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当（2/2）

让每一句都带归途的韵脚。

尾音三叠，众人把最后一句“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直接喊成“轰轰烈烈把握归燕年华”，

声浪冲上午门城楼，又折回广场，

在“归燕鼎”里滚了三滚，

带着白汤、桂枝、孜然、胭脂、面粉、雪水——

熬成一锅可以喝的歌。

小燕子把那只破边饺子高高抛起，

刀背一击——

“啪！”

饺子炸成漫天白雾，像给这首歌点了省略号：

故事未完，

歌声未散，

归人未绝。

皇上回头，低声吩咐史官：

“不必改字，不必润色。

就把这首《当》原样写进《归燕节故事》——

让后世看见，

我们曾在雪夜，

用一首旧歌，

把‘当’字唱成‘归’字，

把‘如果’唱成‘已经’。”

景阳钟最后一声，像给旋律盖御印。

雪落无声，却替歌词补了一句——

当歌声也旧得发白，

那就让雪再洗一遍，

洗到每一个“当”字，

都亮成“已”字。

于是，十月初五的午夜，

满城灯火同时眨了一下眼，

像给这首歌，

点了个永不熄灭的休止符。

雪渐渐停了，银白的世界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众人的歌声余韵还在空气中缭绕，像是一首永不落幕的歌谣。小燕子蹦蹦跳跳地跑到皇上身边，眼睛亮晶晶的：“皇阿玛，今儿个这归燕节可太热闹啦！”皇上微笑着摸摸她的头：“是呀，有你们在，这节过得格外有滋味。”

这时，尔泰从人群中走出来，他的眼神满是温柔：“小燕子，以后每年的归燕节，咱们都一起过。”小燕子用力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

众人围在一起，感受着这温暖而又美好的时刻。远处，更夫敲响了五更的梆子，新的一天即将来临。大家知道，这归燕节的故事，会随着这歌声一直流传下去，而他们也将在这“归燕年华”里，继续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带着对未来的期许，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