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瓷骨分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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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刑警队长张岩带人破门而入时，江瓷已经拆解了藏在瓶腹的激光组件。她举起镊子夹着的晶片，上面蚀刻的纳米纹路在紫外灯下显现——与三年前父亲实验室失窃的基因标记完全吻合。

这不是普通的致幻装置。江瓷的声音比景德镇冬夜的窑火还冷，他们在复刻嘉靖年间的虹光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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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沫在纸巾上凝成釉料般的蓝色结晶。江瓷抓起展柜里的硼砂溶液泼向空调出风口，液体接触空气的瞬间爆发出珐华彩特有的紫金色烟雾。

钴中毒！她扯开衬衫下摆缠住老周口鼻，明代匠人用硼砂缓解釉料毒性，现在只能赌古籍记载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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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抢救间隙，江瓷注意到昏迷者衣领都别着相同的铜质徽章。放大镜显示这是用失蜡法铸造的，内圈微刻着7501工程的暗记。当她用硝酸银溶液擦拭徽章时，表面浮现出dna双螺旋图案——与她体检报告上的基因序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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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面玻璃幕墙突然爆裂，黑衣人从索降绳跃入。江瓷抄起修复用的金缮胶枪，将掺了氧化铜的粘合剂射向对方护目镜。高温胶体接触镜片产生虹彩效应，刺客在致盲瞬间被警方制服。

你们到底要什么？江瓷踩住对方掉落的匕首，刀柄镶嵌的瓷片正是父亲失踪前最后烧制的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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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江瓷在法医实验室用拉曼光谱仪扫描晶片，显示器突然跳出父亲实验室的旧坐标。她盯着屏幕上闪烁的釉变计划四个字，指腹无意识抚过脖颈——那里有块从小就被禁止触碰的、瓷器般光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