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开拓思路，寻求创新（1/2）

警报事件过去三天后，昆仑山谷迎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清晨七点，三架贴着隐匿符的直升机降落在山谷外围临时清理出的停机坪上。舱门打开，率先走下来的是秦风——他今天罕见地穿着户外探险装，而不是万年不变的西装。

紧接着走下来的是五个人，四男一女，年龄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气质各异但都带着某种“实验室”的味道。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眼神里有科学家特有的探究欲，也有一丝来到陌生之地的拘谨。

“陈博士，这边请。”秦风引导着五人走向山谷入口，“总裁和夫人已经在等各位了。”

为首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戴着厚眼镜的儒雅男士，正是皇甫集团科技研发部的首席科学家陈清源。他身后跟着他的核心团队：材料学专家张工、能量学博士李薇、人工智能工程师王锐，以及最年轻的量子物理研究员赵明——后者才二十八岁，是团队里的天才人物，也是坚定的“科学原教旨主义者”。

“秦特助，我必须再次声明。”陈清源边走边推了推眼镜，“我们这次来，是应总裁要求，对昆仑山脉的‘特殊地质现象’和‘未知能量场’进行科学考察。至于什么‘玄学’‘法术’之类的说法，我保留个人意见。”

秦风微微一笑：“当然，陈博士。总裁也只是想请您用科学的视角，帮我们分析一些……异常现象。”

一行人穿过山谷入口的阵法屏障时，明显感觉到穿过了一层无形的薄膜。五个科学家都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拿出随身仪器。

“能量读数突变！”李薇看着手中的辐射检测仪，“环境背景辐射值下降了73%，但出现了一种……从未记录过的低频波动。”

“空气成分也有变化。”张工嗅了嗅，“氧气含量提高了五个百分点，负离子浓度是外界的十倍以上。这不符合高原地区的正常数据。”

“温度恒定。”赵明摸着山壁，“现在是上午七点二十分，外部气温三度，这里的气温是……恒定二十一度？而且没有检测到任何加热装置。”

五个科学家交换着眼神，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和兴奋。

对科学家来说，未知比已知更令人着迷。

山谷深处，训练场边缘搭建起了一个临时会议室。说是会议室，其实就是个带顶棚的户外平台，放着几张折叠桌椅和一块白板。

皇甫瑞阳、苏念卿和墨渊已经等在那里。小鱼和三个孩子在不远处的训练场进行晨练——这是故意安排的，让科学家们能“顺便”看到一些东西。

“陈博士，欢迎。”皇甫瑞阳起身握手，“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

“总裁客气了。”陈清源保持着职业化的礼貌，但眼睛已经忍不住往训练场那边瞟，“这就是……您说的‘特殊现象观测点’？”

“可以这么理解。”皇甫瑞阳示意大家坐下，“在正式讨论前，我想请各位先看一段录像。”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播放了一段剪辑过的视频——内容是小鱼和三个孩子进行团队训练的画面，包括灵果传递、四象阵演练、以及对抗模拟游魂的战斗。

视频是经过处理的，只保留了“现象”本身，隐去了符箓、法诀等明显玄学元素。但在科学家眼里，这已经足够震撼了。

“那个石台……在自己移动？”张工凑近屏幕，“没有看到任何机械装置或磁悬浮系统……”

“那几个孩子身上散发的光是什么？”李薇指着小鱼手背上一闪而逝的鳞片虚影，“生物发光现象？但强度也太高了……”

“最奇怪的是这个。”赵明暂停视频，指着画面中林小虎撑起的土黄色光盾，“能量检测数据显示，这个‘护盾’在承受冲击时，能量分布是完全均匀的。但按照经典物理，受力点的能量密度应该更高才对。”

陈清源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总裁，恕我直言，这段视频……是特效制作的吧？”

“现场看，会更震撼。”苏念卿微笑道，然后站起身，对训练场那边招了招手，“小鱼，过来一下。”

小鱼刚完成一套吐纳，听到妈妈叫，立刻小跑过来。她今天穿着红色的小练功服，扎着双马尾，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妈妈，爸爸，墨渊叔叔，秦风叔叔……”她挨个打招呼，然后好奇地看着五个陌生人，“你们好呀。”

五个科学家都愣住了。

这孩子……太灵动了。不是普通孩子的那种活泼，而是一种从内到外透出来的“灵气”——原谅他们用了这个不科学的词，但确实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

“小鱼，这几位是爸爸请来的科学家叔叔阿姨。”皇甫瑞阳介绍，“他们想看看你是怎么训练的呢。”

“好啊！”小鱼很大方，“我今天要练习新的符箓，叔叔阿姨要来看吗？”

陈清源看向皇甫瑞阳：“这……方便吗？”

“完全方便。”皇甫瑞阳点头，“各位可以随意观察、记录、提问。我们只有一个要求——所有观察到的内容，在得到许可前，不得对外泄露。”

