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封骨立香 香首自证（2/2）
朝中近三十名官员联署，请求“另择香典署监”。
这一刻，江枝不是在争香——而是在争她“能否作为制度”。
她不是在当官，而是在挑战祖制。
……
摄政王未批，令“停议三日”。
这三日内，江枝未出香监，闭门整理“香监旧录”。
她要做一件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
“将香榜转化为制度。”
“不再靠谁封我——而是我封我自己。”
……
香印重铸，香监为制
香监密室内，江枝调动香银，熔印重铸。
她亲自雕刻一枚全新印章，印面八字：
“香榜自立，贱骨为印。”
她将此印盖于香首封骨录末页。
这一页，不再是私文。
而是——她自封之权。
从今起，香榜封首之人，不必靠祖籍、靠赦文。
只需一纸“香评”、一项“香例”自成，即可列于榜中。
而她，江枝——是第一人。
……
摄政问心
三日后，摄政王御前再召。
他问她：
“江枝，你的香权，如今真立于你骨之上。”
“你可知，你若登朝之日，百官会以你为耻？”
江枝看着他，缓缓一笑：
“香不耻出身。”
“香若成权，香主为首。”
“我江枝，贱而不辱。”
“你若怕百官耻我——那我便让他们，怕我。”
……
摄政王一怔，忽而低笑：
“你竟真敢说出这句话。”
他目光如刃，缓缓靠近，低声：
“你知我最初为何让你活？”
“不是因你聪明。”
“是因你贱。”
“我以为你低贱，就会乖顺。”
“可如今，你竟要逆我，为王。”
……
江枝眸光平静，语气如针：
“你当我是狗，便可使唤？”
“我当你是刀，便能借锋。”
“摄政王，你封我香典——也可成就我‘女相’。”
“你若要收回香印——便从我尸骨中剜去。”
……
摄政王沉默良久，终开口：
“香榜之首卷，准入宫档。”
“香印——保留。”
……
江枝转身离去。
那一刻起，天下知晓：
宫中第一位女香首，贱出无籍，骨封为律，自成香例。
自此以后，朝中再无人敢言“出身论”封香。
她不是被封。
是她——封了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