答，抽象呼吸法全力施展，试图扰乱空间规则。但鸣女的血鬼术层级太高，效果有限。
老潇在岩石迷宫中，鸣女从石墙中浮现。
“岩之呼吸，厚重稳定。但你的岩，不只是岩，还有……某种大地的祝福？有趣。”
老赵在水流空间中，鸣女如倒影般出现。
“水之呼吸，流畅自然。但你的水流中，有冰的感觉？另一个世界的残留？”
老于在花海中，鸣女从花丛中走出。
“花之呼吸，精准美丽。但你学过最古老的呼吸法理论？不，不是学过，是‘知道’？像是读过剧本一样。”
五人各自苦战，但都守口如瓶。他们知道，一旦透露穿越者的身份，可能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鸣女也不急，她有的是时间。琵琶不断拨动，空间不断变化，消耗五人的体力和精神。
就在五人渐渐不支时，整辆列车突然剧烈震动，然后——
爆炸！
驾驶室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火焰冲天而起。列车开始失控，速度越来越快，车厢剧烈摇晃。
鸣女皱眉：“炼狱杏寿郎……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空间操控被打断，五人重新汇合。他们看向驾驶室方向，那里火光冲天。
“炼狱先生！”五人同时冲向最后一节车厢。
冲进驾驶室，他们看到了震撼的一幕——炼狱杏寿郎浑身是伤，但依然站着，面前是三个鬼的尸体：驾驶鬼、副驾驶鬼、还有一个控制列车的鬼。
但更震撼的是炼狱杏寿郎对面的敌人——上弦之叁，猗窝座！
那是个赤裸上身的男性鬼，身上有蓝色刺青，眼中刻着“上弦·叁”的字样。他正与炼狱杏寿郎对峙，两人都伤痕累累，但战意高昂。
“炼狱杏寿郎！你真是个强大的对手！”猗窝座大笑，“加入我们吧！成为鬼，你就能获得永生，变得更强！”
“我拒绝！”炼狱杏寿郎声音洪亮，“我会作为人类战斗到底！保护弱者，对抗邪恶，这才是我选择的道路！”
猗窝座摇头：“可惜。那就只能杀了你了。”
战斗再开。猗窝座的体术强到恐怖，每一拳都带着破坏性的斗气。炼狱杏寿郎的炎之呼吸虽然强悍，但已经受了重伤，渐渐不支。
五人想帮忙，但猗窝座只是瞥了他们一眼：“杂鱼不要碍事。”
强大的威压让五人动弹不得。这是上弦之月的真正实力，远超他们能应对的范畴。
炼狱杏寿郎看到了五人，突然笑了：“你们来了。正好，我有话要说。”
他一边战斗一边说：“鬼杀队的使命是保护人类，终结鬼的悲剧。这个使命，需要一代代人传承下去。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你们要继承我的意志，继续战斗！”
“炼狱先生！”老方大喊。
“不要过来！”炼狱杏寿郎喝道，“这是柱的战斗！你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他转身，面对猗窝座，炎之呼吸运转到极致。日轮刀上的火焰从红色变为金色，那是燃烧生命的火焰。
“炎之呼吸·奥义·玖之型·炼狱！”
金色的火焰照亮了整个驾驶室，甚至照亮了夜空。那是炼狱杏寿郎燃烧生命的一击，威力惊天动地。
猗窝座脸色大变，全力防御。但金色火焰冲破一切防御，击中了他。
爆炸再次发生。当火焰散去，猗窝座重伤倒地，但没死。而炼狱杏寿郎……
他站着，保持着挥刀的姿势，但已经没有了呼吸。
“炼狱先生！”五人冲过去。
炼狱杏寿郎的眼睛还睁着，嘴角带着笑。他用最后的生命，重创了上弦之叁，保护了列车上的乘客。
猗窝座挣扎着站起来，看着炼狱杏寿郎的尸体，表情复杂：“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类。”
他想补刀，但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黎明要来了。
“下次再见时，我会变得更强。”猗窝座深深看了五人一眼，然后消失在阴影中。
鸣女也早已不见踪影。
列车缓缓停下，在黎明中静默。乘客们陆续从梦境中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破碎的车厢和五个跪在驾驶室前的年轻人。
阳光洒在炼狱杏寿郎身上。他的身体没有化为灰烬——因为他是人类，是英雄。
老方紧握日轮刀，眼泪止不住地流。老高沉默地站着，手在颤抖。老潇低着头，肩膀耸动。老赵咬紧牙关。老于泣不成声。
他们赢了，救下了列车上的乘客。但输了，失去了一个值得尊敬的导师和朋友。
“我们会继承你的意志，”老潇轻声说，“继续战斗，直到鬼的悲剧终结。”
阳光完全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但对五人来说，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沉重，也更加坚定。
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战死。
但火焰不会熄灭，会由后来者继续传递。
【第十章结束】
【当前世界：《鬼灭之刃》】
【主线任务：无限列车事件——完成】
【隐藏任务：见证炎柱的牺牲——完成】
【世界进度：100%】
【获得奖励：呼吸法永久掌握，战斗意志大幅提升】
【准备传送至下一个世界】
【下一个世界：《崩坏三》】
【传送准备中……】
五人站在炼狱杏寿郎的尸体前，最后一次敬礼。
光柱降下，笼罩了他们。
离开前，老方回头看了一眼。炼狱杏寿郎在阳光下，仿佛只是睡着了。
“再见，老师。”
光柱消失，五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炭治郎、善逸、伊之助赶到现场。看到炼狱杏寿郎的尸体，三人跪地痛哭。
火焰传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