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屋大维集权（2/2）

先说说管钱——罗马以前的财政一团糟，安东尼在东方乱花钱，尼禄（不是这时候的，是后来的，先类比）还放火烧了罗马再重建，国库早空了。屋大维上台后，干了件“得罪人但有用”的事：查贵族的家产。

有个贵族叫贺拉斯（不是写诗的那个贺拉斯，是同名的土豪），藏了好多金子不缴税，屋大维派禁卫军去他家查，一搜搜出3000斤金子。屋大维没全没收，只让他交了一半税，还说：“以后好好缴税，我就不追究了。”其他贵族一看，“这是动真格的，但也留了活路”，赶紧主动缴税，国库很快就满了。

他还特别会“花钱”：给罗马平民发粮食，以前是每个月发一次，他改成每半个月发一次，还加了肉和油；修了12条大道，把罗马和外省连起来，比如阿庇亚大道，从罗马通到意大利南部，以前走要10天，现在5天就到；建了公共浴场，以前只有贵族能泡澡，他建的浴场平民也能进，还免费提供橄榄油——老百姓天天说：“奥古斯都比元老院好太多了！”

再说说管地——他把行省分成两类：一类是“元老院行省”，比如希腊、北非，这些地方太平，让元老院管，收的税归元老院；一类是“皇帝行省”，比如叙利亚、高卢，这些地方有军队，他自己管，收的税归国库。他还给行省人“阶梯式公民权”：比如高卢的商人，只要给罗马交税、当兵，就能先拿“半公民权”，再干几年就能拿“全公民权”——行省人一看“有盼头”，也不造反了，反而帮罗马守边境。

有个高卢商人叫马库斯，以前是“二等公民”，后来帮罗马运粮食，立了功，屋大维亲自给他发“全公民权”证书。马库斯激动得哭了：“我以前连进罗马城都要交税，现在居然能当罗马公民了！”——你看，屋大维这招“慢慢给好处”，比凯撒的“一刀切”管用多了。

四、没讲的“小秘密”：屋大维的“弱点”和“小心机”

咱得补几个以前没说的细节，这些事能让你更懂屋大维：

第一个秘密：他身体不好，是个“病秧子”。屋大维小时候得过肺炎，差点没死；后来打仗又得了疟疾，落下了病根，一到冬天就咳嗽、发烧。他怕别人知道他身体差，每次开会都坐得笔直，说话声音也故意提高，连咳嗽都要躲在帐篷里咳——要是让元老院知道他身体不好，肯定会有人想抢权力。

第二个秘密：他特别节俭，甚至有点“抠门”。屋大维的皇宫里没有金银珠宝，家具都是木头做的，衣服也是普通的羊毛袍，洗了又洗；他吃饭也简单，早上就吃面包和橄榄，中午吃煮豆子，只有晚上才加个肉菜。有次元老院想给他建一座金雕像，他说：“别浪费钱，把钱用来给老百姓修浴场多好。”——其实他不是真抠门，是怕别人说他“像暴君一样挥霍”，毕竟凯撒就是因为太张扬才被捅死的。

第三个秘密：他改“8月”的小算盘。以前罗马的8月叫“塞克斯提利斯月”，是为了纪念一个古罗马国王。屋大维是8月出生的，他当了奥古斯都后，就把8月改成了“奥古斯都月”（现在的august）。以前8月只有30天，他觉得“我的月份怎么能比凯撒的7月（31天）少一天？”，就从2月里抽了一天给8月，所以现在的2月有时候28天，有时候29天——你看，连改月份都要跟凯撒“平起平坐”，这小心机够细吧！

五、结尾：“隐形皇帝”的遗产，好牌也得会打

屋大维当了40年奥古斯都，公元14年去世的时候，罗马人哭着喊“奥古斯都别走”，元老院还把他列进了“罗马神”的名单，跟朱庇特、马尔斯这些神放在一起。

他留下的罗马，是个“国泰民安”的帝国：边境安稳，蛮族不敢来犯；老百姓有饭吃、有澡泡、有大道走；贵族虽然没以前那么有权，但也能拿到好处，没人造反。最重要的是，他给后来的皇帝立了个“模板”：想掌权，别太张扬，先“装乖”，再抓关键权（军权、财权），最后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掌权是为了大家好”。

可屋大维也留了个“隐患”——他建的禁卫军，虽然现在听话，但手里有兵权，一旦遇到软弱的皇帝，很容易变成“麻烦制造者”。后来的提比略、卡里古拉皇帝，就是栽在了禁卫军手里。

下次咱就聊屋大维死后，禁卫军怎么从“贴心小棉袄”变成“皇帝批发商”，还有那个嚣张跋扈的尼禄，怎么把屋大维的好牌打烂——想听的话，咱下次“鬼脸历史课”接着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