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港商溃败,柱子乘胜追击(1/2)
港商陈先生的鳄鱼皮包被遗落在“雨柱饭庄”靠窗的卡座下,深棕色的皮质沾着菜汤油渍,拉链齿间夹着半张撕碎的合同,露出发黄的条款边角。
何雨柱拿起火钳,精准夹住皮包的提手,慢悠悠扔进灶台的火焰里。
鳄鱼皮遇热迅速卷曲,发出滋滋的焦糊声,混着皮革与镀金的怪味,飘在当归炖鸡的香气里,形成诡异的反差。
于莉扒着灶口往里看,睫毛上沾了层细密的炭灰,鼻尖也蹭得发黑,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
“可惜了这皮包。”她盯着火焰中逐渐熔化的镀金搭扣,语气带着点惋惜,“要是完好无损,起码能换二两五花肉,够包顿饺子了。”
门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引擎轰鸣,一辆三轮摩托“吱呀”一声急刹在饭庄门口,轮胎碾过积水溅起细碎的水花。
三个穿工商制服的男人跳下车,领头的举着张泛黄的封条,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大步流星往里闯。
“有人举报你家无证经营,现在依法查封!”
何雨柱慢悠悠掀开蒸笼,蒸腾的热气裹着糯米鸡的荷叶香扑面而来,醇厚的香气撞得领头的工商人员下意识后退半步,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从柜台底下抽出裱在红木框里的营业执照,玻璃表面擦得锃亮,反射出对面旅馆三楼窗口一闪而过的望远镜反光。
“同志,看清楚了。”他抬手将执照递过去,相框边角轻轻磕在对方的肩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餐饮、零售许可证齐全,您怕是走错门了。”
于莉端着一盘热毛巾适时走过来,递到三个工商人员面前,“天寒地冻的,先擦擦汗暖暖手。”
工商人员接过毛巾擦脸时,指尖触到硬物,掰开一看,是颗裹着透明糖纸的奶糖——糖纸正面赫然印着李富贵贸易公司的烫金logo。
对面旅馆的窗帘猛地拉紧,布料摩擦发出“唰”的一声,再无动静。
傍晚,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冻雨,雨丝带着刺骨的寒意,打在窗户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水痕。
何雨柱站在空间里,指尖捏着断肠草的叶片轻轻一扯,翠绿的草叶应声断裂,汁液顺着指尖滴落。
系统光屏突然闪烁起刺眼的红光,一行警示文字跳了出来:【检测到资金异动:李富贵境外账户正在紧急转移资产】。
他捻碎手里的草叶,清苦的汁液沾在指腹,耳边隐约传来巷口传来行李箱滚轮的拖拽声,混着雨水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于莉抓起门边的油纸伞,快步冲进雨幕,伞尖如利剑般精准勾住港商斜挎的公文包带,轻轻一扯。
“陈先生,您落东西了。”伞沿滴落的雨水浇在对方名贵的西装上,晕开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公文包的拉链应声裂开,一沓照片撒落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照片上全是偷拍的饭庄后门送货画面,角度刁钻,显然是蹲守了许久。
何雨柱迈开长腿走过去,用鞋尖轻轻拨开照片,每张照片的右下角都用钢笔标着精确的拍摄时间,最早的竟在一周前。
“巧了。”他弯腰踢过墙角堆着的一摞《市场经济报》,最上面那张的头版标题格外醒目——《港商非法测绘境内地形,被限期三日离境》。
港商双腿一软,直接跪进路边的积水里,冰冷的雨水浸透裤腿,冻得他瑟瑟发抖。
金丝眼镜从鼻梁滑落,漂在浑浊的污水里,镜片上沾满泥点。
他伸出手,死死攥住何雨柱的裤脚,指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声音带着哭腔:“是李富贵逼我的!他拿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我没办法啊!”
饭庄的霓虹灯在雨幕中忽明忽暗,红粉相间的光影映在港商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何雨柱弯腰捡起漂浮的眼镜,用袖口擦了擦镜片,裂纹交错的玻璃上,恰好映出对面楼顶的人影——李富贵穿着件黑色风衣,正站在天台边缘摇晃,脚下是万丈深渊。
“李老板!”他朝着屋顶的方向高声喊,声音穿透雨幕,清晰地传了过去,“这么冷的天,跳下来多疼啊,我接着你——”
话音未落,楼顶的黑影应声坠落,“咚”的一声重重砸在工商局刚开来的卡车货斗里,震得车厢微微晃动。
篷布被砸开一个缺口,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成箱走私香烟,烟盒上印着外文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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