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舌战群儒，锋芒初露（1/2）

【爽点暴击！谢珩怼得对手哑口无言！】

午时三刻，考生们陆续交卷，阅卷环节随即开始。十几位阅卷大臣围坐在长桌旁，逐一审阅试卷，太子与几位亲王也凑上前查看，皇帝则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只等着大臣们举荐佳作。

赵德昌第一个抢到谢珩的试卷，他快速扫过全文，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冷笑，故意将试卷往桌上一拍，声音洪亮得整个偏殿都能听见：“诸位大人快看看谢大人的高论！竟说‘重农不抑商’，这是要颠覆千年古训吗？商贾逐利，唯利是图，哪有农人踏实本分？若放任商贾横行，将来良田都要改成店铺，百姓都去经商，谁来种粮？到时候天下饥荒，谢大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谢珩身上，有好奇，有嘲讽，也有同情。几位保守派老臣立刻附和：“赵大人所言极是！‘重农抑商’乃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岂能说改就改？谢大人年纪轻轻，还是太浮躁了。”

皇帝缓缓睁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玩味地看着谢珩，并未开口，显然是在等他的回应。谢珩知道，这不仅是对他策论的质疑，更是二皇子党羽对他的公开发难，若应对不好，不仅官选无望，甚至可能落个“妄议祖制”的罪名。

他从容起身，整理了一下月白襕衫的衣襟，缓步走到殿中，对着皇帝躬身行礼，随后转向赵德昌，声音清朗而坚定：“赵大人此言差矣。下官在策论中说得明白，下官并未说‘不重农’，而是说‘不抑商’，二者绝非对立关系。”

他上前一步，目光扫过殿内众人，继续说道：“先说赵大人担心的‘良田改铺’之事。下官查阅过户部去年的卷宗，京城商户虽增百余家，但所用皆是临街旧宅或荒地，并未侵占半分良田——因陛下早有旨意，严禁毁田建铺，违者重罚。可见只要监管到位，商贾与农人便能各安其业，何来‘挤占农时’之说？”

赵德昌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他竟准备得如此充分，却仍强辩道：“可商贾囤积居奇、哄抬粮价之事屡有发生，去年南方大旱，便是商贾趁机涨价，才导致流民四起，这难道不是商祸乱民生？”

“那是监管不力，非商之过。”谢珩立刻反驳，语气掷地有声，“就像农人之中有懒汉，不能因此说种田是错；官吏之中有贪官，不能因此说当官是错。商贾之中虽有奸猾之辈，但更多是安分经营之人。若设商税司严查囤积，立市规规范交易，再设平准仓调节粮价，奸商自然无处遁形，商贾自会成为民生助力，而非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