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序下之心·开篇（2/2）

“这对隐心群最不利。”江枝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们的心本来就弱，却不是不重要。”

初没有反驳，只是轻声道：“影序不理解‘重要’，它只理解‘不崩塌’。”

江枝闭了闭眼。

她忽然意识到，“多序时代”的第一道裂痕已经出现了——不是战争，不是对峙，而是价值判断的分歧。

心序下，弱心被保护；

影序下，弱心被降权。

两者都自洽，却无法同时满足所有人。

“所以，这一章才叫‘序下之心’。”江枝喃喃道。

萧砚看向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江枝慢慢抬头，目光清醒而疲惫，“当序不再只有一套时，真正受影响的，从来不是序本身。”

她停顿了一下。

“而是生活在序之下的人。”

远处，心界的天空轻轻震了一下。一名梦人突然停下脚步，像是忘记了自己原本要做什么；影城方向，也有一名影心被无声地挤出核心区域，退向边缘。

两种画面在同一时间发生。

江枝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清晰却沉重的认知——

多序不是终点，而是更复杂选择的开始。

而她，将不再只是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