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秘信号,新危降临(1/2)

曾煜城衬衫的第三颗纽扣硌得我肋骨生疼,那些被霓虹灯切碎的光斑在他锁骨上跳动,如同脉搏。

我数着他呼吸间隔的0.327秒,把舌尖咬破后渗出的血珠咽进喉咙,那咸涩的铁锈味能让我保持清醒。

“张博士,调取太平洋海底光缆的实时拓扑图。”我推开曾煜城递来的热可可,全息键盘在指缝间凝成冰蓝色的流光。

系统界面右下角的金色边框正在褪色,就像被蛀空的向日葵花瓣。

实验室的顶灯突然爆出电火花,曾煜城扯开领带,缠住我渗血的手腕。

他的体温透过阿玛尼高级定制西装,灼烧着我的后背,植入芯片的掌纹贴着我耳后皮肤,微微发烫:“三小时前,曾氏卫星捕捉到菲律宾海沟有异常热源。”

我扯开他袖扣的瞬间,全息投影炸开,如同万花筒。

母亲最后那组密钥在视网膜上重组成坐标,与张博士调出的光缆节点完美重叠。

“这不是巧合。”我舔掉虎口结痂的血痂,新解锁的神经接驳功能让系统直接啃噬我的痛觉神经,“那个信号在模仿我母亲的量子纠缠算法。”

张博士的咖啡杯在金属台面上磕出裂痕,他放大某段波形时,手指在发抖:“信号源正在吞噬沿途的通讯数据——白小姐,它在用你的精神力当诱饵!”

曾煜城突然扳过我的下颌,他虹膜里的星云图旋转到与系统界面同步的频率。

当我们的睫毛几乎要缠在一起时,我闻到他领口雪松香里混着的硝烟味——那是今早击沉林悦潜艇时沾上的。

“别逞强。”他的喉结擦过我开裂的唇角,认证芯片在掌心烙出北斗七星的形状。

我后颈的星图疤痕突然灼烧起来,那些被植入皮下十年的定位器正在共鸣。

全息屏突然跳出红色警报,我反手抓住曾煜城正在解开衬衫的手:“等等!”他铂金袖扣划开的伤口渗出细密的血珠,坠入系统界面时竟凝成dna链状的解码器。

当我的血珠与密钥重合的刹那,太平洋三维地图突然撕裂。

漆黑的数据流从裂缝中涌出,却在触碰到曾煜城颈侧芯片时发出尖锐的哀鸣。

他趁机将我的手指按在认证虹膜上:“用我的生物密钥做防火墙。”

“你会疼的。”我盯着他瞳孔里炸开的金色代码警告道,那些纳米级认证程序正在灼烧他的视神经。

他却把额头抵在我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你疼的时候,我哪次不是和你同步疼着?”

张博士突然摔了分析仪:“信号源在移动!白小姐,它正往你母亲实验室旧址的方向逃窜!”我咬破曾煜城的下唇,汲取那血腥味,新解锁的追踪模块需要活体dna来激活。

他闷哼着扣紧我的后腰,任由我们的血在系统界面交融成螺旋结构。

当坐标最终锁定在东京湾海底城废墟时,我藏在曾煜城大衣里的手指突然抽搐。

他立刻用体温温暖我冻僵的指尖,另一只手却悄悄在身后盲打加密讯息。

我假装没看见他袖口内侧的微型投影屏,那里闪过“曾氏深潜器待命”的指令残影。

“需要诱饵。”我故意将分析结果外放给整个实验室,余光瞥见曾煜城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他摘下手表,塞进我掌心,表盘背面还带着他手腕的温度:“用这个作为载体的生物电波,能骗过信号源七分钟。”

我当着他的面把表链缠在渗血的脚踝上,冰凉的铂金锁扣刺进尚未愈合的枪伤。

曾煜城的瞳孔猛地收缩,却在我抬头时迅速换上冷漠的表情。

只有我知道,他垂在身侧的手正在用摩斯密码敲击着“别怕”。

全息地图突然扭曲成莫比乌斯环,在张博士的惊呼声中,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数据流里裂成两半。

一半是裹着曾煜城西装外套的苍白少女,另一半是瞳孔流淌着金色代码的怪物。

系统提示精神力即将透支的警报声,被曾煜城突然贴上的唇堵回喉咙。

当他的牙齿咬破我下唇时,认证芯片的蓝光突然暴涨。

我趁机将半截密钥植入他的生物电波,剧痛让他后背重重撞上防弹玻璃。

血珠顺着钢化玻璃的裂纹爬成树状图,恰好拼出母亲实验室的旧门牌号。

“曾煜城!”我第一次在清醒时喊他的全名,他染血的衬衫下摆扫过全息键盘,误触了深潜器的启动程序。

我们交叠的掌纹在认证屏上炸开,如同烟花,而张博士正在破译最后一段信号:“白小姐,这个坐标指向……”

实验室的顶灯突然全部爆裂,应急红光中,曾煜城把我脑袋按进他震动的胸膛。

他的心跳声压过了所有警报,而我藏在他领口下的手指,正悄悄将真正的目标坐标刻进他的锁骨——那里埋着曾氏集团最高权限的生物芯片。

当备用电源亮起的瞬间,我抹掉他下巴上的血渍,轻笑:“该让那些老古董看看,你养的可不是金丝雀。”他的喉结在我掌心滚动,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加密通讯器,屏幕亮起的蓝光映出“技术部全员”的模糊字样。

曾煜城的腕表在我掌心发出细微震颤,表盘背面残留的体温正在消退。

张博士的咖啡渍在金属台面洇出诡异纹路,像极了母亲笔记里那些未完成的拓扑图。

“七分钟。”我舔掉虎口结痂的血痂,新长出的神经接驳纤维刺破表皮。

曾煜城突然按住我渗血的指尖,他的虹膜里浮动着曾氏技术部的三维通讯界面,“二十秒前,集团量子计算机捕获到信号源分裂体。”

全息投影突然扭曲成克莱因瓶,张博士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我的小腿。

当他的瞳孔倒映出五重加密协议时,我闻到了久违的硝化甘油味道——是母亲实验室自毁前最后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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