“这是自然，我们有保密协议。”陈清源立刻说。

于是一行人转移到了训练场。

小鱼回到自己的位置，从腰间的符袋里掏出黄纸、朱砂和灵笔。她今天要练习的是一种新符——“隐匿符”的升级版“拟态符”，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物体或自身的视觉特征，达到伪装效果。

“这是……书法练习？”李薇小声问。

“不完全是。”墨渊站在科学家们身边，担任解说，“请仔细观察她的笔触轨迹和……周围环境的变化。”

小鱼深吸一口气，开始绘制。

笔尖落下，朱砂在黄纸上流淌。这一次她绘制得格外认真，因为拟态符的符文结构比普通隐匿符复杂三倍不止，错一笔就前功尽弃。

随着符文的逐渐完整，科学家们惊讶地发现——小鱼周围的光线开始出现轻微的扭曲。不是幻觉，因为他们携带的仪器上，光学传感器的读数开始波动。

“空气折射率在变化……”赵明盯着仪器屏幕，“但不是温度梯度导致的，而是……空间本身的光学性质在被修改？”

五分钟后，符箓绘制完成。

小鱼将符纸往自己胸口一拍：“拟态·变色龙！”

下一秒，她的身体开始变化——不是真正的变形，而是色彩和纹理的快速调整。短短三秒钟，她的练功服颜色从红色变成了和身后山壁几乎一模一样的青灰色，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背景中，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里站着个人。

“光学迷彩？！”张工惊呼，“但是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支撑，这怎么可能……”

小鱼维持了十秒拟态状态，然后解除，恢复原状。

“成功啦！”她开心地拍手，“这次比昨天多坚持了两秒！”

科学家们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他们见过最先进的光学迷彩技术，那需要复杂的纳米材料和实时影像处理系统。但眼前这个三岁半的孩子，只用一张纸、一些红色颜料，就做到了类似的效果——而且看起来更自然，更……完美。

“能……能给我们看看那张‘符’吗？”陈清源的声音有些干涩。

“可以呀。”小鱼把用过的符纸递过去——符纸上的朱砂符文已经黯淡无光，这是灵力耗尽的标志。

五个科学家像研究外星文物一样，围在一起观察那张黄纸。

“纸是普通的宣纸，成分分析过了。”张工用便携显微镜看了又看，“颜料是朱砂混了……某种有机质？检测不出具体成分。”

“能量残留呢？”赵明问。

李薇拿着改造过的盖革计数器：“有微弱读数，但不是核辐射，也不是电磁波……是一种从未记录过的能量形式，衰减速度极快，预计半小时后会完全消失。”

“可以采集样本吗？”陈清源看向皇甫瑞阳。

“可以，但需要小鱼同意。”皇甫瑞阳看向女儿。

小鱼点头：“叔叔阿姨想要的话，我可以再画一张。不过要等一会儿，画这个很费精神的。”

“不急不急。”陈清源连忙说，然后他转向皇甫瑞阳，表情严肃，“总裁，我为我之前的怀疑道歉。这里发生的现象……确实超出了现有科学认知的范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申请一个长期研究项目。”

“这正是我请各位来的目的。”皇甫瑞阳微笑，“但在这之前，我希望各位能换个思路——不是把这里当成‘异常现象观测站’，而是当成‘新技术研发的灵感源泉’。”

他顿了顿，说出了核心想法：

“我想请各位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不纠结于‘这种现象是否科学’，而是去思考‘这种现象能用来做什么’，以及‘我们能否用科学手段复现或增强它’，会得到什么？”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科学家们固有的思维壁垒。

是啊，为什么要先争论“科不科学”？现象就摆在这里，真实发生。科学的目的不就是解释现象、利用现象吗？

“您的意思是……”陈清源眼睛亮了，“让我们尝试用科学理论去解释这些现象，然后用工程技术去实现类似的效果？”

“不完全是。”苏念卿接口，“更准确地说，是让‘玄学’和‘科学’对话。玄门有千年积累的经验和方法，但缺乏系统化、量化的理论体系。科学有严谨的方法论和技术手段，但对这个领域的认知几乎为零。如果两者结合……”

“会产生颠覆性的创新。”墨渊总结道。

五个科学家都激动起来。

对他们来说，这可能是职业生涯——不，可能是人类科学史上——最大的一次机遇。

“我们需要制定研究计划。”陈清源立刻进入工作状态，“第一步，建立系统的观测和数据采集体系。第二步，归纳现象规律，提出假设。第三步，设计实验验证假设。第四步……”

“在那之前，”皇甫瑞阳打断他，“我想先请各位看一场‘实战演练’，感受一下我们真正面临的挑战。”

