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檀木簪(1/2)

少年闻声抬起头,看到是她,一直强忍的委屈和脆弱瞬间决堤,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他猛地扑进她的怀里,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将脸深深埋在她温暖的怀抱里,身体因寒冷和抽泣而剧烈颤抖着。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心都要碎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尊卑,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他。用自己温暖的斗篷裹住他冰凉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将他的头,更紧地按向自己的胸口。

“好了,好了,不哭了,有我在……”她在他耳边柔声安抚,感受着怀中少年,滚烫的眼泪浸湿了她的衣襟。

也感受着,他坚硬的头骨隔着衣物,紧紧贴着自己最柔软、最私密的部位。

那一刻,一种奇异的感觉窜遍全身,不是纯粹的怜悯,而是一种混合着禁忌、怜爱、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生理性战栗的复杂感受。

少年的体温、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压抑的呜咽声,都像带着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浑身酥麻。

那晚,她将哭得几乎脱力的萧衍,安抚入睡,又仔细叮嘱了值守的太监几句,这才裹紧斗篷,踏着积雪匆匆返回自己的宫苑。

一路上,寒风凛冽,却吹不散她浑身的燥热难安。

少年滚烫的眼泪、急促的呼吸,还有那紧贴在她胸口的触感,就如同烙印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是一种,混合着母性怜爱、异性吸引和禁忌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心慌意乱地,又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刚回到宫中,还没来得及换下沾了雪水的斗篷,就有太监来传旨,说陛下今夜要驾临。

她心中猛地一跳。

皇上已经有些日子,没来她这里了。

她定了定神,连忙吩咐宫女,准备沐浴更衣。

侍寝时,烛火摇曳,帐幔低垂。

年近半百的先帝,精力早已不济,动作也往往敷衍了事,她往常也是竭力假装着。

然而今晚,她却一反常态。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少年扑在她怀中时,那脆弱又带着鲜活的模样;想起他紧贴着自己时,那炽热的体温和气息。

一种莫名的、带着报复性和替代性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变得异常主动起来,手臂紧紧缠绕着,皇帝已有些松弛的腰身,唇齿间溢出婉转低吟,身体也在前所未有地迎合着。

皇帝显然被她的热情所惊,随即便是龙心大悦。男人在这档子事儿上,能看到女人的主动和投入,无疑是对他能力的最大肯定。

他难得地卖力耕耘着,沉浸在一种重振雄风的错觉里,觉得是自己老当益壮,便愈发得意起来。

而她,在帝王沉重的身躯下,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份陌生的、被强烈需求着的快感,心里却是另一片扭曲的畅快。

她仿佛透过身上这个男人,触摸到了另一个年轻、充满生命力的影子。

事毕,皇帝心满意足地睡去,鼾声如雷。

她却睁着眼,望着帐顶的纹样,久久无法入眠。

身体残留的余韵,和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空虚,却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

翌日清晨,圣旨便到了。

上称她“温婉淑德,深得朕心”,要晋封她为昭容。

连跳三级,这在后宫里,算是不小的恩宠了。消息传开,各宫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

傍晚,宫人通报,皇子萧衍前来请安祝贺。

她整理好心情,端坐在正殿等候。

当那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时,她的心又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

他穿着皇子常服,身姿挺拔,脸上已不见了昨夜的脆弱,恢复了平日里的沉静。

只是看向她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真切的感激和……一种别有深意的亲近。

他规规矩矩地行礼,“儿臣恭喜悦娘娘晋封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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