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比利时造反+法国议会“逼宫”,旧欧洲要凉了!(1/2)
各位看官,咱们上回说到1789年这一年,简直是欧洲版“大型翻车现场”——北边比利时人跟奥地利皇帝硬刚,南边法国人把国王召集的会议开成了“抗命大会”,俩事儿看着八竿子打不着,其实根子都一样:老贵族占着茅坑不拉屎,老百姓被逼得没活路,连国王和皇帝都跟着瞎折腾。今天咱们就把这俩“大瓜”揉一块儿,扒一扒历史课本没细说的搞笑细节、离谱操作,顺便吐槽下那些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大佬们!
先从北边的比利时说起啊——哦不对,1789年还没有“比利时”这个国家,这地方当时叫“奥属尼德兰”,说白了就是奥地利皇帝约瑟夫二世的“殖民地”。这位约瑟夫二世,听着像个明君,其实是个“改革狂魔”,跟咱们历史上那些“急功近利的改革家”一个路子:总想一口吃成胖子,把自己的地盘改得“现代化”,却从来不管底下人接不接受。
约瑟夫二世干了啥离谱事儿呢?咱们来数数:首先,他要废农奴制——这事儿本身是好事,问题是他没给贵族补偿,直接就把贵族的“农奴所有权”给撕了,相当于你家祖上传下来的房子,突然被物业说“现在归国家了”,你能乐意?然后,他要搞“宗教统一”,禁止比利时人信他们自己的天主教旧仪式,非要推广奥地利那套“简化版天主教”,还关闭了一大堆修道院。更绝的是,他要加税!本来比利时就因为要给奥地利的战争买单,税负已经很重了,他倒好,为了凑改革经费,直接把税翻了一倍,还规定“不管你是种地的还是开铺子的,都得交,不交就抓”。
这里插个历史冷知识:约瑟夫二世其实是个“理想主义愣头青”,他一辈子没结婚,天天琢磨着“怎么让我的子民过上好日子”,但他的逻辑是“我是皇帝,我觉得好的,你们必须接受”。就像现在有些家长,逼孩子报补习班,说“我都是为你好”,却不管孩子是不是已经累到吐血。比利时人当时的心情,就是这种“被家长强行安排人生”的崩溃——我们信了几百年的宗教,你说改就改?我们祖祖辈辈给贵族干活,你说废就废,那贵族报复我们怎么办?我们本来就快吃不起饭了,你还加税,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所以到了1789年初,比利时人终于忍无可忍了。带头造反的不是什么大英雄,而是一群“非主流”:有不满约瑟夫二世宗教政策的教士,有被断了财路的小贵族,还有扛着锄头的农民、拿着锤子的工匠,甚至还有开酒馆的老板——因为奥地利的税收政策连酒馆卖酒都要抽成,老板们怨声载道。这帮人凑到一块儿,没什么复杂的纲领,就一个诉求:“把奥地利人赶出去,我们自己说了算!”
起义的过程特别有戏剧性。一开始,大家只是在集市上骂街,后来有人带头扔石头砸奥地利官员的轿子,再后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咱们去占官府!”,几千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拿着锄头、菜刀、木棍,浩浩荡荡冲向布拉班特省的总督府。奥地利的守军本来就不多,看着这阵仗,直接吓尿了——毕竟面对的是一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打起来,自己未必能赢,还得丢小命,干脆打开城门跑了。
占了总督府之后,这帮起义军居然成立了一个“国家”,叫“比利时合众国”——听着挺唬人,其实就是个“散装联盟”。每个省都有自己的老大,互相不服气:弗拉芒省说“我们人多,得听我们的”,瓦隆省说“我们有钱,该听我们的”,连一个小镇都敢说“我们不跟你们玩,我们要自治”。更搞笑的是,他们居然找了个普鲁士的王子来当国王,结果人家普鲁士国王怕得罪奥地利,直接拒绝了,说“你们自己玩,别拉上我”。
这里必须吐槽一句:比利时这波起义,勇气值拉满,智商值堪忧。就像一群学生联名退学,说要自己办学校,结果没人会教书,没人会管钱,甚至没人知道学校该教什么,最后只能乱糟糟地耗着。而且他们忘了,奥地利毕竟是欧洲大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约瑟夫二世虽然改革翻车,但军队还是能打的——等奥地利缓过神来,派大军压境,这帮“散装起义军”根本没抵抗力,没多久就被镇压了。不过这波起义也没白搞,至少让奥地利知道“这地方不好管”,也为几十年后比利时真正独立埋下了伏笔。
说完北边的比利时,咱们把镜头转到南边的法国——此时的法国,正处在“比比利时还惨”的境地。咱们之前说过,路易十六1774年登基时,接手的就是个“烂摊子”:财政亏空比天高,光欠的债就够法国全国人民不吃不喝干十年。为啥这么穷?一来是法国帮美国打独立战争,花了一大笔钱;二来是路易十六和他老婆玛丽王后太能造——玛丽王后被人骂“赤字夫人”,天天买珠宝、建宫殿,一顿饭要吃几十道菜;路易十六更离谱,不好好管朝政,天天躲在皇宫里修锁,是个名副其实的“业余锁匠”,据说他修的锁,连专业锁匠都打不开,可惜这份手艺没用到正地方。
为了填补财政亏空,路易十六换了好几个财政大臣,最后一个叫卡隆的,给国王出了个主意:“陛下,要想有钱,就得让贵族和教士缴税!” 这话一出,贵族们炸了——我们可是特权阶级,凭啥缴税?教士们也不干——我们的财产是上帝给的,国王没资格让我们缴税!贵族和教士联合起来,给路易十六施压:“你要是敢让我们缴税,我们就跟你对着干!”
路易十六没辙了,只能在1789年5月召集“三级会议”。啥是三级会议?简单说就是法国的“三大阶级代表大会”:第一等级是教士(神父、主教们),第二等级是贵族(公爵、伯爵们),第三等级是普通人(市民、农民、工匠、律师这些)。这会议本来是国王用来跟贵族讨价还价的,结果开着开着,就变成了“第三等级的控诉大会”。
这里有个历史课本没讲的细节:三级会议的投票规则特别坑——不是按人数投票,而是按等级投票。第一等级和第二等级加起来才几百人,第三等级有上千人,但不管讨论啥,都是三个等级各投一票,结果永远是“2:1”,第三等级的意见等于零。这就好比班里选班长,老师、班委加起来5个人,普通同学50个人,但投票时老师和班委算一票,普通同学算一票,不管普通同学怎么选,最后都是老师和班委说了算,你说气人不气人?
第三等级的代表们大多是律师、医生这种“有文化的普通人”,他们本来没想造反,只是想让国王改改投票规则,让贵族和教士缴税。结果路易十六和贵族们根本不搭理他们,还嘲讽他们“一群平民也敢提要求”。更过分的是,有一天第三等级的代表们去开会,发现会议室的门被锁了——路易十六居然想把他们赶出去,让他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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