他示意墨渊安排。

半小时后，训练场中央的“聚阴阵”再次激活。但这次召唤的不是最低级的游魂，而是三只“厉鬼”级别的灵体——相当于二品邪祟，攻击性和智慧都远超之前的训练对象。

小鱼、林小虎、江明轩、苏灵儿四人严阵以待。

而科学家们被安排在安全的观察区，面前摆满了各种仪器设备。

“战斗开始！”墨渊宣布。

三只厉鬼尖啸着扑向孩子们。它们的速度更快，攻击方式更多样，甚至懂得佯攻和配合。

“四象阵·起！”小鱼作为指挥，下达指令。

林小虎在前，土灵盾全力展开。江明轩在侧，风感知锁定目标。苏灵儿居中，净世灵光随时准备。小鱼在后，符箓如雨。

战斗很激烈。

科学家们看得目瞪口呆。

“能量读数爆表了……”李薇盯着仪器，“那些‘灵体’散发的能量波动，峰值达到每平方米十万焦耳——这相当于小型爆炸的当量！”

“但破坏范围被精确控制在直径二十米内。”赵明发现了关键，“有什么东西在约束能量扩散……是那个土黄色护盾？”

“不止。”陈清源指着训练场边缘那些发光的符文，“那些图案……它们在吸收逸散的能量。这是某种能量回收系统？”

战斗在五分钟后结束，三只厉鬼被彻底净化。

孩子们累得坐在地上喘气，但没人受伤。

科学家们则陷入了狂热的数据分析中。

“能量转化效率计算出来了！”王锐——那位人工智能工程师——突然喊道，“孩子们释放的能量，有87%被有效利用于攻击或防御，只有13%逸散。而逸散的部分，有超过60%被周围那些符文吸收回收。整体能量利用率……达到93%！”

这个数字让所有科学家倒吸一口凉气。

人类目前最先进的能量系统——比如核电站——综合利用率也不过40%左右。93%是什么概念？近乎完美的能量掌控！

“如果能把这种技术应用到能源领域……”张工喃喃道，“全世界的能源问题就解决了。”

“不止能源。”李薇眼睛发亮，“医疗、材料、通讯……所有依赖能量传输的领域，都会发生革命。”

陈清源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皇甫瑞阳：“总裁，这个项目，我接了。但我需要更多资源——最好的实验室设备，最顶尖的研究人员，以及……完全的学术自由。”

“全部批准。”皇甫瑞阳毫不犹豫，“秦风，你来协调。预算不设上限。”

“明白。”秦风立刻记录。

“另外，”陈清源看向小鱼和三个孩子，“我们需要他们的配合。不是作为实验对象，而是作为……技术顾问？毕竟他们是最了解这些现象的人。”

小鱼听到这话，歪着头想了想：“叔叔是想学怎么画符吗？我可以教你们呀！”

陈清源一愣，然后笑了：“某种程度上……是的。不过叔叔可能要先从最基础的‘为什么笔要这么画’‘为什么朱砂要这么调’开始学起。”

“那很简单！”小鱼很热心，“我可以告诉叔叔，画火球符的时候，心里要想着很热很热的东西；画清水符的时候，要想着凉凉的山泉……”

孩子的语言简单直白，却让科学家们若有所思。

“心理状态影响能量输出？”赵明记录着，“主观意识与客观现象的关联……这涉及到意识科学和量子物理的前沿领域了。”

一场前所未有的跨界合作，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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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周，昆仑山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露天实验室。

科学家团队增员到了十五人，各种先进仪器设备源源不断地运进来。他们在训练场旁边搭建了临时实验室，二十四小时轮班工作。

而小鱼和三个孩子，每天除了常规训练，还要抽出两小时当“技术顾问”。

这产生了许多有趣的画面。

场景一：符箓绘制实验室

小鱼坐在特制的高脚凳上，面前摆着黄纸和朱砂。而她对面的桌子上，摆着三台高速摄像机、一台热成像仪、一台脑波监测仪，以及各种光谱分析设备。

“小鱼小姐，请开始绘制‘火球符’。”陈清源亲自操作主摄像机。

“好哒。”

小鱼提起灵笔，蘸取朱砂。在她下笔的瞬间，所有仪器同时启动。

“笔尖温度上升0.3度……周围空气电离度增加……脑波频率进入θ波段……”

“停！”陈清源突然喊停，“小鱼小姐，请问你刚才下笔前，心里在想什么？”

小鱼想了想：“我在想……厨房里煤气灶点火时的样子，蓝色的小火苗，‘噗’的一声。”

“具象化的想象……”陈清源记录，“继续。”

符箓绘制完成，小鱼将符纸放在特制的测试台上。

“注入灵力激活。”

符纸燃起，化为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悬浮在空中。

“能量输出：8500焦耳，持续时间4.2秒，火焰温度……1200摄氏度？这比普通火焰高得多！”

“因为这是‘灵火’呀。”小鱼解释，“师父说，灵火不是烧木头的那种火，是直接从天地间借来的‘火之精’。”

“火之精……”科学家们咀嚼着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