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禁军如何成皇帝“猎头”的(1/2)
回咱聊到屋大维装乖当“隐形皇帝”,还建了支禁卫军当“贴心小棉袄”。可屋大维一死,这支“小棉袄”就开始飘了——从守宫门的保镖,变成了“谁给钱就捧谁当皇帝”的“猎头公司”,连马都差点被封“执政官”;与此同时,在帝国的小角落,一个叫耶稣的木匠,正用“人人平等”的说法,悄悄攒起一支“不拿刀剑的队伍”。
今天咱就扒这段“保镖造反+宗教萌芽”的热闹历史:提比略咋给禁卫军“埋雷”,卡里古拉咋把自己作死,克劳狄乌斯咋从窗帘后被拽出来当皇帝,还有耶稣咋在罗马的“多神派对”里,开出不一样的“信仰小花”——保证讲得比村口吵架还带劲,小孩都能懂:为啥“手里有兵”能当老大,为啥“说句实在话”能聚起人。
一、提比略的“甩锅操作”:给禁卫军建大营,等于给他们“抱团搞事”的窝
屋大维公元14年去世,接班的是他养子提比略——这老爷子是个“社恐+甩锅侠”,不爱待在罗马,天天躲在卡普里岛的别墅里钓鱼,把朝政扔给亲信,连禁卫军都懒得管。
屋大维活着时,禁卫军是“分散驻扎”:3队守皇宫,6队散在罗马周边小镇,怕的就是他们凑一起搞事。可提比略觉得“天天调兵太麻烦”,听了禁卫军长官的忽悠,在罗马城外建了个“禁卫军大营”——把9个大队全塞进一个营地里,吃同住同训练,还配了澡堂和酒馆。这下可好,以前分散时士兵们见不着面,现在天天凑一起喝酒吹牛:“咱手里有刀,罗马谁不得听咱的?”
提比略还犯了个更傻的错:给禁卫军涨工资。屋大维时禁卫军月薪50塞斯特斯,提比略直接涨到75塞斯特斯,比军团士兵多3倍——他以为“给钱就能听话”,却忘了“胃口是喂大的”。这时候的禁卫军,已经从“棉袄”变成了“刺猬”,就等个机会扎人。
就在提比略躲在岛上钓鱼时,巴勒斯坦地区(当时属罗马叙利亚行省)的拿撒勒,一个叫耶稣的年轻人开始“串亲戚”——他爹是木匠,他也学了这手艺,可不爱跟木头打交道,总爱跟底层人聊天:“富人想进天堂,比骆驼穿针眼还难”“要爱邻居,连仇人都要原谅”。
罗马当时信的是“多神教”:朱庇特(众神之王)、维纳斯(爱神)、甚至皇帝都要当神拜,庙里堆满金银,祭司们收着“香火钱”。耶稣这套“不拜神、只信一个上帝,还帮穷人说话”的说法,跟罗马的“宗教规矩”完全不搭,可底层人爱听——奴隶、乞丐、被欺负的犹太人,都愿意围着他听“怎么才能活得有盼头”。
提比略公元37年去世,接班的是他侄孙卡里古拉——这小伙子25岁上台,刚开头还行,给禁卫军发了笔“登基红包”(每人2000塞斯特斯,相当于普通士兵5年工资),可没过半年,脑回路就比罗马大道还绕。
他先是把禁卫军长官换成自己的“酒友”,天天带着禁卫军士兵逛妓院、斗野兽,还让士兵给他抬轿子去海边看日出——禁卫军从“保镖”变成了“跟班小弟”,心里早就不服气了。更荒唐的是,他居然想把自己的马“因西塔图斯”封成“执政官”,还给马配了金马鞍和象牙食槽,让仆人给马喂葡萄酒。元老院的人懵了:“这是疯了吧?马当执政官,咱算啥?”
卡里古拉不仅疯,还狠——有次禁卫军士兵没及时给他开门,他就把那士兵的手砍了,挂在宫门上示众;还说“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包括你们”。禁卫军士兵们慌了:“这主儿迟早要砍咱,不如先下手为强!”
公元41年1月24日,卡里古拉去剧场看表演,刚走进走廊,就被3个禁卫军士兵围了上来——领头的叫卡西乌斯,以前被卡里古拉罚过跪,上去就给了他一刀。其他士兵也冲上来,你一刀我一刀,把卡里古拉砍成了“血人”,连他的妻子和女儿也没放过。
砍完皇帝,士兵们慌了:“杀了皇帝,咱咋办?”四处乱窜时,有人想起宫里还有个“备胎”——屋大维的侄孙克劳狄乌斯,这老爷子快50岁了,天生口吃,还瘸腿,平时总被贵族嘲笑“傻子”,躲在皇宫的窗帘后面发抖。士兵们一把把他拽出来,按在地上喊“皇帝万岁”,克劳狄乌斯吓得差点尿裤子:“别杀我,我当皇帝,给你们发钱!”
就这样,禁卫军第一次靠“杀旧帝、立新帝”赚了笔大的——克劳狄乌斯登基后,不仅给每个士兵发了3000塞斯特斯,还让禁卫军长官当了元老院议员。从此,禁卫军摸清了“罗马的规矩”:只要手里有刀,皇帝想立谁就立谁,没钱就换个有钱的!
克劳狄乌斯虽然口吃瘸腿,却不是真傻子——他知道自己是禁卫军“捧上来的”,所以对禁卫军百依百顺:士兵要涨工资,他立马批;士兵想娶贵族女儿,他帮着说媒;甚至禁卫军偷了皇宫的银器,他也假装没看见。有人劝他“管管禁卫军”,他叹口气:“我这皇帝是他们给的,管太严,他们再换个人咋办?”
不过克劳狄乌斯也干了件正经事:征服不列颠(今英国)。以前罗马人觉得不列颠是“蛮荒之地”,克劳狄乌斯派了4个军团过去,打了两年,把英国南部变成罗马行省,还修了条“罗马大道”从伦敦通到加来——现在英国还有不少他当时修的遗迹,比如巴斯浴场。
就在克劳狄乌斯忙着打不列颠时,耶稣的“基层宣讲会”已经开到了耶路撒冷。他带着12个门徒(比如彼得、约翰),在街头治病、讲道,说“上帝的国不在地上,在人的心里”,还批评犹太教祭司“只爱钱,不爱人”。这下不仅罗马人警惕,犹太教上层也慌了:“这小子要拆我们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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