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绝地反击，系统进阶（2/2）

全息投影在咖啡杯上方绽开，林悦公司那栋双子塔正在实景地图里分崩离析。

我看到无数荧光蓝的数据流从地底喷涌而出——是当年孤儿院地下实验室的辐射数值，此刻正顺着曾氏集团的卫星链路，将林悦的罪证同步到全球三十七个监管机构。

“白小姐，试试新功能。”张博士突然把沾着我dna的蜡笔插进操作台，量子计算机发出类似竖琴的嗡鸣。

系统界面浮现金色涟漪，我锁骨处的旧伤突然开始发热——那些蜿蜒的疤痕竟自动重组成了动态星图。

曾煜城的手指在虚空中轻划，原本需要三个指令才能调取的监控数据，此刻随着他睫毛眨动的频率自动排列。

我看到他虹膜里浮动的认证代码，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在冷冻舱醒来时，这个少年曾用体温替我焐热过冻僵的输液管。

“共生权限。”他喉结上的汗珠滚进衬衫领口，“系统进阶后，我的生物信息可以当你的备用服务器。”

全息投影突然爆开烟花，林悦最后的安全屋坐标在爆炸中跳成股票代码。

我抓起曾煜城的领带擦掉掌心血迹，在触控屏上勾出十七年前母亲实验室的平面图。

当第三道防火墙瓦解时，我们同时看到了蜷缩在防爆门后的林悦——她正疯狂往静脉注射某种荧绿色液体。

“逆转录病毒！”张博士的防护面罩瞬间蒙上白霜，“她把自己改造成了活体病毒库！”

曾煜城突然把我拽进怀里，西装内衬的纳米纤维瞬间硬化成防弹层。

他咬破的舌尖抵着我耳垂输送含药唾液时，我听见三十架医疗无人机撞碎玻璃的轰鸣。

林悦的尖啸裹着腥风扑来，却在离我发梢三厘米处撞上曾煜城的生物电场——他后颈的电子纹身正在分解空气中的病毒颗粒。

“你赌输了。”我踩住林悦疯狂抽搐的小腿，从她假睫毛里抠出微型摄像头，“三年前你在我输液瓶动手脚时，曾煜城就已经在培育针对你基因链的噬菌体。”

全息投影突然投射出整个城市的血管脉络，代表林悦势力的红点正被曾氏集团的蓝色数据流逐个吞噬。

我看到赵秘书在押解车上企图咬舌自尽，却被曾煜城提前安装的牙套传感器电得浑身痉挛。

当最后一个红点熄灭时，系统界面突然弹出金色礼花。

张博士的防护服里传出香槟开瓶声，他居然把庆祝用的酒液冻成了dna双螺旋冰晶。

我正要伸手去接，曾煜城突然用齿尖咬开铂金领带夹，往我掌心倒了颗裹着糖衣的药丸——是孤儿院那年跨年夜，我们分吃过的星空巧克力味道。

量子计算机的嗡鸣突然变得粘稠，我枕着曾煜城的心跳数修复进度条。

他的指尖在我后背无意识画着圆周率，那是我们小时候在禁闭室发明的摩尔斯电码。

当系统提示音变成婚礼进行曲变调时，落地窗外忽然飘起人造雪——是曾氏集团启动了气象武器，把林悦公司残留的化学云层转化成无害的雪花。

“看东经121度。”曾煜城忽然用下巴蹭开我衣领，犬齿轻轻刮擦锁骨处的星图疤痕。

放大五十倍的卫星画面里，林悦那艘企图潜逃的潜艇正被荧光蓝的电网包裹——是我们儿时在沙滩上埋过的贝壳通讯器，此刻正在海底发出定位信号。

我咽下最后一丝血腥味，正要调取海外账户数据，系统界面突然闪过半帧乱码。

那串数字熟悉得令人心悸，像是母亲实验室爆炸那天，我在火场里匆匆瞥见的倒计时——但当我伸手去抓全息投影时，曾煜城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他的瞳孔在霓虹灯下裂成两片星空，而我们的呼吸频率已经同步到小数点后九位。

当他的心跳声盖过警报残响时，我余光瞥见系统界面边缘，有什么黑色数据流正悄悄啃食着金色边框。

曾煜城沾着雪松香气的袖口拂过眼前，他掌纹里新植入的认证芯片亮得像北极星。

我放任自己在他颈窝蹭掉眼角血痂，却在闭眼的瞬间，视网膜残留的成像里浮现出半截陌生代码——那分明是母亲实验室自毁前，最后一次数据传输的密钥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