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最终的审判(1/2)

我踩住那人抽搐的膝盖,旗袍开衩处飞出的银针扎进他虎口。

曾煜城的剑柄重重砸在倒计时装置上,金属裂纹中渗出诡异的蓝绿色液体。

电解液炸弹!我拽着曾煜城滚向证人席后的防爆箱,纳米机器人组成的声波屏障在最后一秒裹住我们。

爆炸的冲击波掀飞了三个陪审团座椅,浓烟里传来白母歇斯底里的尖叫。

七点方向。我贴着曾煜城渗血的衬衫低语,他军装袖扣弹出的微型钩锁精准缠住试图逃跑的刘律师。

那个油光水滑的律师撞在法槌架上,假发套歪斜着露出额角新纹的貔貅——和上个月白家地下钱庄账本里的图腾一模一样。

审判长敲裂了第三个法槌,我撑着证人席站起来,珍珠耳坠里藏的投影仪在穹顶投下血色账目。

白父捂着心口栽倒时,我特意调慢了2018年那笔煤矿交易的回放速度——画面里他亲手把哭喊的女童推进矿井,而那个孩子左眼下有和我如出一辙的泪痣。

这是篡改的!白哥踹翻了辩护椅,他腕表弹出的激光刃割断了投影幕布。

我欣赏着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直到他注意到自己表盘内侧的反光涂层正随着幕布裂缝剥落——那是曾氏集团上季度失窃的航天材料。

旁听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我抚过锁骨处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

纳米机器人裹着血珠滚落,在证物台凝成三枚芯片。

当2016年的行贿录音带着电流杂音炸响时,白母镶着翡翠的指甲深深掐进法警胳膊,她上周刚用同款翡翠镯子贿赂了典狱长。

被告是否需要质证?审判长第三次扶正眼镜。

我盯着白父西装内袋鼓起的形状,那支他用了二十年的万宝龙钢笔正在疯狂震动——我今早特意让系统黑进了钢笔里的加密通讯器。

当跨国洗钱记录从他自己的钢笔扬声器里播放时,白父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的起搏器,却在按下自毁键的瞬间被曾煜城的剑风削飞了电极片。

那些闪着蓝光的芯片碎片落进我掌心时,系统提示音在脑内响起:【精神值剩余17%,建议立即补充巧克力】

我咬破舌尖压下眩晕,高跟鞋踩过满地狼藉。

白哥裤兜里掉出的注射器滚到我脚边,针头残留的粉色液体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正是半年前让我在订婚宴上失声的神经毒素。

需要我讲解新型毒品走私量刑标准吗?我弯腰拾起注射器,纳米机器人瞬间解析出三十六种化学成分。

旁听席有位议员突然剧烈咳嗽,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内侧还沾着昨天酒会的香槟渍。

法警拖走白哥时,他昂贵的牛津鞋跟突然脱落,藏在夹层里的钻石噼里啪啦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我听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想起半年前跪在雨夜里求他给母亲买药的那个自己。

当时他就是这样把降压药片一颗颗扔进下水道,钻石袖扣在霓虹灯下晃得人眼睛疼。

曾煜城突然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温热的掌心压住我痉挛的胃部。

他军装第二颗纽扣硌着我后背的旧枪伤,那里埋着我们初见时他送的钛合金定位器。

审判长宣布休庭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我数着白父西装袖口崩开的金线,看他精心染黑的发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灰白。

陈教授在旁听席最前排站起身,老式怀表链子缠住了他颤抖的手指。

我注意到他公文包侧袋露出一角泛黄的文件,那上面的骑缝章缺了个小口——和系统提示过的1999年基因实验批文完全吻合。

陈教授的怀表链子缠在指节上打了个死结,我看着他手背爆起的青筋,突然想起三年前生物实验室里那只被解剖的青蛙。

珍珠耳坠里的纳米机器人突然震动,提醒我注意他西装内袋的折痕——那里露出的文件编号最后四位,与系统数据库里失踪的基因实验体完全吻合。

“请允许我展示这份公证材料。”陈教授的声音像生锈的手术刀划过钢板,他抽文件时带出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数着他迈步时左腿比右腿多停顿0.3秒的节奏,这让我想起地下诊所那个瘸腿的器官贩子——上个月他的账户刚收到白家海外基金的汇款。

当1998年的新生儿登记册投影在法庭穹顶时,我故意让系统把画面调成惨绿色。

泛黄的纸张上,被红笔圈出的“实验组7号”旁边,赫然印着白父年轻时的签名。

旁听席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白母打翻的保温杯里,飘出我从小闻到大的中药味——那里面多加的曼陀罗汁,曾让我在十三岁那年差点永远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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