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知不觉的沦陷与中年的执着（1/2）

63

对张明远来说，能与林晓独处的时光，就像等待十五的满月 —— 满心期待，却总难得如愿。即便偶尔得偿所愿，也未必事事顺遂，有时像阴天里被云朵遮蔽的月亮，刚涌起的兴致会瞬间黯淡。可只要再看到林晓的身影，他的心情又会立刻明朗起来。

如今的林晓，早已褪去学生时代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明媚。在张明远眼里，她就像刚出笼的小笼包，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哪怕只是和她聊聊天，都是一种享受：看她眉眼流转，听她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感受着年轻女性独有的鲜活气息，他总会不自觉地痴迷。

周四这天，林晓说自己明天和下周一要被借调到上级公司拍视频。那地方离她家很远，没有直达公交，至少要转三趟车，还得早上八点准时到 —— 这对向来爱睡懒觉的她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挑战。同事们都调侃她：“长得太漂亮也不是好事，尽被麻烦事找上门！” 林晓撇撇嘴，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就四处找同事借新制服。原来这几个月她胖了十斤，之前的制服穿起来有些紧绷，只能找其他女生借上衣，来来回回忙活了好一阵子。

下班时，张明远特意去找她，提议一起走。林晓却摇摇头：“我还得等一会儿，你先走吧。”“我等你。” 他坚持道。林晓笑着推了推他：“不用啦，你赶紧回家吧，或者去忙别的事。”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小镜子照了照，随口感叹：“上班三年，感觉自己颜值下降好多。”

张明远愣了一下，下意识接话：“学生时代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状态肯定最好。” 这话刚说完，林晓就打断了他，脸上挤出一个佯装生气的笑容，双手像跳舞似的挥了挥，催促道：“您快走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张明远没办法，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只好满眼爱意地 “瞪” 了她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转身。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满是懊悔：早知道林晓不爱听 “颜值下降” 的话，就该说 “你现在比学生时代更漂亮”，或是 “成熟的女孩子更有魅力”。可转念一想，她这般 “霸道” 地打断话题，不也是一种天真烂漫吗？这样想着，又忍不住笑了。

周四这天两人还一起去办了件公事，需要共同在文件上签名。当他们的名字并排写在纸上时，张明远看着那清秀的字迹，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 仿佛这一刻，不是在签工作文件，而是在与林晓签订终身契约，心跳瞬间快了几拍。

64

张明远自己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林晓的。这份心意并非刻意为之，而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就生根发芽：他会下意识留意林晓的一举一动，观察她的容貌举止，倾听她的言谈观点，品味她为人处世的方式 —— 有时近在咫尺，有时远远观望，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被这个女孩子吸引。

有人说，他这是中年男人的性冲动，或是见异思迁。可张明远心里清楚，并非如此。自从性成熟后，这几十年里，他身边也有过能接触到的女孩子，却从未对谁这样如火如荼地动过心，甚至连正眼都懒得瞧。唯独林晓，像一道光，照亮了他平淡的中年生活。他知道，这不是一时兴起的冲动，而是缘分到了，情难自禁，毫无刻意的痕迹。

人到中年，生活早已没了太多波澜。张明远也说不清，这份感情对自己而言，是命中注定的劫难，还是 “柳暗花明又一村” 的转机。可他不想纠结这些，只想遵从自己的内心 —— 哪怕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能和林晓在一起，他也愿意试一试。

现在的他，只想默默守护在林晓身边。他不奢求立刻得到回应，只希望林晓和他相处时，能感到温暖、舒适、自然，让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愿意真心对她好，愿意一直等她。每次想到林晓，张明远都会无奈地笑 —— 她呀，真是自己命中的 “冤孽”，让他甘愿付出所有，却毫无怨言。

65

林晓本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她在工厂小区长大，那里的生活简单质朴，也让她养成了不做作的性子。刚参加工作时，在母亲的叮嘱下，她收敛了一些本真的性格，显得有些拘谨。可随着和同事们熟悉起来，她又渐渐恢复了自在：有时会傻傻地笑，有时会不自觉地蠕动嘴唇、皱皱眉头；排队打饭时，会扭着身体做些奇怪的小动作；走路时也不再刻意挺直脚尖，臀部大大咧咧地左摇右晃，手臂摆动的幅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