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新婚燕尔,众禽酸掉大牙(2/2)

灵泉桶倒在一旁,泉水漫过他们的脚踝,凉丝丝的,却刚好中和了身上的燥热。麦垛上的麦粒沾在他们的皮肤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远处的韭菜还在疯长,叶片相互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为他们伴奏。

他将她轻轻抱起,麦垛的干草沾了她一身,却没人在意。于莉的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沉稳的步伐。灵泉的水汽氤氲在周围,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里,所有的声音都仿佛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平台审核:按规则删除,求过审】“疼吗?”他轻声问,气息拂在她的耳边。

她摇摇头,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声音带着点哭腔,却又透着满足:“不疼。”

空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还有灵泉流淌的潺潺声。麦香、菜香、还有两人身上的气息混在一起,酿成一种独属于他们的味道。何雨柱的动作越来越……【平台审核:按规则删除,求过审】,只剩下彼此的温度和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渐渐平息。何雨柱抱着于莉躺在麦垛上,两人都还在微微喘息,胸口起伏着。于莉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脸颊依旧通红,眼神却变得格外柔软,像一汪春水。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指尖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

“以后,咱们就这么好好过。”他轻声说,声音里满是宠溺。

于莉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听着他的心跳,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灵泉的泉水还在漫溢,漫过他们的身体,带来清凉的慰藉。远处的韭菜已经长得比人还高,叶片上的水珠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像是无数颗星星落在了人间。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何家的晾衣绳就横贯了中院,一头系在自家门框上,一头拴在院中的老槐树上。于莉的碎花内衣和何雨柱的工装裤并排挂着,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水珠一滴一滴落在易中海精心伺候的腊梅上,打湿了娇嫩的花瓣。

许大茂一早起来,看见这场景,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搬了个小板凳,举着根长竿就想去挑那晾衣绳,嘴里还嘟囔着:“公共地方,凭什么就你们家独占!”

刚走两步,就被何雨柱从后面拦住了。何雨柱手里拎着条冻鱼,是昨儿托人从水产公司买的,硬邦邦的,带着冰碴子。他抬手一挡,冻鱼的尾巴刚好扫过许大茂的鼻尖,带着股鱼腥味。

“许放映员,大清早的,干什么呢?”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冻鱼在手里掂了掂,“您家晾的裤衩都打补丁了,要不我赞助您条新的?涤卡的,耐穿,还显档次。”

许大茂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长竿“啪”地掉在地上。“何雨柱,你少得意!”他气急败坏地说,“不就是娶了个媳妇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何雨柱挑眉,故意把冻鱼举高了点,鱼身上的冰碴子掉在许大茂的手背上,凉得他一哆嗦,“就是日子过得舒坦,不像有些人,连条新裤衩都买不起,还整天惦记着别人的事。”

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邻居,闻言都忍不住低笑起来。许大茂脸上挂不住,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捡起长竿灰溜溜地回了家,关门的声音震得全院都能听见。

何雨柱嗤笑一声,转身回了屋。于莉正站在窗前缝被子,阳光透过新装的玻璃窗,在她缝纫的被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她穿着件碎花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听见何雨柱进来,她回头笑了笑,眼底还带着未散的娇羞。

“别跟他一般见识。”于莉轻声说,手里的针线还在不停地穿梭。

“我才懒得理他。”何雨柱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就是见不得他那穷酸样,看着膈应。”

于莉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手里的针线顿了顿,针尖不小心刺破了指尖,渗出一点鲜红的血珠。

“哎呀!”她轻呼一声。

何雨柱立刻松开手,抓起她的手指就凑到嘴边,把那渗血的指尖含进了嘴里。温热的触感包裹着她的指尖,舌尖轻轻舔舐着那点血珠,咸腥味在他舌尖漫开,却奇异地带着点甜。于莉的脸颊瞬间又红了,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就在这时,院墙外传来易中海剧烈的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听起来格外刺耳。

何雨柱没抬头,依旧含着她的指尖,只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点戏谑,又带着点得意:“真甜。”他轻轻舔去最后一点血珠,气息拂在她的耳廓,“比他们酸掉牙的滋味,好多了。”

于莉的脸烫得能冒烟,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握住了手。两人相视而笑,眼神里的黏连和宠溺,像蜜一样浓得化不开。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暖,晒得人浑身舒坦。何雨柱在院里修自行车,车铃被他拨得叮当响,清脆的声音在院里回荡。忽然听见阎埠贵在屋里教孙子念诗,声音抑扬顿挫:“朱门酒肉臭——”

何雨柱动作一顿,随即猛地按响了车铃,铃声尖锐而响亮,震得老槐树上的喜鹊扑棱棱飞起,惊得阎家的念诗声戛然而止。

他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经过阎家窗口,车把上挂着的那块猪肉前后摇晃,油光锃亮,格外扎眼。“阎老师,念诗呢?”他扬声喊道,语气带着点故意的调侃,“您刚才念的是‘路有冻死骨’吧?正好,您家冻的肉骨头要不要我帮您看看?别真冻坏了,吃着不新鲜。”

屋里的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敢出来搭话。于莉在窗内听见,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手里的针线又不小心刺破了指尖。何雨柱听见笑声,扔下自行车就冲进屋,一把抓起她的手,将渗血的指尖含进嘴里。

咸腥味再次在舌尖漫开,却依旧带着让他心安的甜。院墙外,易中海的咳嗽声还在继续,院里传来阎家孙子嘟囔的声音,还有许大茂摔东西的闷响,此起彼伏,像极了一群酸得牙痒痒的家伙在磨牙。

于莉看着何雨柱认真的侧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她轻轻抽回手指,指尖还带着他的温度和湿润的触感。

夜幕再次降临,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了窗台上那截红布条——是白天喜鹊衔来的,不知从哪儿叼来的喜字边角料,红得鲜亮。于莉把它拿起来,轻轻缝进了枕头里,一针一线,都带着院里那些此起彼伏的磨牙声。

何雨柱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在缝什么?”他轻声问。

“喜鹊送的红布条。”于莉回头看他,眼神温柔,“缝进枕头里,图个吉利。”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有你在,每天都是吉利的。”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亮,照亮了院里的残雪,也照亮了新婚夫妇房里的温馨。那些酸溜溜的目光和磨牙声,都成了他们幸福生活的背景板,像极了冬日里的寒风,越是猛烈,越能让人感受到屋里的温暖和惬意。而他们的日子,就像空间里的韭菜,不管被人怎么惦记、怎么打压,依旧会扎根土壤,越踩越旺,越长越红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